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年幼的时候长牙。一颗一颗长，在年老的时候掉牙。一颗一颗掉。
我对牙蛮迷信的。小时候下面的牙掉了要扔到房上，上面的牙掉了就扔到地下。牙摇摇晃晃将脱之时，我便栓一根绳子。不经意的使劲一拽。掉牙的经历我记得很清楚。都是一刹那间。
小时候掉牙长新牙。
今天拔牙是一时的兴起。牙医问我痛吗？我说没有，牙医说有什么不适感。我说也没有。不过是阻生智齿，凭着感觉是要拔的。
于是撬开了我的嘴巴，智齿已经坏了。短短来了不过四年。连带着下颌的六七大牙也坏了。我一直不清楚龋齿是什么概念。今天算知道了牙黑了有洞就是龋齿，也就是蛀牙。早年吃糖的罪过终是来了报应。
牙医说有些严重了。我才反应过来。我是不是过于忍受这些所谓龋齿的痛苦了。很多时候，趣味也是。
牙医说我人皮实，我不知道是什么皮实。我确确实实是不感到疼痛的，但是明明白白我是需要治病的。我的牙迫切的需要处理。
明白了这些我就上了手术台。我躺上去就浮现起《军神》里的刘伯承。我差的很多，我一直都没有胆子来拔牙。今天看朋友圈的女孩拔，我才鼓起勇气漫不经心的来拔牙。
先在牙龈上打一针麻醉。我的半个口腔和半个舌头便不自知了。麻醉两字深刻的体会到了。以前喝酒不知道醉什么。现在便反应过来了。身体一处。
剩下的过程我都是闭着眼睛的。不然血溅一脸我会害怕。我可以闭着眼睛描述。有切割机先切一块阻生的牙。然后拿着镊子顶着牙，这样自然拔不出来，于是助手拿着榔头使劲的来了几下。找到杠杆的着力点，反复几次。我一听这声音，想到一个有意思的东西。巨人国的巨人到了小人国。小人们兵荒马乱，原来不过是在巨人的嘴里。之后牙医拿着针线穿来穿去我的牙龈。我才止住了伤口。
失掉这颗牙也是一瞬。这个牙不再长，我也便不完整了。
牙医轻松的说，比较顺利，我才张开眼睛。血染的纱布之中我一眼就看到了我的牙。不夸张的说，我的这牙有常人两个大。造作的痛不多，我便装着它离开了。
拔牙完了才真正的有些痛苦之感。拔牙前没有什么医嘱，拔牙后要注意的事项却很多。我只能吃些温软食物。这时我越发信因果了。回来躺在沙发上，我听的音乐都是轻音乐。身体处于一个闭合休息的状态。越来越虚弱我感到不对。才煮了粥，吃粥也很困难。我就着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才一小块一小块的下咽了。
一个人来就带了二十八个牙，有些人还能长几个智慧齿。这可都是大智慧的因啊。好好加以利用，便超于常人了。今天我丢掉一个，失掉这颗牙以后，我都是在寻常而已了。我说的话很多都是空谈，不着边际的。我也不做被谁分辨的希冀。偶尔一句扣人的心便够了。与为善的角度相同，但是又带些狡黠。
今天不过总是拔了颗牙，不痛不痒。
（今天谁能看到文中的扣人心的话，望留言告知，明天重点笔墨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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