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共处在同一个时代里,有时,我会独自一人逃逸到古典音乐的世界中去寻求精神"避难",远离世俗的喧嚣。
很多年了,在古典音乐的世界里,我最好的精神伴侣其实为数不多,第一,是于我而言永远的肖斯塔科维奇,第二是向死而在的马勒,第三是我后来才发现的格鲁吉亚简约主义的作曲家坎切利。他们有一共同的特点便是痛苦、忧伤,还有迷茫与自我解脱与救赎,所以,他们的音乐最合我心,且每聆,好像那音乐是从我自己心灵深处自然而然地流淌出来的。
偶尔,我亦会以放松的心情听一耳莫扎特,他的钢协与钢琴奏鸣曲,以及单簧管协奏曲。听小莫的音乐,选择演绎者至关重要,有无数的人演奏过小莫的作品,皆乏善而陈,只是在那炫技,而心灵则是苍白的,最典型者如朗朗。真正理解小莫并能捕捉到他真实心音者可谓屈指可数的寥寥数人。凡能穿透小莫嘻嘻哈哈之表象的喜悦与欢乐,深入地洞见其隐秘之痛楚与凄恻者,才是真正懂得小莫的演绎者。
奇怪,我一直在内心里拒斥贝多芬,我坚持认为他的音乐在一𠆤虚妄的时代下既是一枚迷药,亦是一毒丸,对人有巨大的麻醉作用,而这,恰恰是需要我们警觉的。
当然,我还特别喜欢瓦格纳与斯特拉文斯基的早期作品,但那是另一话题了,今日则按下不表。
2024年4月5日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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