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前些天发过一个关于绝对的对联文章,提到过一副对联,上联是:烟锁池塘柳,其实这是一个一直没有对得上的千古绝对,因为上联之中,五字对应了五个偏旁,而这五个偏旁恰又对应中国古文化中的金木水火土“五行”,非常难对。
跟这个对联一样的,不管过去多少岁月,仍然对不出极工整,极巧妙的对联的,就叫绝对,绝到对不上来!这样的对联,很早就有。
宋代大才子苏轼,任职杭州时,曾经应邀和一些文人雅士共游西湖,船到湖中时,一位著名歌妓手提锡制酒壶给苏轼斟酒,却不小心将酒壶掉到了湖中,于是,船上有个文人脑子一动,想了个上联:
游西湖,提锡壶,锡壶掉西湖,惜乎锡壶。
看似简单,只是描述了眼前情景,但却暗含了读音完全一样的三个不同意思的词。西湖是一片湖水,锡壶是一把酒壶,惜乎却是叹息和可惜的表达,三词妙在语音完全一样,语句又通顺。就算当时的苏轼大才子,也没有能对得出下联来,后世的大才子当也不少,可是实在对不出更合适的下联,因此,称为绝对。
上联: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下联:东当铺,西当铺,东西当铺当东西。
这也算绝联,为啥是绝联呢,就是除了这种对法,几乎找不出第二种对法,一副对联之中,将东西南北四个方位已经用尽,的确再难找出更好的对法。
还有一些绝对,形成的原因是天然形成,实在找不出合适的下联,比如下面这个上联,据说浙江慈溪县,原城有东西二街,也有东西二庙。东庙供奉三国东吴中书令阚泽,西庙供奉唐朝宰相房琯,于是有人脑洞一开,写了一副上联:
东庙阚公,西庙房公,两公门户相当,方敢并坐。
看似直述其事,其实,“阚”字拆成了门和敢,“房”字拆成了户和方,又恰恰不动声色地放在对联之中,两个人的生平事迹,也算旗鼓相当,因此,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下联,也成了绝对。
驾一叶扁舟,荡两支桨,支三四片蓬,坐五六个客,过七里滩,到八里湖,离开九江已有十里。
上联所讲,全部是实事,而数字从一到十递次用了一遍,偏巧地名凑合,全部实写,黄大师搜遍枯肠,终于没有对得上来,至今此联仍无人对得出合适的下联,这也算绝对。
绝对当然是相对的,往往某种意境情景之下,会有偶然的对句出来,有时,也是天作之巧吧。
(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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