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浇肥
早几天给花们浇肥,基础肥。
这两天蓝雪和月季都长出好看的叶子,但凤仙花被肥烧死了。
她虚不受补。
几年前,写过“过度的喜欢有害,过多的爱有毒”。
花与人,都信然。
2.解构和建构
时间会一点一点地解构你过往建立的秩序和意义。
有时甚至疑惑,过去存在过吗?如果存在,以什么形式?像巨大的吊篮挂起来悬在空中?例如《雪山飞狐》中那个巨大吊篮?
广袤的雪景中,一只大吊篮那样进进出出,上上下下,世界忽然有了律动。
我们是多么容易滑入秩序和意义的陷阱啊。
而秩序和意义,又由谁来定义?
谁的话里,没有…bug?
3.系统
后来他(奥本海默)意识到,一些物理学家几乎只依靠数学语言来描述自然界的现实,对他们来说,任何口头描述“都会有损于清晰准确,它们只能作为教学方法。我认为狄拉克就是这样,他的发现最初都不是用语言叙述,而是用代数表达”。相比之下,他意识到对于像玻尔这样的物理学家,他们“看待数学的方式就像狄拉克看待文字一样,那只是一种让别人能够理解自己的方式.……所以,科学家可以使用各种各样的表达方式。
——读到这里的时候,呆了半晌。科学家真厉害,轻易就可以绕开一个系统,自成一个系统。如果更牛,别人就要来适应他的系统围着他转。
更可贵的是,他可能完全不知道自己绕开了系统,只是像婴儿般天真地做到了。
4.戕害
但是,并不是所有科学家的天真赤诚都能让他们轻易登顶人类的文明高峰。当政治作祟,科学家不但面临说不上话只被利用的困窘,更可能因为科学技术对社会文明的戕害,而背负巨大道德伦理压力。
臭名昭著的麦卡锡主义,就是这样戕害了原子弹之父奥本海默。
朋友说,麦卡锡主义相当于美版的wg。它的余孽流毒,也未曾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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