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
---《蝉》
古往今来,随着教育制度的不断完善,士阶层愈发发展壮大。《论语》中子贡问孔子:“何如斯可谓之士?”这个问题直到今天仍在困扰着人们。
士,在周代贵族中位于最低层。此后,士成为古代社会知识分子的通称。那么毋庸置疑,知识是一名士所应配备的基本素质。而知识的高低也直接决定了士本身的优劣,是以士之一词,涵盖之人千千万,鱼龙混杂,故而知识便不是唯一标准。
古人讲求孝道,忠君之道,君子之道,却未曾讲过为士之道。《论语》中,孔子给了我们以借鉴:自己在做事时有知耻之心,出使外国各方,能够完成君主交付的使命,可以叫做士。然而并不是每一个士都可以“唐雎不辱使命”般为国效力,士阶层为官者不在少数,幕僚者亦可为多,流落在民间的尚有规模。不是每一个士都是国家机器中的一个零件,故而窃以为孔子的观点不够全面。从孔子他老人家开始,私学不断发展壮大,虽不能与官办学堂分庭抗礼,但终究是成长壮大,为古代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知识分子。于是问题也逐渐暴露,不是每一家私学都能做到有孔子一样的先生坐镇,人心私欲搅动风云,不是每一位先生都是廉洁高尚之人,而学堂之中学子年纪尚轻,心性未定,跟随的老师是何德行多半也会影响其本身心性。不正之人传不正之风。历朝历代,心术不正的知识分子或挑拨君王或谋划不臣,他们将所学用在了歪道上,这样的人,远比莽夫可怕,这样的人,不配称之为士。
歪门邪道不可有,小心思也并非可取。每一位读书人都称自己读过的是圣贤书,大部分的士人虽无不臣之心,但观其品行,依旧值得琢磨。鱼龙混杂的社会和朝廷,能做到言既出行必果的不在少数,言而无信之人却也混迹其中。古人讲求诚信,在不违背道义的情况下讲信是一个知识分子必备的高尚品质。而现如今,社会变迁剧烈,生活节奏变得愈来愈快,为了在快速发展的社会中不被丢下,出现了许多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这些人眼中心里从来都只有自己,为了自己的大好前途,不讲诚信之事时有发生,毕竟其他人都是附属,只有自己过得好才是王道。窃以为,孔子他老人家若是看到如此现状,必然唉声叹息,泣下沾襟,为如此之世道而悲痛欲绝。这样的利己主义者,就不配称之为士。
对于士的判定,从未有过标准答案。但究其根本,德行与才能二者不可或缺。是以才可称之为:士
马怡荣,涉县第一中学18实验1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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