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阴沉沉的,听说好几个地方下了鹅毛大雪。
记起二十多年前,这个时节已经穿毛衣夹克,而今天最高温度十度,只好重新翻出来轻薄的羽绒服御寒。
天气在变,人也在变,宇宙浩瀚,星河流转。
那年我披着一头蓬松的亚麻色长发,却羡慕别人满头黑发, 感觉我这颜色的头发和周遭格格不入,尤其在阳光下,前额头发竟能呈现金色,是别人口中不折不扣的黄毛丫头。
如今满大街都是染过的头发,各种颜色,很少有人再喜欢黑发。
时过境迁能在任何地方体现。
我还是习惯把前额的头发染些黑棕,为了掩饰憔悴。
说起头发来,也真是有趣。大概这也是差强人意的缘。
记起很多年前对一个人钟情,他总是对自己的秃头耿耿于怀。可我偏偏因为他的缘故,见了秃头的人就有种莫名好感,爱屋及乌。
后来他在前额植了一片头发,看起来有些不像他,感觉怪怪的。
偶尔在某些角度还能看到发片浮起,像芭比娃娃的头发一样。
那次他喝多了,终于现出一直掩盖的油腻相。假发也像顶着的草坪般让人反感。
那一刻,我钟情的诗人死了。
缘分尽了,就再也没有相遇过,虽然还是会看见秃头,有的还秃的发亮,却再也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
爱,总是来的莫名其妙,不爱,也就在那么一个瞬间。
或许,爱在一个瞬间,不爱来的才莫名其妙。
我这天马行空的脑子哦!从头发竟然想起来一个人。
但愿这世间少些错付的真情,千万不要走近过于完美的人,因为一帧一帧放大后,都是马赛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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