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岁左右,我们去到一个黄金国,钦博拉索山,科托帕克西山……牵着我的手,跨过奥里诺科河,越过火热的卡拉哈里沙漠,横过南非的蛮荒草原……
Hilary和Jackie是一对姐妹。两个人出生在音乐世家。姐姐 hilary 演奏长笛,妹妹Jackie 擅长大提琴。为了能和姐姐一起去参加演出,Jackie疯狂练习,吃饭、上课都在做一件事,练习指法。慢慢地,她比姐姐风头更劲。两人都很出色,一个家庭只能选出一个来培养,父母选了堪称天才的妹妹 Jackie 作为培养的重点。在音乐里,Jackie狂热,鲜艳,如潮水涌动。大家开始对 hilary说,你那个天才妹妹怎样啦。Jackie在闪光灯下时,hilary却躲在一处落寞。姐妹俩分享着彼此,又较着劲。有一天,一个男子闯进了hilary的世界,hilary芳心暗动。Jackie却并不高兴,你想要男人,只要一间房子和一个子宫帽就可以了,不用非要结婚。
Jackie以为她们有彼此就够了,却发现并不是这样。
Jackie 又对hilary说 ,自己也可以过平静的生活。找份工作,做普通的人。
Hilary对她说,你以为做平凡的人容易过做不凡的人你就错了,没有大提琴支撑着你,你一无所有。是的,简单的生活并不是那么容易,就像天才人生的烦恼并不比普通人的要少一样。Hilary和丈夫到了乡下过起了平淡的生活,喂鸡养儿,采菊东篱。妹妹则选择了另外一条路,她把演奏日程安排得满满当当,在一个个城市里穿梭,赢得全世界的掌声。有一个镜头,她将头深深埋进家人寄来的衣服里,喃喃自语,家,这是家的味道。那是她寄回家让家人洗的衣服。后来,她拥有了万众瞩目的婚姻。但哪怕是音乐家的丈夫在旁,她也会感觉失落。Hilary,只有 hilary才能懂得她的喜悦和落寞。有一天, Jackie 突然造访 hilary 的住处,带来了意外,也打破了平静。Jackie 对 hilary 说,我想和姐夫上床。晚上,她穿着睡衣,来到 hilary 的床边,想和她分享姐夫。Hilary 将丈夫揽入怀中,并不想和她共享。Jackie 像一只受伤的兔子,跑到野外。Hilary 去找她,她的衣服散落在地上,赤裸地抱着腿哭,腿被划破,血流了下来。Hilary看了,心疼地将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姐夫将 Jackie的丈夫丹尼唤来,丹尼说,我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她取消了演出,不打一声招呼,就匆匆溜走了。她的丈夫不知道,她的姐夫不知道,甚至连 Jackie 自己可能也不知道。对于她来说,姐夫或许就是钦博拉索山,奥里诺科河,卡拉哈里沙漠……是夜, hilary 将丈夫撵到了 Jackie 的床上。Jackie恢复了活力,她对hilary说,要是我们永远一起多好,但 hilary却受到了深深的伤害。看到 Jackie和丈夫嬉笑, hilary却再也无法强颜欢笑了。哪怕再亲密的人,也是无法做到分享一切的。自私、妒忌、欲望,亲密瞬间坍塌。当时的爱恨交织慢慢淡化,亲密会重新回归,这就是亲人。当然这需要一个合适的距离和时机。Jackie感觉到了自己似乎闹剧中的小丑,带着她的大提琴黯然地离开了hilary。马德里、莫斯科和柏林,Jackie 穿着黄色、绿色、红色的舞台服,于人群中演奏。身上的颜色越是艳丽,掌声越是雷动,孤独愈是强烈。Jackie 又疯狂想念和hilary在一起的时光。病情越来越严重的她,终于无法再登上舞台。无法演奏的 Jackie已经不再是那个演奏家了。曾经深爱她的丈夫也开始不再回家。从小有心灵感应的hilary从乡下赶来见Jackie最后一面。病床上Jackie抽搐不止,剧烈晃动着身子,无法安静下来,不愿服药。好姑娘,hilary抱着Jackie,贴着她的耳朵,轻声唤道。小时她们一起到海边玩,她们一起跑过海滩,那时Jackie对 hilary说,“13岁左右,我们去过一个黄金国,钦博拉索山,科托帕克西山……牵着我的手。跨过奥里诺科河,越过火热的卡拉哈里沙漠,横过南非的蛮荒草原,回到家园。”听到hilary温柔的呢喃,Jackie慢慢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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