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译按▼ 外卖骑手在中国已经很普遍,但日本好像没有像中国那般疯狂,没有那么多骑手穿街走巷,有些日本人对Uber Eats的外卖骑手还是颇为反感的呢。 Uber Eats的外卖骑手由于疫情逼着大家不外出而崭露头角,外卖骑手同时也是疫情下失去工作的人们的一个新工作选项。 作者说,对Uber Eats的外卖骑手的反感情绪是源自人们对新鲜事物的嫉妒,所以就会想着要敲打一下。 昨天发了一篇一日本人对20年前在东京过1个月花9万日元日子的回忆,没想到这位日本人竟然是本文作者。 看了文后的作者介绍,才知道中川曾在著名广告公司博报堂从事企业公关业务,2001年辞职,之后当过杂志写稿人、电视节目类杂志《TV Bros.》的编辑,如今是网络新闻编辑,著有《ウェブはバカと暇人のもの(网络属于傻子和闲人)》、《ネットのバカ(网络傻子)》、《ウェブでメシを食うということ(靠网络为生)》等书,光看这些书名,就知道网络编辑比谁都更清楚网络之利弊也。
看到Uber Eats外卖骑手受到伤害的一些报道,如、大巴紧逼骑手靠边行驶,行人用胳膊肘撞击骑手,现在更有有骑手把专用箱子上的Uber Eats字样给遮盖起来,可是,就算把字遮住,那箱子明眼人一看就能明白是Uber Eats啊!
诚然骑手中也确实有一些人鲁莽行驶,让一般开车人、卡车司机、公交车司机提心吊胆,但是,仅仅就因为是Uber骑手,就得遭遇蛮不讲理,显然是不对的,在此让思绪飞扬一下,看看反感Uber Eats骑手的心理有哪些?首先,想表明一下的是,如果是遭到骑手的鲁莽行驶而反感骑手,是能够理解的,但其他人呢?他们的反感或许有以下这些理由吧。
(1)外卖骑手的工作被报道为“工作自由”,所以很羡慕
(2)作为“临时工”能靠副业赚钱,所以很羡慕
(3)擅自把骑手看作低学历的笨蛋,却读到报道说,这样的笨蛋能有“月收入40万日元”,很不舒服
(4)觉得外卖骑手的出现,是正在往“新的生活方式”的最前端挺进的体现,颇为郁闷
(5)外卖骑手明明是低素质人员(没受过好的训练),却突然被当作专业人士在工作,内心受到冲击
这样的心理,不禁让我想起了像我这样的网络新闻编辑过去也曾受过同样的白眼,当时只要说“我是自由职业者,从事网络编辑工作”,不仅仅是纸媒从业人员,还有一般人士都会像以上所述的(1)~(5)那样看待我。
所以,我会有点儿觉得Uber骑手“真倒霉!”,我还想说说“为什么会被讨厌”。
现在,我住在佐贺县唐津市,来自东京的我住在地方小城里,能够感觉到酒馆的常客比较讨厌我(当然,我还是住得很开心哦~♪)。
虽然知道都市人会因为“高傲”而被人讨厌,但还是想介绍一些被人讨厌的其他人物形象,如、“戴着耳环的男人”、“IT社长”、“万圣节装扮的年轻人”、“成人式上打扮得花哨的年轻人”、“媒体、广告人”
试问,这些人“给你带来什么危害了吗?”,这些人并没有散发出猛烈的狐臭或口臭也不听改善劝告吧,他们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危害。当然,在万圣节的时候装扮一番,喝醉后又暴走一番,玩过头了的年轻人也是有的,但这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人。
此番对Uber外卖骑手的批判风,让我想起了2004年堀江贵文表示要投资职业棒球领域的时候,巨人队的母公司、读卖新闻的掌门人渡边恒雄曾说“不能让不熟知的人进来”。之后,堀江因涉嫌违反证券交易法而被逮捕,并被收监。
但是,堀江先生创立的Livedoor,其后身正是现在让人怦然心跳的LINE公司,我觉得渡边大人的反对颇为奇怪。唉,敲打新事物的风潮,真的令人讨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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