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题：古君子尊德性，而道问、道学
答题（答题人申屠涧）
全天赋而竭人功，君子之所以作圣也。夫德性不尊，无以存心；问学不道，无以致知。然非君子畴克悟其故，而尊之、道之哉，且自来圣希之君子，未有不契。圣人之性，而勉圣人之学者也，然性至圣人而浑、而契其性者，必钦崇至，而后圣人之性全亦。学至圣人而纯、而勉其学者，必率循准，而后圣人之学懋，其本专于存诚，其用赅乎穷理。此固圣人传心之旨也，而实即吾儒作圣之基焉，必修德，而后凝道，道果何自而凝哉？道原于天，自天生人，而性具焉。第性丽于虚，虚而以德实之，则德即葆诸有生之后，即性自完夫。固有之良也，是固发育峻极之分量，所为会归者也，道者于人，自入效人，而学名焉。第学贵乎博，博更以问审之，则问不废夫。口耳之功，即学自获，夫身心之益也，是又三千三百之纪纲所因，以实澈者也。然非君子畴克悟其故，而尊之、道之哉？降衷之理，本非后起所能参，设天以郑重付之，而我以等夷视之，慢矣，尊之者直不啻，懔帝天之鉴，而无敢忽焉。德以性为基，去驳杂，务臻纯粹，性以德为用，归笃实、不尚虚、无纵强、为矜持、似逊上，哲从容之妙，而不亵天、斯不汨、理自足、征固守之功焉，而本尊者，遂觉其常尊矣。考证之功，本为聪明所由，辟设人以正路引之，而我以歧途出之，悖矣。道之者直不啻，循轨辙之式，而无或差焉，学以问而粹，就正焉。而受之以虚问以学，而明体验焉；而课之以实，纵互为参考，似异至人暇豫之神，而不失已，亦不失人。自足收讲、习之益焉，而当道者，遂见其能道矣，于以知非尊，无以为道也。往哲之微言大义，无非阐德业性理之微，脱令博文不知约礼。吾恐得其浅，不得其深，即溺志词章，而精力终归于无用，君子得其故，而知何尊矣，然尊亦，非寂守以自锢，灵明也。仁知，本于一诚尊焉，而外内道合，孝弟先乎？百行尊焉，而君长之义通，虽月起有功，尚俟问学以扩其量，而此心之常存者，固已不胜兢惕焉，非即以尊为道之准哉，且既尊尤不可道也，生人之名教纲常，必致力学志问思之地，脱令身体不知力行。吾恐求诸内，不求诸外，即自矜涵养，而冥悟终觉其不灵，君子明其故，而继以道矣。然道亦非涉猎，以徒敞心力也，集思所，以广益道焉。而考证，夫源流好古，切以敏求道焉；而研悦诸心虑，虽宗旨所归，不外德性以为之范。而吾知之能致者，固己恪有遵循焉，非即以道为尊之助哉。试进递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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