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下的生活(15)
文/时风
早晨上班,天阴沉沉的。到了中午,太阳出来了,暖意融融,没有辜负美好的春天,尽管天空还有点儿灰雾。
昨天的小文章中,我说到有的诗“大词堆砌,假情宣泄”。有人认真地提出异议。
我向来不愿意与人谈如何写诗,文无定法,诗无定规。
对喜欢写诗的人来说,诗不过是其个人的表达工具,用刀或用矛,要根据每个人的喜好。
尤其在这个特殊时期,人们更需要疏解心中块垒,写诗也算是途径之一,哪怕他把几句分行口号说成诗也无可责备。任何人都有自己表达的权利和自由。
其实,诗,不过是后人赋予的概念而已。想想我们的祖先,从树林里走出来,他们最初表达喜怒哀乐,不过是大声嚎叫罢了,这也就是诗的起源吧。你能说这些南腔北调的声音哪个是正宗?哪个才是诗呢?
面对国家和人民遭遇的不幸,我只是希望自己能真正读到反思灾难、触及灵魂的作品,仅此而已。
文字是有生命的,它会呼吸,有心跳,而不是石化的方块。
我想,这应该是那些舞文弄墨之人首先要警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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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下的生活(16)
文/时风
早晨起来,雨还在下着,蒙蒙细雨,清洗着浊气。
一个多月来,没有坐过公交车了,干脆坐一次上班去。
上车,先要扫健康码,专门有一个乘务员在车门口提示,然后才能刷公交卡。
一路上,上下车的不多,我数了数,车上只有八个人,都戴着口罩,分散地坐在车厢的前中后,没有人说话,只有车载音箱报着上下车的
站名。
两三天来,各地随着确诊病例的减少,防疫的气氛也在缓和。而武汉总是有些奇葩的举动撩拨着国人的神经。
先是指挥部公告,可以让滞留江城的外地人出城,三个多小时后,又发布通告,说上次指令作废。如此反复如同儿戏,也在消耗着政府的公信力。至于期间有多少人出城,给外地增添了多少麻烦,又是一笔糊涂账。
昨晚,曝出消息,一发热女子从武汉回到北京被确诊,引起轩然大波。司法部、北京市、湖北省成立调查组,追查是谁给了她特别通行证。
疫情发生以来,湖北及武汉发生不少咄咄怪事,让国人愤恨叹气,大家都在无辜受害,就不要再伤众人感情了。
下了公交车,单位附近就是一个小广场。前几天路过,看到树上有花开,还以为是园艺师做的假景。走近一看,还真是桃花在盛开,红的,白的,在冷风冷雨中鲜艳夺目。
前两天,想到一句话——
这是一个死亡的春天。
如果再加上一句——
这是一个桃花盛开的春天。
能不能写一首诗呢?
编辑:林亦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