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的秋野美极了!车行驶中,远远望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放羊的近服三叔刘连文。
父辈的范字是“文”,在第三字,刘连文三叔与我同岁,生日比我可能略小,学龄前是玩伴,八岁后是同学,其实八岁后也是玩伴。我这人玩性大,从小忘事,褂子裤子经常丢,刘连文三叔给我拾了送家中,这是常有的事儿,就在碰到三叔之前,婶娘还说过这件事儿。
可玩归玩,干起活来,同龄的三叔远不是我对手,譬如拾柴禾,我的花篓尖尖的,他的花篓瘪瘪的。有一次他想了个法儿,将几根荆条棘条撑花篓下边,其它柴草放上边,被一位很好闹笑话的放羊人(比我高两辈)察觉了,一脚踩下去,花篓下去了大半截,刘连文三叔觉得受了侮辱,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记得刘连文三叔学习不错,不知后来为何没有考上昌乐一中。
小时候的事儿太多了,数也数不清。打住。
附:从昌乐到我老家小埠前的3路公交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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