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迎来了罕见的大雪。
昨日冒雪去上班,早会交班的时候,听大家讨论上一场的大雪,还是07年。
我在想07年我在干嘛?小学刚毕业,依旧叽叽喳喳的年纪里,幻想着将来能不能开一场属于自己的服装秀。
说来令人发笑,就在两场雪的间隔里我长大了。
时间真快,时间也真慢。
大雪封城的日子里,从家到单位大概耗费了我一小时的路程。每一步都很难走,但我依旧早早的赶到了医院打卡。
或许是习惯了,我本就不喜欢做失去掌控的事情,哪怕是最不可控的时间。
他们总说我这样有控制欲,生活会了然无趣的。
我其实并不是自律,我只是怂气。我面对不了事态失控后的结果,所以我干干脆脆的将它扼杀在萌芽之时。
我不喜欢惊喜,也很讨厌意外。
我性子本来就很冷,只不过是你不知道罢了。
最近,漠河舞厅火了。
突然之间没来由的,没征兆的。
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歌,那句推荐词写的是,有人歌颂爱与自由,有人迷失在1980的街头。
故事很感人,是民谣惯用的感天动地的故事。
老人在给妻子的信里写到,信件纷杂,不及我的思念万分,苦难已过,世界大好,我也老了许多。人,因何而美丽,又因何而凋谢。是惹怒了憩息的神明,亦或是连他也嫉妒你的美丽,降于你炽热的登场,又炽热地退去。
那个年代的爱情,总来的比现世更浓烈又坦诚。
月上重火里曾有一句话大概很符合当年的设定,我没有太多东西给你,但只要你点头,我就是你的。
现代爱里过于浮夸和做作,亦或是速战速决,夜欢昼醒。
南禅里讲,床笫之欢本从宽衣解带起步步都是疼爱你之意。
可,我又何必要你全部的淫色放浪,且只配收下你的淫色放浪呢?
果然,文学造诣过于高连流氓都可以修饰的充满境意。
我最近越发的慵懒了。
一是没心情,二是没时间。草稿打了删删了打,缝缝补补的,我也没有了想发的欲望。
索性,空置了一段时间,竟出乎意料的,没有丢掉很多读者。
我很少去想,写什么题材才会引人入目。我自由散漫惯了,想写什么就写点什么罢了。
我从来就不适合被别人管制和束缚。
所以我在这世间总是磕磕绊绊,格格不入。
可那又怎么样呢?想生活,总要先入世,而入这尘世,难免沾染一身尘灰。
上班4个月了,我活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却越来越像一个合格的成年人了。
人生在世,总有一些东西要被舍弃被改变,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与我而言,这是新世界,新纪元,
就像这大雪,雪落之时,满眼素裹,又有谁能去深究那之下埋葬的是什么景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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