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婧团队的编剧导午时发来了我那一期节目的文字版,也就是说,是庄婧与我聊天的文字记录。他说,节目已处在备播状态,让我看看有什么问题。
我看了,蛮好,甚至多少有点意外,我竟说了这么关于古典音乐的话题:贝多芬、马勒与肖斯塔科维奇,当时说时,我是不加思索的,一味的任性之滔滔。通过记录下的文字看,好像还有点意思。
难怪节目的总导演此前曾告诉我说,尤其是您说贝多芬的那一段,很好,没人从这个角度去思考,可能会引起争议。当时我还在想,我究竟说什么了?不就随口地说了一句话吗?
一见文字记录,才知我一口气说的其实蛮多的。看着,自己都亦觉说的好。只可惜的是,贝多芬批判更深在的原因没法一一道出,我是让它也披上了一层外衣瞒天过海地道及的。
刚才又读了一遍文字版,发现有一处可能有误。我忘了当年《活着》在京城内部放的唯一的那场,为此我召唤来了在京的几乎所有有点名气的作家、批评家,都有谁了?因为这是我的圈子。我在视频中提及了莫言、震云也来了,可仔细一想,他们来了吗?当时一堆人,我都忘了都来谁了。
在那个年代,能提前且内部看到张艺谋电影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一种荣誉,甚至是"身份"的象征。彼时,张艺谋之电影每部都能给人以意外和惊喜,况且,那时他还有两部刚出笼便被关进黑屋的作品(《菊豆》与《大红灯笼高高挂》。乃是邓公南巡之后,重提改开,才使得此两片作为对外再度开放的信号而由此"获释"),因此,艺谋几乎每一次拍电影的动作都是地下新闻,而那时的他,则始终秉持"真人不露相"的原则,躲着人群,躲着媒体,一心只拍自己心仪的电影。
我万万没想到电影《活着》竟成第五代电影的最后绝响!
估计傍晚时分,关于我的那一期《100个读书人的家》(40多分钟)就会在腾讯新闻播出了,再随后,会有什么反应?一切皆是末知的。编导们总在宽慰我,说,王老师,您的这一期真的很好,放心!
好吧,希望没辜负,希望有个好的反响,更希望它为我做事能携来一些便利,因为我知道,此前的前三期流量热度已达7000万。
这是第一次,我在自己家,面对镜头,侃侃而谈我自己的个人喜好,可惜聊读书和戏剧的部分少了,显然,庄婧们认为我说古典音乐之部分更精采。
好吧,期待观者反应与回馈。
2024年4月24日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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