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俞潞与宁波交响乐团演绎贝多芬九部交响曲的第三场。未能去到现场听,继续在家看B站上的音乐会直播。
注意到今天宁交的服装有些变化,乐团的女性演奏家换上了藏青色的服装,视觉上带来一丝新意,后面场次的音乐会,会不会像安德烈·瑞欧创建的约翰.斯特劳斯管弦乐团那样换上色彩斑斓的服装呢?
连续五场的音乐会来到了第三场,俞潞和宁交都渐入佳境,越演越出色。今天的演奏火力全开,在俞潞的指挥下,宁交的各个乐器声部浑然一体,整场音乐会的演奏如同行云流水般,直把听众带动得陶醉其中,简直无可挑剔。
上半场演绎的是贝多芬《第四交响曲》,乐曲间我闻到了蒜香,嗅到了麦芽香;芝士和面饼在齿间穿过,佳酿在在喉咙里流淌。不是我想象力丰富,也不是我有妄想症,而是此刻我正吃着比萨,喝着啤酒。今天继续用BBC逍遥音乐节的方式来听俞潞和宁交的精彩演出。
一天的工作之后,听着贝多芬《第四交响曲》,此刻我的感觉借用李白的《下终南山过斛斯山人宿置酒》中的诗句改编来形容——
欢听得所憩,酒与饼共挥。
长歌哼贝四,曲尽河星稀。
我醉听曲乐,陶然共忘机。
下半场演绎的是贝多芬《第七交响曲》,一瓶啤酒下肚,进入微醺的我,正是听贝多芬《第七交响曲》的绝好时机,“酒神的舞蹈”恰如其分,恰到好处。在贝多芬那个充满小步舞曲的时代,《第七交响曲》绝对是那个时代特立独行的劲歌热舞。
第四乐章开始前,俞潞用眼神和手势向乐团发出信号,似乎在嘱咐乐团成员要压住,别high过头了。
贝多芬《第七交响曲》似乎有着魔力一般,在第四乐章中,俞潞与宁交成员陷入了集体心流之中,物我两忘的俞潞跳动着他独特的指挥之舞,彻底与乐曲融为一体。
第四乐章中,我也被深深吸引,身体也开始跟着舞动,就连我家的猫也要过来凑热闹。
此刻我的感觉借用李白的《月下独酌》中的诗句改编来形容——
我哼猫徘徊,我舞猫乱窜。
醒时听曲欢,梦中曲不散。
庆结俞演贝,相期明日再。
贝多芬《第四交响曲》
贝多芬《第七交响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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