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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鹏飞·踏入两条河流 | “画家的诞生” 系列访谈(9)

汪鹏飞·踏入两条河流
艺术家/汪鹏飞
访谈人/程小雨
作这期访谈时,正值画家汪鹏飞在安徽历史博物馆他的个展尾声,于是前往徽州有了这场现场对话。一如画家多年后回到自己的故乡,回看这片具有着古老历史与文化的土地,同时带着那种先天的血脉中的熟悉与在广阔的外部世界所累积的错综经验,汪鹏飞的个展也彰显了这种个人的存在轨迹与心路历程。在展览现场我们看到了他的甘南系列、徽州系列以及新近创作的数码绘画系列作品,较之于前两者,数码绘画的不间断创作,那种对当下性的鲜活捕捉与呈现,让我们看到一个画家同时置身于朴素的历史传统、人文精神和具有显著跨度的当代文化、生活之间,这种跨度构成了一个人内部稳固的精神栖居性和迎向当下多元的全新语境之间的彼此映照。传统与当下,宛如两条河流,在此汇集。如果说传统提供的精神慰藉是我们所共情的熟悉之物,时刻暗示着一种来路与回归性,那么当下,则意味着一种开放的朝向世界的置身其中。而后者或许总是让一个画家趋近一种探索的未来“预感”之中,即便是碎片的一瞥撷取,亦意味着当代人精神的瞬间投射,这让我们感到画家的观看总是面向一种对时间的神秘占有。



“艺术表达与内心认知是同步的”


汪老师,您好,作为70油画公社的一员,您怎么看待70一代艺术家在这个时代中所处的位置和角色?
我个人觉得70一代是承前启后的一代,在我们年少时我们的所见所闻其实是处于一个较为封闭、传统的环境中来形成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认识。但是当我们慢慢成长起来,学习、工作,与外在的世界交流越来越多,眼界也随之打开之后,看见了很多我们未曾见识的事物,这样基本上就形成了我们成长路径中这样一个特殊的群体。我们所有的根基是传统的,但当我们真正在社会上扮演角色时,我们发现我们周边这个世界又已经变得很当代,这或许是我们70一代内心比较挣扎的地方。

赛马会   220x1000cm  布面油彩 2021年

那您个体成长的经验有对您后来的绘画创作实践产生过怎样的影响呢?
每个人其实都逃不开那种成长过程中内心的积淀,这些等到要表达的时刻就自然显露了。我个人在农村中长大,其实整个童年、青少年时期都在农村文化中成长,那对农耕文明所遗留下的视觉的东西就更亲近。进入艺术创作之后,首当其冲创作的主题所投射的目光必定是较为传统的,但是毕竟这个社会又进入一个现当代的形态,看到这些新生的事物,其实内心还是有一些纠缠的地方。就是会考虑要不要用我们现在对世界的认知改变过去对艺术、自我和世界这样一种比较根深蒂固的认识。
刚刚您在您的个展《苍》的展览现场介绍了【历史的回声】、甘南藏族风情题材以及最新创作的徽州系列和数码绘画,那创作这几个系列作品的这些年,您在油画本体语言的探索上有产生怎样的变化吗?
我是比较欣赏那种一个阶段他有一个阶段自己的兴趣,自己探索的方向这样类型的艺术家,因为我觉得每个艺术家随着年龄的增长,环境的变化,他的认知一定是会随之变化的。所以艺术的表达一定是跟内心的认知是同步的,我们不可能去画我们认知之外的东西。那我这三个系列的创作在时间上有前后,但也有部分重合。总体来说,过去我比较迷恋那种带有历史感的对底层人民比较有关照度的创作,那么近两年开始关注到一些比较当代的跨形态的创作。我觉得中国的社会尤其是发达的地区真的进入了这样一种视觉上的当代文化的形态,我们不可能完全熟视无睹。所以我油画的语言与这样的认识是同步的,比如那系列数码绘画主要表达的就是我对上海这样的都市一种很直观的感受,这跟我创作甘南系列那种带有一些原始意味的油画在语言上是完全不一样的,有很大的跨度。

远渡之二  220x200cm 布面油彩 2021年

远渡之三  200x220cm 布面油彩 2021年

“面对生活现场的直觉力很重要”

您刚谈到了表现上海都市感受的系列数码绘画和您之前的系列创作,之前的创作中我们能够看到一种纯正的传统人文精神在里面,这跟当代语境之间的跨度非常大,那您未来的一个创作的趋势更偏向哪个部分?还是依然会交织在一起?
就短期来看,我认为还是会两者同时进行,因为目前还无法完全割舍掉那些过去的情感或经验;另一方面,就像我刚刚提到的我们70这一代承前启后的角色,我还不能百分百地去拥抱这种当代的很新奇的事物,虽然我正在不断地去接受着,而且甚至有些东西我是抱着非常大的热情去拥抱它,但我想可能在这个时间段还是这样一个交织的状态。总体而言,应该是从一个传统的认知上慢慢地向当代的形态上迈进这样一种状态。
据说您的很多作品都是在外写生创作的,那在户外写生跟您平时的创作会有一个思考上的隔阂吗?比如在户外写生要求您短时间内完成一张作品,就是没办法有集中的时间沉下来去思考,而更多是视觉的抓取,直觉的引发,会有这样一种隔阂吗?
我觉得这个问题非常好,我慢慢体会到画画这件事情它有两面性。一方面平时我们对艺术,对世界,对自己有一个深思熟虑的思考在里面;另一方面我觉得艺术又不能像一个公式推理一样去将一个概念推理出来。平时的这种思考只有当面对活生生的生活原型的时候,感觉就像一个锤子敲打在石头上,它会有火花。我觉得这个是我寻求的,就是平时不画画的时候,会思考一些东西,但是真的当我面对那个生活现场的时候,这些东西就会隐退到身后去。这其实是在内心深处更深沉地指引着你,当你遇见生活原型时,那个火花就直接迸发出来。所以我觉得平时的思考很重要,但是面对生活现场的时候那种直觉力是产生好的艺术的一个先决条件。

您曾说过,精神、品格、绘画性、宗教感等是您创作时经常考虑的问题,特别是您深入甘南大地创作的系列作品中就彰显出一种深沉的宗教感,这种宗教感一直是您精神中由来已久的吗?
我觉得主要是来自两个方面,一个是从油画的传统中来。我们都知道油画从欧洲诞生、发展起来,在欧洲这个社会是宗教的社会,在油画的早期阶段它其实是为宗教服务的,那么它就形成了油画特有的一个品格或特征,有很强的宗教感在里面。比如说当时很多画家为教堂创作的一些宗教绘画或者过去一些湿壁画,他们的这个传统没有中断过。只是说后来中产阶级兴起后,油画慢慢走向更世俗化的一面。也就是整个油画的传统到至今为止,其实一直带着很浓的宗教意味的。第二个,是当我深入西藏创作之后,我找到了某种对西藏的人的精神生活跟油画本体上它的历史脉络里面某种相通的东西,这可能是我对甘南西藏保持一种强的长期的兴趣和关注度的一个内在原因。
那在您个人的这个人格的部分,您认为这对您自我的一个形塑重要吗?
其实我个人对宗教的了解比较少,但是去了几年西藏之后,我觉得他们很多东西在影响着我,我将之理解为一种信念,是对某种美好的东西抱有一种没有任何先决条件的信念。比如举个例子,他们去某个地方朝圣,他们在公路上磕长头,他们会把自己的行囊交给拦下来的一个货车司机,捎到前面一公里或五公里的地方放下来。这个包裹了他们一路上所有东西的行囊,他们可以托付给一个完全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这在那边很常见。我觉得他们人和人之间有种共通的,大家都保有一种一致性的信念,建立起一种非常好的关系,这就是我对信念的理解。

归去来兮之一200x200cm 布面丙烯 2020

归去来兮之二  200x200cm 布面丙烯 2020

归去来兮之三  200x200cm 布面丙烯 2020

归去来兮之四  200x200cm 布面丙烯 2020



“真实的自我即风格”

在绘画实践的这条路上,您似乎是一个对个人风格的形成持“警惕”态度的画家,辗转于不同时期创作新的作品,但作为一个成熟的画家在不同阶段的创作中一定有被一以贯之的具有内在逻辑关联的东西,对于您而言,绘画中什么才是您不断探寻的重要价值和意义?
在我刚刚进入绘画创作的时候,那个时候就渴望有形式和风格,因为人越年轻的时候越想被别人认识和铭记,那时就越想作一点所谓和他人不一样的作品。我发现年轻的很多画家都有这样一个过程或者这种情结和状态,就像我最初总希望自己的画如何画得才不俗气,我会选择刻意地逆向而行,与甜俗的画风保持距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觉得这样也有问题,会为了不俗而不俗,为艺术而艺术,可能会忽略掉自己真正的人格或本性是什么样子,是如何看待这个世界的。所以我最近慢慢地又觉得将你感受到的东西用画笔,用颜色很直观地表达出来可能是最重要的。因为绘画是一种工具,它最终要将你的观察和认知表达出来。应该说这是慢慢地从追求风格逐渐过渡到自己不那么重视风格,只想把自己想表达的东西很自然而然地表达出来就好这么一个过程。
那么在您刚开始进入绘画创作到现在这样一个漫长的过程中,您当下面临的一个最大的困惑是什么?有吗?有觉得内心非常坎坷,非常难迈过去的东西吗?会和自己较劲吗?
会,其实在我的体会中还是生活和艺术的关系很难处理。特别是在我们当下的这么一个社会,它普遍的价值观对人的世俗化的要求很多,而且它形成了一种洪流。世俗的成功学它会在你的周边时时刻刻像洪流一样向你袭来,但是内心深处实际上是希望你与这个东西保持距离,因为我们一旦越是深入到艺术中去,就越是感觉到如果不跟这些保持距离,内心是无法进入到一个深层次的沉淀的,这个对我的干扰还是蛮大的。当然这也反映出我们还无法做到那么纯粹,不能把那些世俗的东西丢弃,我也希望在两者间找到某种平衡点,但事实上太难了,一直在这种抗争当中。只能在两者间稍稍开辟出一个安静的角落留给自己,我觉得我是处在这样一种状态中。
那绘画来到当下,您对您的绘画艺术在整个比如说您自己所处的一个圈层或者说在整个艺术生态里面,您对自己探索的这条路有预判吗?或对未来的某种预期?
我对我自己其实非常的不满意,我觉得离我自己的期待还很远。或者说刚刚开始对艺术当下的发展状态慢慢有一些认知,以前觉得自己是走在一个很窄的道路上。但是越往下走,越发现其实前面的景象是很广阔的。我认知到我将看到的东西会越来越多,我希望我自己不要守在很传统的一个狭窄的区域里,我要让自己释放在一个很广阔的空间里去建构自己的未来,那应该是有一种更当代形态的未来。
黑白变奏曲之一   200x200cm 布面丙烯 2020

黑白变奏曲之二   200x200cm 布面丙烯 2020


黑白变奏曲之三   200x200cm 布面丙烯 2020

黑白变奏曲之四   200x200cm 布面丙烯 2020
“好的作品如同呼吸”
在多元、复杂、更多信息媒介、科技力量介入的当代艺术生态中,您如何看待绘画创作在当下艺术生态中的价值?
首先如你所说,现在的艺术生态中我觉得绘画不是处于一个中心位置,因为我自己看展览也是这种感受。比如说中央美术学院的毕业展往往吸引你的恰恰是那些影像、装置,那些更具实验性的作品,这些作品对人的感官刺激会非常大,而绘画却需要你慢慢地品味它才能品出一点味道。另一个因为绘画是这么古老的一个门类,确实就整个社会而言,大家对它的基本需求是不会变的,也就是说绘画不存在死亡之说,这是个伪命题。虽然它的形式探究好像已经到达了一个穷尽的程度,但事实上它所能承载的载量还是可以无限的增长。因为社会这种思潮的变化,科技、人文等方方面面的变化最终会加载到绘画上,使绘画的承载量依然在不断拓展。所以我认为绘画虽然在当下艺术生态中不是一个中心,但在这个社会中,它依然会一直有它的位置,并不断发展变化下去。
如果不是成为一个画家,您会选择做什么?除了绘画,您对别的学科有什么独特的兴趣吗?这些对您的绘画实践会产生什么影响吗?
哈,这个还真不好说,我一直比较喜欢关注皇家马德里的足球队,我现在一直搞不清我到底是喜欢“皇马”,还是喜欢足球,反正我看足球我只看“皇马”的新闻,它每年每个赛季的动态,因为它是足球界的顶级标杆。看它的球赛是最顶级的享受,如同看最高级的大师的画一般,那种在球场上的流畅性就像艺术。
您刚刚谈到了最顶级的绘画,那您理想中的绘画希望抵达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我觉得最好的东西它应该是贯通的,是整个人脉络或神经上的贯通。就像一首乐曲,无论它中间如何起伏,它始终是带着某一种精神力量穿行其中的,能让你的整个神经随着它的起伏而游走。就像刚刚说的,最好的足球队也是这样,人和人之间的串连、配合,那种默契的程度就像一个艺术品。好的绘画也有这种气息的贯通,比如说一个形,这一笔就像对下一笔的预示,一张画的所有形状、线条、色块之间犹如足球场的运动员一样相互之间最优秀的最好的那种力量、气息是贯通在一起的。无论抽象或具象的绘画,它都具有这样一个特质,好的东西如同呼吸一样。
最后您认为一个画家跟社会层面的关联,比如您在进入当代语境的这种探索方向上,会考虑以自己的绘画作为一种介入社会的力量以观照它的现实吗?
当然在这个问题上不能自我标榜,但在我的文化认识里,我觉得我是有这种倾向性的,但同时我也算是比较中庸的人,我会更含蓄地去表达。我觉得一个艺术家如果没有这种东西,他会没有力量,会比较弱。这也是让我感到比较纠缠的地方,一方面我身处甘南或徽州,看似离当下发生的事有点远,但我仍然希望我的画应该对现实产生一点刺激或是回馈,可能以后这种倾向性更强烈。实际上包括我画甘南,我意识到他们身上保留的一些人的可贵品质在这个社会中慢慢流失,我其实希望用一种遥远的声音补给我们当下的生活。


拉卜楞50号   80x100cm   布面油彩  2017年


白马  100x150cm  布面丙烯 2018


白色僧院   200x200cm 布面丙烯  2019

 访谈人简介:
汪鹏飞

安徽省歙县人

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

现任教于广西艺术学院油画系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70油画公社社员

 访谈人简介:
程小雨
85后,艺术写作者,兼事诗歌与随笔写作,70油画公社学术观察人。



画家的诞生
学术观察人| 程小雨
连日来,整个身心沉浸于南方漫长的雨季之中,被弥漫的水雾所笼罩的时间似乎变得分外悠长。读贾科梅蒂传《行走的人》在这雨天中如此应景,伟大的艺术家充满疯狂、激情、理想的一生在眼前铺展开又聚合为一个时代与个体彼此映照的内核,那种同时伴随着具体、充盈的生活与思想的凝聚感,让在阅读中体验的多变、起伏的一切与悠长的时间既具有某种反差却又平静地仿佛互为背景。
《行走的人》正是让我们看到一个天才的艺术家如何诞生,如何确认自我的精神与个性。与超现实主义的若即若离,在群星拱月的肯定与誉声之中如何一次次退回到自我的犹疑而后最终面向他追寻的本质。回顾星河朗照、艺术激变的时代,我们总是经由伟大的人所占据的位置勾勒出那个时代大致的精神形象。而今天的时代,无数创造者恰以他们自身持续探寻的方式确认作为个体,作为人如何存在的位置。今天我们观察一个群体,目光总是更密集地朝向具体之人,因为具体之人那里绵延的创造日常所展现的“坚实”,不管是否抱有映照时代的野心,也亦自然而然成为庞大时代必有的真实脉搏。
自有幸受邀作为70油画公社这一独特画家群体的学术观察人以来,我的视角始终基建于试图梳理观照个体的存在以此对这个特定群体进行可能性的呈现。我们一直在思考,在这些诞生于1970年代的画家群体身上,所历的时代印记、绘画历史传统、个体经验与自我认知是如何必然地“共冶一炉”影响着一个画家具体的绘画实践?这一代画家在美术史生成、行进的河流中身居“承上启下”的位置,较之于50、60一代的画家们以充满宏大叙事性的绘画实践必然地回应着时代对个体的剧烈“裹挟”,70年代的画家们开始了艺术探索的自主觉醒,而改革开放之后诞生的80、90一代的画家们则被时代置于复杂多元的当代文化的巨大潮流之中。可以说,无论是跳脱出前者被历史命运席卷的被动性,还是未及后者面临多元文化的过渡刺激和迎来价值选择的困境,70一代的画家们正是站在这之间的分水岭上既拥有相对完整的视野,在他们优沃的历史与当代文化资源的土壤中,同时具有西方传统、本土传统、现当代艺术的盛宴以供选择,亦有对自身价值清醒、笃定的求索,是历史将他们推向能够真正自觉选择、决定自我命运的位置上。
70油画公社赋予画家群体的代际界定,不是一个简单团体的集群设定,而是他们作为一个团体进行的所有共同艺术实践都意味着朝向“美术史”正在发生的当下,是担负着这一代画家继承传统,确认自我价值与预言未来的美术责任的,如同中国近现代美术史上的“决澜社”这样的团体,70油画公社必然也是时代艺术文化背景下的应运而生。这种蕴藉着多重历史与未来意义的团体界定也必然要求我们将这些其中的画家个体置于一个更富使命感与背景和经验完整性的总体观察之下,进行对其绘画实践的“透视”,而非孤立的割裂的个体视角。
在这个界定之下,我们将看到这些油画家身上,既栖居勾连着多元驳杂的绘画历史传统,却又在当下鲜活的时代与生活中抒写艺术的价值。我愿意将这样的个体本身视为一条艺术史的河流,在不同的人那里可能依然秉持对某种古典主义精神的致敬却始终是当下的,必然以自我存在的不断省思朝向绘画,以最终揭示有关人与世界的深沉奥义。画家的诞生』2023年度访谈计划也正是这样一种梳理工作,以期经由对70油画公社每个画家个体的访谈,描摹呈现这一代画家如何沐浴于时代背景与个体经验的搜索、求证中以独一无二的绘画实践去确认自我存在的方式。
即便是这样一种借助访谈的梳理,也总是给予出有限的“询问”,原本辽阔中的却短促地仅窥山川一角。但我欣然将之看作对“诞生”一词的深沉应和,画家的存在也同时在我们词语与描述的不可及之处,在看不见的地方“诞生”,总是继续着。而这也正是基于一种“观察”所显示的“开放性”与自由,因为这意味着我们总是具有无数可以建立的方式去认识这个群体,那么,这样的梳理也便在我们持续的“耕耘”精神中完成着一种讲述,一种“暗示”着来路与愿景的可见麦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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