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员也好。发福世俗版维果·莫滕森,这还是《指环王》里英气逼人的阿拉贡么,还是《长路》里沉默坚韧的末世父亲么?但又怎么如此痞气可爱呢?对马赫沙拉·阿里的印象,从《纸牌屋》里的精英白领,到《真探》里的执着警察,到这位高冷敏感的钢琴天才。两个人的旅程在碰撞和磨合中前进,都得到了改变和成长。
《绿皮书》的节奏好在人物自带的矛盾——底层白人与尚未被认可的顶层黑人、爱妻如命者和男同性恋的拧巴人设;好在情节设定自带的冲突——南巡表演的旅程,黑人钢琴家的白人跟班;好在娓娓道来的叙事,有意料之外,却又都在情理之中。每个人的遭遇,都从其自身的性格里延伸而出,看似偶然,实则都有其缘由。类似于《绿皮书》让人舒服的节奏,这样的节奏在自然里有,在音乐里有,在运动里有。我说不好雨从檐头滴下、卡农循环往复的乐句、库里运球投篮之间有什么联系,但毫无疑问的,他们都有着鲜明的节奏,且让人赏心悦目。当然,这样的节奏在好的小说里也有,在某些牛人的言谈举止里也有,让我们醍醐灌顶、如沐春风。
由这里引申开一点,就不得不说,我们的生活乃至生命,可能都在不断地探寻某种节奏。我相信每个人都应有属于自己的节奏,而这节奏也只有自己能体悟得到、感受得出。茨威格说:人生命中最大的幸运,莫过于在年富力强时发现自己的使命。诚然有理。但我更愿退而求其次,使奋斗者们能觅得生命的节奏,内自适而外和于世,思有所止,心有所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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