试论“杨时百的琴铭艺术”(7)
“风鹤”旧藏崇川某钜公家,通身虫蛀異宝也。沦落上海主人不知爱惜,方君灌青道经沪上,亟讬购归。適武汉革命军起都下骚,然方君回京而予挈眷避居津门,旋以残破不能下指復携入京修理。盖往返于风声鹤淚中者两月余,始臻完善。
原无题识,因以风鹤名之不尽乱離之感云耳。辛亥曰長至楊宗稷识于都门。(左印为:“子孙永宝用”右印为:“宗稷”“九疑山人”“时百所藏”)这是杨时百得到此琴后,为之命名的“风鹤”琴,并跋记了此琴的来龙去脉,使之对其琴有一大概的了解。
据说此琴是琴师黄勉之从金陵归来告之杨氏,上海有一把虫蛀的绝世好琴,初步判断为唐琴。杨闻后大为激动,最终力尽周折终于买到了此琴。杨时百购得老琴后,必修斫后,赋名镌跋。是琴以小篆入名,从结体行笔观,还是受清篆时风的影响。
因年久出断,刊刻有碍,所以笔划行刀中,略有斑驳不匀剥状。总体映带粗细变化能見其气韵精神。下刻百余字跋记,以杨氏行书常用体,轻松自如,笔划劲拨。尚未知是先書纸复粘于琴面刻之,还是直接書写于琴背,在刻之中修饰细划用笔。其布局仍在龙池之上,与“来凰”“谷应”相同,留大块空白,为后日补题跋刻之想。(是琴式:伏羲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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