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特别篇19
——心灵之河
3、
“唯一的迷途者”的小世界
（e）
过去和现在
之
第3篇 真·实·科·幻（a1）
圣·秘径秘境：嗯~ (╯▽╰ )~~今天的图——？
我：表示——
来自遥远的灰与蓝
范青
一
这真是一个最fantastic的时代！
Fan对自己说，望着眼前镜中的影像，依旧不能控制那种不可思议的神奇感觉，尽管她其实已经适应了几天啦。
这真是一个最fantastic的时代！
她又重复了一遍，还摇了摇头，那种代表着惊叹而不是否定的摇动。
是的，她可不会否定，尽管外面关于眼下最热的生命突破技术的惊呼、忧虑，反对，一如各种新技术到来时一样的纷杂、多样、吵嚷不已和都能摆出一长串的道理，可再怎么多也不能改变她的欣喜，既然她喜欢自己活的更长、更有质量，那她就不会去抱怨这些技术，噢，不，不能用“抱怨”这个词，而要说“最热情的拥抱”！
是啊，怎么会不去拥抱？
毕竟有什么比你曾经以为自己就要安息了，但实际却突然变成了中场休息？哈，而更让人兴奋和惊喜的呢？！
虽然这并非毫发无损的穿越，必须有所失去，比如你的皮囊，就必须再换一副新的。
但，这有谁会抱怨呢？
谁会抱怨失去一副日渐苍老，而且还很脆弱、容易受伤，还已经使用的可能伤痕累累的皮囊呢？
所以，尽管总有喜欢对任何新鲜事物都一定要表反对的人们，依然会对这个革命性的生命突破说诸如什么——“噢，现在的人还算是人吗？纯粹是一个人造的机器，中间唯一存在的大脑，也插入了芯片，所以，完全就是一个怪物，根本不算人”——等等之类的否定，好像实际也没什么人在意，包括那些否定派，假如他们到了该换的状态，和年龄，也是慌慌地去医院申请，激动地想象着该选什么年龄的自己作为再次全新生活的躯体？
当然也有渴望彻底换一副异于曾经天生面貌的人们，只是这个曾经算是很简单的愿望，这件事上倒真成了问题，毕竟，当人人都将拥有梯级变换的人生之后，每个人生来的一切都将有版权保护了，并且保护范围眼看着还有越来越扩大的趋势，而已故的名人，艺术形象也同样被列入被保护和限制使用的范围。
所以——
Fan的目光从镜子转投向了窗外，此刻正是没什么人的时候，不过，那份只有绿草蓝天，清风徐徐的安静，却没影响她仿佛听到各种激烈的吵嚷声，基于千千万万种原因的各种不满控诉……
人总是会有各种不满的，她想：为每一件事，就好像这个本来似乎该人人欢欣的生命存在的突破，结果仅仅在激动了不到一年时间之后，各种各样的不满就嗖嗖地出现了，其中有些憎恨强烈的，简直一定要把这个技术抹杀似的？！
好在，
Fan又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是感叹而不是惊叹了。
好在——活着，存在，更久的生命时长——这个愿望具有更强大的力量，所以各种吵嚷、打压，甚至某些狂热分子们的破坏，最后也只是吵出了一堆法令，什么允许改造的年龄？哪种情况可以例外？人身份的新定义；允许一个人同时制作几个自己的智能躯体？还有卡通形象规格和版权，和动物形象的使用规定……
看向窗外的头，又转回向大大的落地镜。
Fan又露出了笑容，和她本意有些差别的笑，为此刻包裹着她大脑的躯体的限制，让她的笑不再能如曾经那样忠实传达。
小鹿的面孔还是和人的很不一样的，fan又喜滋滋地对自己说，继续陌生又满意地凝视着镜子，看着自己刚刚定制的新身体。
这真是一个最fantastic的时代！
Fan第三次发出这样的惊叹，尽管她已经算是这种技术使用中的落伍者啦，但就好像曾经的智能手机，无论买的早，还是买的晚，对于使用者而言，第一次使用的感觉都是差不多的。
而这也是一样，照样会惊喜不已，甚至还多了一点世俗的窃喜，为这也跟买电子产品一样，晚一些不仅价格更友好，而且还如她的医生所言——“这种型号现在可以说是技术最成熟，最稳定的，另外人们的适应度也是最好的。”
看，她减少了风险？！
Fan又喜滋滋地笑了，为那种只有她自己才能理解的安心感，虽然她也知道这很可能是虚妄的安心，或者不必要的忧虑，根据网上各种关于安全感的心理分析，她好像都在不正确的领域，但也不能影响她的决定。
因为如果自己就是这种胆小的人的话，她总是这么想，那好像也不用非为难自己这个脾气，尤其在这还是为她做出门探探险做准备的事的时候（虽然实际在其他人看来也就是出门溜达着玩玩而已），但反正质量不稳定，她是不能想象的。
所以——
“你确定选这种高仿真的小鹿吗？”
Fan又想起自己去定制时的情景。
“是，医生，”她看着那有些迟疑的面孔，又赶紧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不过这种款虽然是成熟产品，但很多人也提出了问题，事实上现在正推出的除了一些特别的高仿真款，其他都变成了卡通类啦。”
“是吗？”
“对，因为人，就是人，无论放在任何形体里，你的意识还是人的意识，你喜欢和习惯的还是人的生活。而高仿真的动物，这在人们没有真正可以变形成之前，都会觉得很好很神奇，但等真正可以实施之后，呵，我想你应该也在网上看到不少关于怎么不适应的说法了吧？”
“当然，很多的。”
“是，非常多，其中最多的就是抱怨不方便，而这个是真的。”
“是吧？”
“对，我自己都试过，我还记得我当时定的是一个鹿角特别大的雄鹿，哎呀，都说气派，我自己也觉得是，枝杈着两支大角，高高大大的，是不是？但等换上两天之后，我就开始发现，好像天天在露天晃着也没什么意思啊？”
“哈。”
“还是人嘛，工作惯了就受不了无所事事，对不对？所以我就忍不住又开始想我的工作，琢磨着这休完假有多少事等着我，然后，我就想到了一个问题，再然后，我就想去查一个数据，再再然后，我就觉得我得去趟书房”
“——噢？！”
“怎么，意识到要出问题了？哈，没错，因为我是想着事情进的屋，然后就忘了当时的样子，结果一下子叉巴倒了我的花瓶、台灯，还撞翻了我的一个茶几，茶几上还有两本书和一碗水果。”
“噢。那，医生你怎么办了呢？”
“能怎么办，直接又跑出来，跑回这里，让人帮我给调回原样，”
“啊，这么急？”
“肯定急啊，因为我搞乱的不是森林，而是我自己家，那不还得自己收拾？”
“哈，是。”
“而这种情况也不光是我，已经很多了，光我们医院这样的笑话都好多，所以我就觉得在你定之前，还是先把这种情况说一下。”
“嗯。”
“另外还有就是，我们才到一批样品，全部是卡通类的，我认为设计的更适合人了，而且也很可爱，呃，你可以跟我去看看，我相信你看到后一定会喜欢和惊叹的！”
事实也果然如此！
当她跟着医生来到顶层的玻璃展室时，还没进门就惊叹地喊了起来。
“天呐，还有长颈鹿？”
“对，这也是我们这次特制的样品，因为一直都有人想定这个。”
“为什么？因为在非洲喂过长颈鹿？”
“哈，你猜对了，确实是这么说的，说很难忘那种经历，所以就”
“——想变形为长颈鹿，然后让别人喂自己吃东西吗？”
“啊——我觉得你猜对的可能性也非常大。”
“哈，所以，高仿真有高仿真的乐趣。”
“对，作为特定日子，那这种还是不可替代的，就好像这个驯鹿”
“——噢，驯鹿？！”
“对，这也是好多人申请的，为了圣诞节。”
“噢，天呐，这个意思就是想打算在圣诞节变驯鹿吗？”
“肯定是这样啊。”
“哎呀，太有意思了，没想到以后圣诞节连驯鹿也有人扮了？”
“对，而且看着还肯定比圣诞老人感觉更真实。”
“哈，所以，这肯定还是要定一个高仿真的。”
“呵，是，所以这也是高仿真动物到现在也总有人定的原因，但我还是认为卡通造型才是未来。”
“为什么？”
“因为动物保护、动物福利，和对我们冲击的缘故，高仿真能做的品类很少，没什么花样儿；而卡通造型就不会受限，另外，你过来看这些卡通造型，啊~，就是这里，看，怎么样？”
“真可爱。”
“是吧？”她的医生又笑了：“卡通的造型其实更可爱，而且因为是拟人化的设计，所以你看”
“——四肢都接近人的手和脚吗？”
“对，因为人需要躺，坐、拿东西，反正就是需要干人喜欢干的事，所以”
“——我觉得这两类我都应该定一个。”
“啊？呃，这个想法也不错，噢，不，这个想法更好，比较完美。”
哈，是啊，完美。
Fan又轻轻咧了咧嘴，带着突然涌上心头的茫然，再次凝神看向面前的镜子。
而镜中“小鹿”，也瞬间同时深深地凝望着她，以一种茫然的表情。
哈，这次她们终于真正表里对应了？！
Fan也第三次轻轻摇了摇头，然后，没有再犹豫，直接抬起前蹄，穿过大门，踏上门前的小路，一路向着Alpha城外的方向跑去……
圣·秘径秘境：嗯~ o(*￣▽￣*)o~看来是指你新写的小说了？圣·秘径秘境：而你一上来就把它们放上来，是想谈这个吗？圣·秘径秘境：因为你自己起的题目，那“真”和“实”两项不是在前面吗——╮（╯＿╰）╭？不过这么起名只是为了读的顺一些，不是表顺序，因为如果一直按一个顺序安排内容，我觉得好像会太呆板了吧（＾－＾）＞？圣·秘径秘境：嗯~ ~(╯▽╰ )~~有道理，所以圣·秘径秘境：现在我还是要先记“真”和“实”的部分，(●ˇ∀ˇ●)！圣·秘径秘境：在过去的十来天里，你一直关注的——？圣·秘径秘境：那这一次有什么新的结论吗o(*￣▽￣*)ブ？我：结论是——这场冲突越来越看不出会怎么结果啦(。_。)！我：因为越看越发现政治实在是个太复杂的事了，而且还好像一台既受人控制，又不受人控制的机器，所以当起作用的力是来自四面八方的时候，我就完全的——(((φ(◎ロ◎;)φ)))——啦。我的意思是，你知道之前我是一直都觉得这件事主要起作用的是美国、欧盟、北约和俄罗斯。至于乌克兰，我知道这样说很失礼，但是由于新闻里显示的乌克兰人很有决心和战斗意志吧，但客观上感觉一直都需要美国、欧盟和北约的援助。之前我也看到波兰对乌克兰的大力支持，但那时我觉得是基于邻国，还有和俄罗斯可能有些历史恩怨等缘故，并没特别在意。第一个，是转载的俄罗斯方面的消息，好像说是波兰有想趁乌克兰危机，去恢复波兰历史领土的心愿；另一个则算是直接新闻，乌克兰总统表示希望能和波兰成为没有边界的国家，而这是回应波兰总统先表示的波兰和乌克兰不该有边界的说法。我：而这个我觉得是非常重要的，尽管这两个新闻内容有区别。但共同的，比如动力是源自可以扩展领土，甚至国家的联邦合并的缘故？那支持的热情和决心，和基于单纯的友善帮忙的基础，肯定差别是天上地下的，对吧？我：并且这个消息，让我觉得现在的力量真的均衡了，虽然之前俄罗斯也强调，他们其实不是和乌克兰作战，而是和北约、整个西方作战。我：因为我觉得单纯的道义帮忙，或者就算再加一些实际的经济利益，对人的促动感总是有限。就好像美国，虽然冲突一发生就刺激的拜登总统特别有活力，演讲，出台制裁、援助法案、高层访问什么的，但是，还是会考虑冲突的界限，而且当国内出现能源上涨，通货膨胀的问题后，也还是要把国内经济看成第一要务。所以对于俄罗斯，尽管是面对了惊人多项的制裁，对手乌克兰，也确实得到了各种援助，可怎么都觉得总体还是有限的。我：但是现在，如果波兰确实有和乌克兰无边界的计划，那一下什么都不一样了，因为这不仅是加入了一个新的国家力量的问题，还意味着背后支持力量的意愿变化。我的意思是，如果欧盟，北约，包括美国，发现能投入战争的力量现在突然一下子增加了一两倍，那难道不会更觉得可以支持，值得支持吗？ 德国总理已经决定访问基辅了，而且还要联合法国总统，意大利总理一起。 比如就在前两天，我看到一个视频，内容是选摘的是6月9号俄罗斯彼得大帝诞辰350周年，去参加纪念活动的总统普京和年轻企业家的一场座谈中的一个小片段。， 这个片段的内容是普京说——“彼得大帝作战21年收复土地，现在轮到我们了。”我：是吧？是不是听起来有种——“做好长期作战的心理准备”——的意思？而之前，我是绝对没有认为俄罗斯是想打场长期战争的？ 但问题是战争不需要双方同意，一方打，另一方就肯定得应战。 因此我现在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还是旁观者视角，没有意识到当一旦不得不处在战争中，人再看事情的角度就会变。我：比如当乌克兰应战的时候，政府肯定不会再觉得国家经济每年增长多少是个多重要的事情，而普通人也会自动把生活标准降低。 当难民也罢，戴着头盔，穿着防弹衣耕作也罢，人们自然地就会无声地接受这种现实。 反过来俄罗斯也应该一样，当觉得应对西方的制裁和对立，是不得不接受的现实的时候，并且这个制裁还是很早就感受到了的话，肯定也会有更多的普通民众改而觉得民族尊严之类的更重要。 而如果再等俄罗斯人再发现，西方的经济制裁和大企业的退出，并不能影响普通人继续吃汉堡，卢布还能更值钱，一些私人企业家甚至还获得了某些新机会之后，出现有更多人觉得打仗还不坏，也是自然的，对吧？圣·秘径秘境：(●ˇ∀ˇ●)，听起来好像大家都越打越无所谓似的？ 因为这里面最受影响的就是乌克兰，所以如果乌克兰人此刻体现的还是很强的战斗愿望，那其他还没尝到多大苦头的人，更不可能多在乎，对吧？ 更何况，就眼下的新闻里，感觉还似乎好多人都得到了益处？ 另外据新闻里的——我也不知道算不算阴谋论的观点——说西方世界希望乌克兰和俄罗斯一直作战，为可以用乌克兰削弱俄罗斯。 或者还不止削弱而已，为历史上的冷战、铁幕，苏联解体等等，都为各种解读提供了各种想象我：真的，每次看到这些，我真的会恍惚地想到我的小说，想到“完美”这个词。我：不恍惚的时候，会仿佛好像突然明白第一次和二次世界大战是如何形成的啦(lll￢ω￢)！ 两次世界大战不都是从欧洲的某一处小小局部一点一点扩展开的吗？ 而且，我还发现，核武器，还有世界毁灭，并不能阻止人们的战争热情。 比如就我刚看到一个新闻，说波兰的一个前外交部长，发表评论说根据俄罗斯违背了什么协议的情况，可以考虑给乌克兰提供核武器？！我：而这个话，当下我觉得大概还不会有人同意，可是如果战争持续，人打着打着，那心态会往哪里发展就不好说了，毕竟沉没成本这件事是很影响人的选择的。 那么等到某一天，真要发生这样的事情，那俄罗斯能不还击？我：而且这个还击还可能比想象的快，因为根据这场俄乌冲突的先例，就不能排除乌克兰还没用，俄罗斯就为了本土安全而先发制人的可能性，对吧？圣·秘径秘境：没错。所以，听起来都是不妙的消息了？ 比如就在上次记录后的大概一两天吧，我看到一个新闻，大意是说美国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马克·米利和俄罗斯的参谋长吧，一直保持通话，原因就是为避免战略误判。 之前我也看到关于美防长奥斯汀和俄罗斯的防长保持通话的新闻，目的也是表示要避免战略误判。 而这都是负责军事的官员，还是不止一个部门的，那如果他们不想冲突失控，就属于比较好的消息，因为他们不仅有权力，而且也懂战争，更明白什么是真正危险的分界线。我：另外昨天我还看到一条新闻，是说北约的秘书长延斯·斯托尔滕贝格，在当地时间12日，芬兰的会议上说：“和平是可能的。问题不在这里，问题在于人们愿意为和平付出什么代价，为了和平，他们愿意牺牲多少领土，多少独立，多少主权……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道德困境” 斜体字是我摘的新闻，因为没看全部，所以也不能确定实际意思，但仅看这一段，似乎也不是非一定把俄罗斯打到什么程度的态度才算了事的不变化态度，所以圣·秘径秘境：——(●ˇ∀ˇ●)，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很怕因为各方都一样强硬，结果不知不觉战争扩展的结果。圣·秘径秘境：但现在看你的记录，似乎强硬是在增加啊？我：我也有这种感觉，各方好像都越打越觉得自己有好处，有胜算似的(。_。)？！圣·秘径秘境：那既然如此，(●ˇ∀ˇ●)为什么开篇放看着很轻松愉快的视频呢？ 第一个，这也算是为我新写的小说配的一个小视频吧，所以当然还要相对更符合小说内容一些。圣·秘径秘境：嗯~ o(*￣▽￣*)o~这个，当然，那么，第二个呢？ 曾经某次，我跟我哥哥闲聊，其中我哥问我，说：“你知道互联网是为什么会发展起来吗？”但我哥是这么对我说的，他说当时所有人都很害怕美苏发生核战争，都觉得前途危险，地球要毁，十分害怕，而害怕之下肯定就会各自琢磨怎么能在核战争之后继续生存。然后其中一些科技人员想出的解决方案，就是构成我们现在新的生活基础的互联网。圣·秘径秘境：嗯~ o(*￣▽￣*)o~听起来是真的是完美的美好结果。我：是，我也这么觉得，所以当我开篇要贴——自己开始尝试写的，跟科学沾点边儿的小说——时，我就不愿意悲观。圣·秘径秘境：让我们现在开始说说你的新小说吧——╮(╯-╰)╭。而我能先问问你，你的——“跟科学沾点边儿”——是什么意思呢？我：意思就是——我不知道自己写的能不能够得上“科幻”的格ψ(._. )>。实在话，我自己都不能相信自己的科学素养(。_。)。不过我已经想好了，假如不够科幻的格，就算成——我对未来的想象——好了（＾－＾）＞。圣·秘径秘境：嗯~ o(*￣▽￣*)o~根据你的自信程度，我看直接就叫——“范青的未来想象”——可能还能让你更敢放松的写。这个未来，是——人的大脑可以脱离肉体而独立存活——的意思吗？我：(。・∀・)是的，就是这个意思，当然，不是孤零零的，还要有支持圣·秘径秘境：——那是一定的(●ˇ∀ˇ●)，这个不需要解释。需要解释的是，你为什么会做这样的设定？有什么根据和基础吗？我的意思是，毕竟不管你写成写不成科幻，本质还是想写的有科学感觉，对吧？我：是，所以这个设定不是随便一想，而是有我的根据的。只是这个根据，仅仅属于我的生活观察而已ψ(._. )>。因此我觉得可以相信，现代医学认为，人存在的本质，是“大脑”，大脑活着，昏迷都值得维持；大脑死亡，器官就算还要反应，也不当成人还活着。圣·秘径秘境：嗯~ o(*￣▽￣*)o~，鼓励你一下，这个我认为可以算是科学依据。你知道现在有很多人都活到了过去很难相信能达到的年龄，然后，我就发现了一个和传统说法不符合的现象。我：我开始发现，人体器官的寿命，其实并不是等长度的，而是有些年限长，有些年限短。好比膝关节，我就听说最多就是多少次，如果早用完了，那就得换人工关节。所以，如果人体器官的使用年限是各自不同的，那么人的大脑，最长是多久呢？因为人的最长寿命是由大脑决定的，但同时，这又不能证明大脑的极限寿命，因为什么车祸或战争死亡的人，脑子肯定不是用到头的。而那些高龄死亡的人，也未必就是因为大脑先不行而要死的，为也很可能是反过来，因为其他器官的寿命极限，不能再支持大脑，然后才导致的共同死亡，对吧？圣·秘径秘境：嗯~ o(*￣▽￣*)o~为什么会这么想呢？我：因为有互联网嘛，可以看到更多的人，更多的状态，比如现在有很多阿茨海默症患者，就可以看到脑部退化后的人会体现的外部状态。我：正常的情况，刚过去的英国为英女王的大庆，为女王登基的白金禧年，也就是成为女王70年的庆祝，我觉得就是一个很好的样本。然后在庆祝中，女王出席了一些活动之外，还发布了一个“她和帕丁顿熊”一起喝下午茶的视频。圣·秘径秘境：而在那个很有童心的视频，还有照片，发言，我觉得就比较能印证我的假设一——人的大脑，可能比我们的肉体，有着更长的寿命期。我：而除了这个正好的例子，其他还有很多，比如有的名人，都快100岁了，攻击性还能很强当然，这个有时也会和某些相反情况混淆，所以，我还是再举一个温和的例子，芒格和巴菲特两位先生。我：对，就是他们的股东大会，让我最早产生了这种好奇的。因为这种股东大会跟一般的国际会议不同，它是时间很长，还就这两个人，一直在台上，要么发言，要么回答提问。而且这种会上的提问也比较好，没有什么无谓的攻击性，大家都很尊重他们，问的也自由，生活方面，行业方面，所以就特别全面。我的意思是，就可以更充分地感到人的头脑的清醒和敏捷性。尽管芒格和巴菲特先生身体当然也都是很健康的，不过还是让我觉得，他们的大脑好像是处在更壮健的状态我：我越来越怀疑(→_→)，人的大脑，其实比我们认为的生命长度更长，甚至长得多，而假如研究明白了，可以做到脱离人体，但当然还得继续得到正确的营养支持，很可能再存活个100年、200年，300年，甚至更长，也有可能，对吧（*゜ー゜*）？我：是，只是怀疑，没有根据，但是，不能说这个假定是毫无根据的吧？圣·秘径秘境：当然~ o(*￣▽￣*)o~你已经提供了几个证据了，所以我不会否定你。不过，你有没意识到，关于人类长寿，或者异形存在未来幻想的小说，电视剧，你应该也看过一些了，对吧？我：呃，这个解释起来恐怕会比较啰嗦，因为我没有什么理工知识，纯粹靠一种感觉，和也不知道能不能当证据的科普文章。圣·秘径秘境：那我们就下一次再记好了，因为我觉得这个还是很值得写清楚的，毕竟这是你小说的前提基础。圣·秘径秘境：嗯~ o(*￣▽￣*)o，好吧，那这一次就先到这里，而在结束之前，还有食物摆盘吗？虽然开篇的小视频算是一个，那个是红薯和皮冻，对吗？因为皮冻算是比较合适夏季吃的凉菜之一，所以我就选了这个，以后应该还会用。我：还设计了一种，就是算——粽子的变形——吧（＾－＾）＞。因为过去的十来天里，其中正好有中国的端午节，所以我就觉得用这个设计一下挺好，只是，我没有再尝试着包个粽子，为一是也包不成；二来我也觉得摆盘就是为了稍微摆一下嘛。圣·秘径秘境：有道理~ o(*￣▽￣*)ブ，所以你做了——不过这里我先放其中一个，因为根据这个做的小视频，比较符合今天的主题——寻找未来的“美好可能”——\^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