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地方被称为“神的自留地”,有一个村子被称为“中国第一村”,有一群人被誉为“神的自留地的守护者”,这个地方叫禾木,这群奇特的人叫图瓦人。禾木村就是图瓦人的集中生活居住地,是仅存的3个图瓦人村落(禾木村、喀纳斯村和白哈巴村)中最远和最大的村庄,总面积3040平方公里。 禾木村是距离喀纳斯不远的一个山村,每到初秋,禾木村便成为摄影者的主要目的地,这里周围雪山环抱,生长着茂盛的白桦林。初秋时节,白桦林一片金黄,映衬着银色的雪山,林边图瓦人的木屋更显得安详。无论从任何一个位置放眼所望,都是热烈而明朗的金黄色,层林尽染,绚丽多彩,而小河、木房、炊烟、桦林及禾木桥上放牧的人们则是美景中的漂亮点缀。
禾木村坐落在重山阻隔的一个大河谷里。秋天,禾木乡无论从任何一个位置放眼所望,都是热烈而明朗的金黄色——小河、木房、炊烟、桦林及禾木桥上放牧的人们。牧归时分,白桦树在夕阳的余辉下闪耀着金色的光芒,折射出一幅幅优美、恬静、色彩斑澜的俄罗斯油画。
这里的房子很有特色,全是原木搭成的,是由村民将木头两端挖槽后,相互嵌扣,一根根向上垒建而成,屋顶普遍采用人字形坡屋顶。每家的门一律朝东开,盖新屋上梁的时候要扯白布子,当地人说是祈福的意思。他们用松木搭建出的一幢幢屋舍之中,每一根木头缝隙的连接处都要用一种叫“努克”的草填满在木头缝里,这种草吸水后膨胀将缝隙填满,墙壁就会变得密不透风,这样就能遮挡风寒。他们不砍活树。
村子在群山的环抱之中,山并不很高,但是上面有着成片成片如画般的白桦林,不知道应该怎样描述它,任何语言的描述都是徒劳的,自然永远超出我们可以形容的范围。村子里的房子都是用原木盖的,院子的栏杆,房子的屋顶还有窗框上都用了鲜艳的色彩,十分赏心悦目,当阳光撒在上面的时候就觉得那么生气勃勃,靠近禾木河的房子大多是老房子,鲜艳的颜色在这里换成了岁月的沧桑,屋子很低,而屋顶上也因为鸟儿撒下的种子而长出青草,很奇异的感觉,一路上草还是绿的,悠闲的马儿牛儿就在那里吃着草。到河边,对岸便没有村庄,纯是自然的领地了,一座小小的木桥横在河上,感觉过了河,那边的世界便再与现实世界无关了。禾木河就在那里流淌着,非常秀丽,乍一看,它和稻城的傍河很像,二者几乎合二为一,可是仔细看,脑中重叠的影子又分开了,傍河是安详的,无忧无虑的,高原的阳光和神圣的宗教给了它坦荡的气度,在傍河边我什么都不会想,也什么都不想想,也许因为这里太靠近俄罗斯了吧,所以连河水都一如那个文学巨匠辈出的民族,绚丽而深沉。河边的小道上铺满了金黄的树叶,一阵风吹过,树上的叶子便也无声地落在肩头,脚下,告诉你有些东西永远过去了。
清晨,太阳还没有升起,浓重的雾蔼笼罩着整个村庄,树木、房屋、围拦,都在雾色中若隐若现,白色的雾气像飘带一样缠绕在远处的山腰,偶尔惊起的乌鸦群急速掠过屋顶。此时,众人就已经开始忙碌了。村里的小路上,牧民骑着马赶着牛羊向村外走去。禾木河从村边流淌而过,在树林中转了一个弯,继续向西奔流,汇入布尔津河。白云朵朵,飘浮在山谷的上空,阳光倏而从云层的裂隙中透出一屡金光,播撒在禾木村上,面对如此美景,感叹当年土瓦人的祖先,为躲避战乱,找到如此一片与世隔绝的净土,定居繁衍了下来,如果陶渊明先生有幸到此,恐怕又要有一篇《桃花源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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