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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空军视角下的联合全域指挥控制相关训练

知远战略与防务研究所 三十年后/编译

自:兰德公司2022年6月14日研究报告


【知远导读】本篇推送节选自兰德公司发布的题为《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及其训练——美国空军视角下的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What Is JADC2, and How Does It Relate to Training)的报告。鉴于战争的预期变化,美军提出了一个重要的新概念——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但其定义和目标仍在发展之中。要想实现这一作战概念,就必须在所有军种中都进行明确,因此需要共同的语言。此外,要想有效地实施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必须对所有用户都进行良好的训练。着眼于发展适当的训练手段,本文假定了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的需求,设定了在训练基础设施方面发展的背景,研究了在空军中实施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的相关组织和流程以及对不同训练阶段的影响。
报告原文约21000字,篇幅所限,推送部分为节选。
空军作战指挥控制的核心——空中作战中心
鉴于需要为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提供适当的训练,还必须考虑受众,也就是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的终端用户。在实践中,对于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来说,指挥控制核心结构概念的转变可能会集中在美国空军作战指挥控制的核心——空中作战中心。本节概述了空中作战中心的结构和运作方式。
从根本上说,空中作战中心是一个指挥中心。空中作战中心武器系统通常被称为“驯鹰者(Falconer)”系统,包含多种软件应用程序。1它通常支持战区联合防空和导弹防御、多域目标交战行动和情报监视侦察行动的管理。它通常由联合部队的空中部队指挥官用来控制空中部队,支持联合和合成部队的目标。
全球有七个区域空中作战中心和五个全球空中作战中心。全球空中作战中心支持全球打击、太空、机动、特种部队和网络作战域的职能作战司令部。区域空中作战中心支持区域作战司令部以及战区行动的规划和执行,进而支持联合部队指挥官。
空中作战中心的基础技术是一个指挥控制软件系统网络,支持空中任务周期的所有阶段。这是一个标称72小时的周期,提供命令和文件,将战略空中力量从战役层面转化为战术层面。2周期从空中作战中心的战略部门开始,为空中特遣任务命令周期定义目标、效果和指导。空中特遣任务命令本质上是一份详细的飞行时间表。鉴于其当前所处的中心地位,对空中特遣任务命令的现状有一个基本的了解能更好地考虑它可能会如何改变,进而促进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3
空中任务周期
空中任务周期是一个人员密集且经过深思熟虑的协调周期,其中将制定目标,选择能够最大限度提高成功概率并最大限度降低风险的平台,并在多个点上纳入法律和指挥官的审查。下图说明了这一过程的复杂性。4空中任务周期的连续性意味着当作战行动部门执行和监控某一天的空中特遣任务命令时,作战计划部门正在规划第二天的空中特遣任务命令,而战略部门正在为接下来的一天做准备。
空中任务命令的周期
美国空军一直在寻求某种技术,使空中作战中心能够尽快跨域访问信息。尽管来自空中、太空、海上、地面和网络作战域的能力有助于军事行动,但空中作战中心难以综合跨域信息以快速了解环境并为指挥控制决策提供信息,这既困难又耗时。该过程主要是手动的,通过协调会议完成。尽管固有地存在着低效率,但这正是美国空军整合其他作战域的原则。在当今的技术环境中,可能需要在几秒钟内做出决策。制定空中特遣任务命令时,空中作战中心强调慎重的规划以及密集的人员协调,有时可能太慢了。跨保密级别和多个空隙系统(与网络物理隔离的系统)共享信息的困难也构成了挑战。对决策速度和跨域协调的其他限制与权限、指挥关系、跨域的不同过程和战斗节奏、不同区域的不同指挥控制结构以及通信困难有关。5
美国空军创新的努力集中在缓解这些限制上。空军没有寻找外部承包商,而是在内部采用了一种新的方法,最初被称为“探路者(Pathfinder)”。它使用一种被称为“开发、安全、运维一体化”的敏捷软件开发技术。借助“开发、安全、运维一体化”技术,软件开发人员可以提前有意识地、持续地加速软件的交付,以便在空中作战中心进行集成。然后空军人员测试软件并提供反馈以继续该循环。“探路者”已经发展成为促进空中作战中心现代化的Block 20项目,由空军生命周期管理中心所属的“克赛尔航程” (Kessel Run)实验室领导。
“克赛尔航程”的主要目标之一是使用新版空中作战中心软件支持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该软件允许跨域快速决策。正如“克赛尔航程”的一位官员所解释的那样,“作战指挥官应该能够像召唤出租车一样简单,从各个作战域召唤效果”。“克赛尔航程”正在与空军首席架构师办公室合作开发软件工具,作为先进战斗管理系统的一部分,并与先进战斗管理系统的其他软件开发单位合作,例如用于跟踪太空物体的团队所编写的Kobayashi Maru软件。
位于卡塔尔的第609空中作战中心正在积极使用部分“克赛尔航程”应用程序,包括可以自动执行数据输入以创建空中特遣任务命令的Slapshot,以及帮助加油机规划航线的Jigsaw等。6随着这些应用程序进入更广泛的先进战斗管理系统架构,开始整合并解决更复杂的挑战,例如跨域或跨保密级别集成数据,其中一个关键问题是如何培训空中作战中心的参谋人员来使用这些新技术。显著扩展快速跨域集成潜力的技术可能需要改变条令、组织、训练、装备、领导力和教育、人员、设施和政策。训练空中作战中心的参谋人员使用新技术时,尽管直观的软件可能会减轻一些负担,但美国空军仍然需要更新其指挥控制训练方法来适应这些创新。
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目前是否在训练中实施?
即使有清晰一致的定义和对潜在受训人员的透彻了解,任何新概念要想取得成功,必须在不同梯队都理解和熟悉的情况下进行实践。这需要伴随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概念的成熟而进行适应性培训。在本节中,着眼于整合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训练,我们回顾了空中作战中心训练的各个阶段。
美国空军正式的指挥控制训练以课堂为重点,或者通过在空中作战中心层面轮班工作以及参加演习获得。这些练习中只有少数包含实兵-虚拟-推演训练系统的所有方面,且主要集中在空中作战域。因此,训练计划与开发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的能力并不一致。尽管美国空军指挥控制训练机构正在密切跟踪与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相关的技术转变(包括空中作战中心升级到Block 20和引入先进战斗管理系统、“克赛尔航程”应用程序),但训练计划还没有考虑这些变化。此外,实兵-虚拟-推演训练系统并不一定与新的空中作战中心技术同步发展。最后,总体而言,指挥控制训练并没有以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的连贯愿景为指导。该愿景清楚地解释了空军为何以及如何跨域指挥和控制部队。7尽管如此,空中作战中心训练的三个基本部分——初始资格训练、任务资格训练和接续训练最终可能支持与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相关的训练需求。本节概述了当前空中作战中心训练的各个阶段。
首先从初始资格训练开始,然后是任务资格训练,之后空军人员获得“战斗任务就绪”状态。然后,人员通过接续训练保持战斗任务就绪状态。每个空中作战中心都需要制定年度训练计划,概述实现和保持战斗任务就绪状态所需训练的能力(初始资格训练、任务资格训练和接续训练)。
在帮助空中作战中心完成指挥控制相关任务准备,以及提供持续的指挥控制训练、指挥控制概念深化和技术测试方面,第505指挥与控制联队发挥着关键作用。联队下属两个大队。第505测试和训练大队对所有空中作战中心进行初始资格训练,为联合部队和联军提供量身定制的作战指挥控制任务训练和接续训练,并提供对作战指挥控制经验的总结梳理。第505战斗训练大队进行与指挥控制相关的作战评估和试验,开发先进的战术并进行多域整合训练。
初始资格训练
空中作战中心初始资格训练以课堂为重点,利用Microsoft Office产品,强调指挥控制基础知识和空中任务周期。初始资格训练以模拟空中作战中心中的顶点演习结束。8初始资格训练的目标是让人员对空中作战中心的武器系统有基本的了解。该系统通常适用于区域和职能空中作战中心。并非所有人员都参加第505指挥与控制联队的初始资格训练;相反,有些人在到达指定的空中作战中心时会接受“单位内部”初始资格训练。
任务资格训练
一旦完成初始资格训练,他们将继续进行任务资格训练。这在各自的空中作战中心进行,而第505指挥与控制联队在这一阶段的训练中不发挥核心作用。根据特定空中作战中心的区域和职能需求,以及空中作战中心分配给人员的职位,该阶段是量身定制的。任务资格训练是一个单元职责,因此是针对空中作战中心的。它通常涉及多种方法,包括参训人员和主题专家培训、课堂学者、自学和演示任务。
接续训练
接续训练允许空军人员保持战斗任务就绪状态,也发生在空中作战中心。接续训练扩展了战役级别的指挥控制知识和技能,并确保空中作战中心的成员随时准备支持作战指挥官、联合部队中的空中部队指挥官和区域防空指挥官。一级司令部为其指挥链中的空中作战司令部制定训练要求,但空中作战司令部也可以将特定的训练需求添加到年度训练计划中。除这些要求外,空军关于空中作战中心的训练指令指出,区域空中作战中心的人员应每年参加一次演习(空军后备部队每两年参加一次演习)。
《空军指令13-1》列出了十几个满足接续训练要求的演习。其中两个演习由第505指挥与控制联队所属的中队组织,是获得从战役到战术级别指挥控制训练和经验的重要机会。与初始资格训练和任务资格训练相比,这些被称为“蓝旗(BLUE FLAG)”和“虚拟旗(VIRTUAL FLAG)”的演习提供了对跨域指挥控制概念的一些接触。尽管这些演习是美国空军内部的,但组织这些演习的中队寻求联合和跨域参与,以便带来跨域指挥与控制的现实主义元素。这些演习还将实兵-虚拟-推演训练系统的各个方面纳入其中。然而,尽管这些演习为参与者提供了利用跨域效应的机会,如网络能力可能有助于摧毁一个综合防空系统,但它们并没有像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所设想的那样稳健跨域或无缝集成指挥控制。9尤其是空间和网络活动,由于保密和权限问题,经常以各种方式进行精简。因此,尽管可能在大型演习中报告太空和网络存在影响,但整合作战域以执行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可能存在缝隙。另一个挑战是支持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的系统(如先进战斗管理系统)正在被推入空中作战中心,但在美国空军建模和仿真中预期提供的能力并没有实现。10
未来发展方向
尽管还没有通过协调一致的努力来开发特定的训练课程,但美国空军的一些项目和组织正在寻求进一步发展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概念,可能会对指挥控制训练产生影响。例如,美国空军已经考虑空军专业代码为13O的“多域战军官”一职。11该专业将专注于促进跨域指挥与控制。我们的想法是让这些军官充当空中作战中心特定项目的规划者,帮助在战役层面有效整合跨域指挥控制。初始资格训练在第705训练中队进行,他们可以沉浸在联合计划流程和联合词典中。然而,空中作战中心并没有给这些人员正式指定职位,因此他们在空中作战中心的职务由指挥官自行决定,可能会根据任务需求被赋予不同的角色。12
从技术角度来看,第505指挥与控制联队所属的第805战斗训练中队正在举行试验性的跨域活动,以便在“影子作战中心—内利斯”中测试新的指挥控制技术。13第805战斗训练中队参与了先进战斗管理系统接入实验,且被视为支持联合实验的重中之重,随后是空军级别的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概念试验。14,15 “影子作战中心—内利斯”背后的想法是为跨域试验提供场所,包括新概念和新技术。由于这些跨域集成实验产生了新的经验教训,可以集成到新的软件开发以及新的战术、技术和程序中,进而支持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
目录
一、为什么实施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战争的发展趋势推动了未来需求
二、什么是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愿景和目标
(一)支持要求
(二)角色和职责
(三)先进战斗管理系统
(四)先进战斗管理系统的用户
三、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训练的背景是什么——基础设施和能力
四、实兵-虚拟-推演训练
五、美国空军将如何实施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空中作战中心
六、空中任务周期
七、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目前是否在训练中实施?
(一)初始资格训练
(二)任务资格训练
(三)接续训练
(四)未来发展方向
八、结论
(一)回顾联合全域指挥与控制
(二)讨论


1The AOC is designated the AN/USQ-163 Falconer weapons system. The designation as a weapons system was to drive proper management and standardization of the system, beginning with the designation of a Lead Command and Program Executive Officer for the system. See also Lynch, 2017.

2See “Contingency and Crisis Execution: The Tasking Cycle” in Air Force Doctrine Publication, Annex 3-0 2016, p. 116.

3Per Air Force Doctrine Publication 3-30, 2014, an ATO is a method used to task and disseminate to components, subordinate units, and C2 agencies projected sorties, capabilities, and/or forces to targets and specific missions.

4For more detail, see Air Force Annex 3-30, 2014; and Lingel et al., 2020.

5RAND discussion with the 505th Command and Control Wing official, 2020.

6Discussion with 609th Air Operations Center officials, 2021.

7Discussion with 505th Command and Control Wing officials, December 16, 2020; discussion with 505th Command and Control Wing officials, November 20, 2020; and discussion with 505th Command and Control Wing officials, November 25, 2020.

8Discussion with 505th Command and Control Wing official, November 25, 2020.

9Discussion with 705th Combat Training Squadron staff, November 20, 2020.

10Discussion with 505th Combat Training Squadron staff, December 16, 2020.

11The intent of discontinuing the career field was to incorporate the skill set more widely into USAF developmental education (see U.S. Air Force, 2022).

12Interview with 505th Command and Control Wing, December 8, 2020.

13Discussions with 505th Command and Control Wing officials, February 2, 2020.

14An on-ramp is a technical demonstration of a new system, or a component of a system, in a simulated operational environment, such as an exercise.

15Discussions with 505th Command and Control Wing officials, February 2, 2020.


(平台编辑:黄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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