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喜欢的内容被ban、倾佩的前辈被带走、欣赏的机构被关停,这种时候的心情复杂,我觉得不是单纯解释某种必要性就能够被疏解的。
我在上心理急救的课,让我感觉这和灾难过后受创的心态特别像。
毋宁说确实有一场灾难,不论这个灾难再过应当、再过有限,到底对于一些人来说是灾难。
唉,一言难尽。我不是那种相信右翼说辞的人,相反(?),我一再说天下“乌鸦”一般黑,而这黑也不是什么恶意,也就是它羽毛折射率不可避免的结果罢了。
从这个层面上,我大概能理解一些人的恐惧,恐惧本身没有什么理性可言,战胜恐惧也很难使出什么高招来。
可我又不认同过于破坏性的方式,更不用说夹杂其间奇奇怪怪的想象共同体乃至煽动。
面对这些境况,我想交往理性那套对话的方式太乌托邦了,问题在于这个被老师称作共识的模式和多元主义的模式又是我本能想要引导去的方向。
而所谓冲突或是结构性的模式在排除我不喜欢的破坏性,再加上环境的限制,实在是像带着镣铐跳舞,也很容易落入里外不是人的境地。
这大概是我为什么有很强烈地意愿去学习这些东西。像是维特根斯坦那样,我们寻求药的存在,不是救世主情节,当然偶尔也会有,但最主要的是我们希望能够面对自己。
说到药又会想到苏格拉底语境下的药,想到所罗门的传道书。
思想上帝所做的一切,便知道人无法理解日光之下所发生的事。
虚空的虚空,一切都是虚空。
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当然我还会捕风,还会点起烛火,不然也不会有这些字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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