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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学堂之黄帝内经之四氣調神大論篇第十講
四氣調神大論篇第十講
  主講:徐文兵  主持:梁  冬
  播出時間:2009-05-23  23:00-24:00
  
  經文:道者聖人行從,愚者佩之,從陰陽則生,逆之則死,從之則治,逆之則亂,反順為逆,是謂內格。是故聖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亂治未亂,此之謂也!
  參與整理:黃帝內經_音頻轉文字群--雪狐、艾草、慧從盧溪、豬光寶器等
  
  梁冬:重新發現中醫太美,大家好,歡迎收聽今天的國學堂。依然是梁冬,請到了徐文兵老師和我們一起呢,來分享《素問?四氣調神大論篇》。徐老師好!
  徐文兵:梁冬好!聽眾朋友們,大家好!
  梁冬:對,上一周的時候呢,我們講到了這個“夫四時陰陽者”這一段,其中呢!有一句話呢!沒有講完就結束了。上一周的時間,講到“故陰陽四時者,萬物之終始也,死生之本也,逆之則災害生,從之則苛疾不起,是謂得道。”
  徐文兵:嗯!我們再說一下這個“死生之本”。我剛才講了這個“本”,是樹干,“末”是樹梢。干如果壞了的話,那梢兒就不存在了。我們經常還聽中醫說一句話叫“治病求本”,那么診病求什么呢?
  梁冬:診病求末是吧?
  徐文兵:哎!回答正確。
  梁冬:哦!真的?
  徐文兵:大家學中醫要舉一反三。人的本在哪兒?就是說形體上看得見的本。
  梁冬:就是軀干嘛。
  徐文兵:就是我們的主干--身軀、軀干。
  梁冬:身軀嘛!對。
  徐文兵:簡單用一個字,
  梁冬:就是……?
  徐文兵:體、身?
  梁冬:哦,身,對……。
  徐文兵:我們的末?
  梁冬:就是……
  徐文兵:分支,
  梁冬:就是四肢。
  徐文兵:就是肢體。這個末梢在哪兒呢?手上、腳上。一個樹得病了,它在最早表現在哪?
  梁冬:樹葉啊?
  徐文兵:梢上,樹葉上。樹葉枯黃了、樹梢枯萎了,然后掉了。如果你是個得道的高人,你一看:哎喲!樹病了。就是說沒等它那個樹干枯朽,樹根糜爛,你就知道它病了,從它梢節上,你就發現它病了,趕緊給它治。是吧?這叫“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啊!所以你看我們的診斷啊,大家經常學到什么?手診。一看手,說你有什么什么征兆,有什么病。很多人問我有沒有道理,我說當然有道理。人的很多內在大的疾病最早表現出來的征兆,不是在身軀軀干上,在哪兒?梢節上,……
  梁冬:手上、腳上。
  徐文兵:手上、腳上。你看我去足底按摩,那個人說我什么腎不好啊,什么泌尿系統不好啊,這個那個,頭疼,我說“對了”,梢節上表現出來,就是“人老先老腿”,就是當人的氣血不足的時候他先舍……舍什么呢?
  梁冬:放棄。
  徐文兵:放棄,啊!放棄一些……保存……,舍車保帥,是吧?它舍什么呢?它肯定是舍梢節,舍末保本。
  梁冬:離心比較遠的地方。
  徐文兵:誒!對的。我們說保本。什么叫保本?保你這個軀干、心腦的這個供應,所以人老先老腿。所以當他腿腳不靈便的時候我們是……你想到怎么給他治?
  梁冬:怎么治呢?
  徐文兵:怎么治?有一種治法,說……哎!你腿上不是氣血過不去我馬上給你捋胳膊刮腿,讓它流過來。這種治行嗎?
  梁冬:那還有什么辦法呢?令到自己這個氣血本身比較足,可能是比較好的,是吧?
  徐文兵:人要治病就要什么--順人的性。你知道他為什么腿不行么?氣血不夠了。供心腦的氣血都不夠了,所以他才舍了腿保護心臟。你上來個醫生,上來就把人供心腦的血分出一部分往腿上流,這人怎么辦?死掉。是吧?這叫什么--逆其性。所以治病求本說是什么?哎喲!我一看,你表現為在末梢的問題我先調理你的軀干,我保證你軀干足夠的氣血供應以后,你有多余的氣血……
  梁冬:自然就會過去。
  徐文兵:自然會流到那兒去。所以最近有一個醫療事故,說有個醫院給人做這個心電圖試驗,查心電圖說沒事兒,然后說來個“運動平板試驗”,就讓人上跑步機,背上那心電圖檢查線,為什么?這是一種檢查方法。就是當你在劇烈運動的時候你那個心在……,加重你心臟的功能負擔。然后呢!心肌的某些缺血能表現出來,這叫誘發。誘發心肌缺血。誒!一做心電圖出來就有診斷了。他這種診斷是有危險的。所以很多人就在心……這個人就在什么?做心電圖檢查的時候跑死了。心梗突然發作死在了……
  梁冬:阿彌陀佛!
  徐文兵:結果醫院就開始打官司,是吧?跟病人跟……家屬跟醫院就打官司。這說明什么?這種人就是本身心的血都供不上……供不應求了,他自然就讓這個人肢體別動了。但是有些人說我要去鍛煉、我要去健身。然后就去跑步。跑步最后怎么著?本來就流向心腦的血,他再強迫它流到四肢上,最后這個人--猝死。所以每年啊,什么馬拉松,都要死幾個人。有很多人都死在那健身……所謂的健身房啊,跑步機上。我說你們那不是健身房,你們叫“健體房”,很多人是健體而傷身。所以我們說到身體的本末來講,第一,軀干是本。人沒有胳膊腿兒這人還活著呢,沒有這個軀干這個人就完蛋了,所以這是我們的本。啊!末一定要……我們今天很多人是顛倒黑白,本末倒置。另外呢!這個死生之本,這個生命的終……開始和終結,終是終結,我們講冬天時候說過。也是……它的根與這四季陰陽的變化。我們一定要順,不要逆它,所以《黃帝內經》講什么--“逆之則災害生”。啊,我們經常祈禱這個沒災沒病,沒有害。但是如果你跟老天較著勁干的話,那種小災小病、大難大害就會不斷。如果你順從它呢!連點兒小毛病都沒有,就是我們上次說的那個苛疾,連個細的微的小毛病都不會得,你們會覺得很健康,很快樂。對吧?!真正健康的人吃飯也有一種快樂,很享受,上廁所排泄也有快感,是吧?人一不健康,吃也難受,拉也拉不出去。拉出去也是痛苦,尿不出來也痛苦,尿得太多也痛苦,反正整個這個……自個兒這個身體這個神就亂了。你要從根上倒,你還得從四季上給他調。如果你不知道“道”的變化的話,你跟著四時陰陽的變化去走,你就算個得道的人了。踩著這個點兒走。所以《上古天真論》說:“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陰陽,和于術數”,首先他知“道”,然后他呢,法于陰陽,就叫“得道”了。這就是等于《上古天真論》的一個延伸,擴展。這叫“是謂得道”了。
  梁冬:對,“道者圣人行之……”。
  徐文兵:下面呢!就是您剛才說的這句話,道者--得道了吧!“圣人行之,愚者佩之”。
  梁冬:對!什么叫做……“行之”呢,就是身體力行去實踐嘛。
  徐文兵:誒誒!對了。
  梁冬:是吧!就是以此為……,但是“愚者佩之”是怎么解釋呢?
  徐文兵:誒誒!這句話怎么解釋呢?我們先說說圣人。圣人先知“道”了,誒,知道怎么回……知怎么回事兒。知這個“道”的變化起伏規律。然后叫什么……行之。我們經常說:“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就是說你“知”這個事情了,但是你不去實踐它,等于無知。啊!所以我們經常說:“語言的巨人、行動的矮人”,啊,這就是很失敗的一件事情。另外呢!就是說,當你知一個事情以后,你去行它,它中間有個難度。為什么?
  梁冬:因為還有熟練程度,對不對?。
  徐文兵:還有一個就是意識上接受了,內心接受不接受的問題。我經常說心和意是兩回事。心是本能、元神。意是什么--后天你接受的教育。很多人意識上接受這個東西了,但是他發自內心不認同。舉個例子啊!我前一段時間不是去一趟東京嘛,去一趟日本看櫻花。東京有個鐵塔,它那個鐵塔也建了五十多年了,它上面呀……就是上到它這個……大概是二百多米高的時候,它不是有個平臺嘛,平臺上它有一個玻璃地磚,就是透明的啊。你就在上面能看見底下那些這個是這個……車啊、人啊……
  梁冬:車水馬龍。
  徐文兵:啊!車水馬龍。你的意識知道:你踩上去你是掉不下去的,它是玻璃鋼的嘛!事實上它就是掉不下去。但是,你踩上去走走!
  梁冬:還是害怕啊?
  徐文兵:好多人就伸不出這手。這叫知,你知你掉不下去。行,行啊……,內心還不認同。所以這種身和心還有距離、還有分裂。就是真正做人要做到什么啊?自己的心和意是合二為一的。很多人痛苦不是因為外界環境、人際關系的問題,是自己內心打架。心冒一個念頭,那個意來反對;或者意冒一個念頭,那個心來反對。整天就處在一個自己拎著自己頭發往起拽自己那個狀態,很痛苦。
  梁冬:一腳踩剎車,一腳踩油門。
  徐文兵:對呀!就是那種狀態。還有啊,我就想這個心和意,為什么會出現這么大的矛盾。這就是說我們從小受的那個教育呀,這個父母老想把我們培養成一個有用的人。而……呵,為誰所用呢?為別人用。所以你看那些有用的木材全被砍了,留下那個還活著的那棵樹吧,全是歪七扭八不能用的。你讀一下《莊子》,莊子對此有很多……它就是說這個把人培養成有用這本身就是個謬論。人應該怎么活著呢?就是說順應自己的天性去活著。所以真正拉扯孩子是什么?三歲之前自由觀察他的天性,然后三歲……我們經常說:“三歲看大,七歲看老”,三歲到七歲誘發啟導順應他天性,讓他去做事。所以這樣的孩子活得一輩子不擰巴、不扭曲、不變形。就身心和諧統一,一團和氣,自個兒活得也高興,然后呢?
  梁冬:旁邊的人也舒服!
  徐文兵:旁邊人的跟著,這個人一來,我們大家……都這么舒服。跟他一塊兒吃飯,平常不吃飯也能多吃兩口,這就是一個教育。但是我們從小教育什么?你應該這個!你應該那個。而且爹媽把自己從小沒實現的那種帶強迫的那種東西全加在孩子身上。我最近治療幾個強迫癥的孩子,我就發現,更應該治療的是他那個媽。
  梁冬:所以有些時候吧,有些父母啊!想當然地把小孩生出來,按照自己的意識形態去培養。
  徐文兵:對,然后就……就是“逆其根、伐其本”,啊!愣把那個梅花擰、扭,然后按他這個心思……那個形狀倒是按他那個形狀長了,稱了他的意了,如了他的意了,但是毀了那個孩子的心。
  梁冬:真的,阿彌陀佛,無量壽福!好!稍微休息一下,繼續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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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冬:重新發現,中醫太美,依然回來到國學堂,依然是和這個徐文兵老師請教,啊,“道者!圣人行之,愚者佩之。”
  徐文兵:這就是說……我是說剛才這個“行之”,為什么有些事情,他從意識層面上接受了,他就不去行它呢?就是因為他發自內心沒有接受。
  梁冬:還有沒最后接受。
  徐文兵:還沒有接受這個事情。能讓人……一個人發自內心接受的話,一定要調他的情,動他的心,動他的神。你光從言語的力量沒用。這時候你說鐵塔是什么有保險的,底下是玻璃鋼,沒事兒,你就上去吧。這不是個理性問題能解決的。我還知道有個……這種訓練啊!就是讓人怎么能把這個心和意合起來,就是現在推行一種叫拓展。就是到野外去,給你身上綁上保險繩,然后跳個獨木橋,或跨過一個什么深澗。你意識上明明知道你摔不死,你知道這保險,但是你就跨不出那一步。很多人淚流滿面,最后就退下來了。為什么?他那個心就很弱,他就接受不了。還有一種訓練就是讓你站在一個矮墻上,后面你的團隊--TEAM,幾個人伸著胳膊接你,你后腦勺朝下往下倒,你倒不倒?如果你發自內心認同你的這些團隊,你就能倒。你心里對他們不相信,你就倒不下去。你盡管意識上說:誒,他們會接著我的,會接住。這就是我們要……以后要大家要訓練自己什么?一要得“道”,一要知“道”;再一個要行“道”。行道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就像我們當年學中醫,學中醫我們很多同學最后都改行了,大家都學中醫,辛辛苦苦學,我們大學是學六年的。
  梁冬:不容易呀!
  徐文兵:六年畢業,然后做住院醫,做主治醫。最后很多人改行,為什么?大家都知“道”啦,最后去行“道”,怎么辦?這就是一個感情問題。這就是一個內心的問題。所以我想我從小受我媽的那種教育感染可能已經動了我的神,我就是在別人都改行或者我有更好的誘惑,那會兒我外語好我可以去做別的事情,甚至去做買賣,我到了美國我可以改行嘛!為了掙錢嘛!
  梁冬:藥材生意噢!
  徐文兵:但是我沒有改,為什么?我覺得就是我小時候,三歲到七歲那會兒母親給灌輸的那種影響,調到那個神,就堅定,堅定最后我再行醫,教書,然后把這個實踐它。實踐它慢慢兒……也坐冷板凳啊。別看現在說掛我號多難,我當年坐冷板凳的時候你們沒看見。但是就是坐冷板凳的時候我也咬著牙。我相信它。
  梁冬:嗯。正心誠意嘛!
  徐文兵:誒!正心誠意。你看,那是心,那是個意。把這倆合二為一以后吧!行了。
  梁冬:而且是先正心,后誠意。
  徐文兵:對,誒!你看你這個抓得很準。所以你看很多人……就比如說:舉辦婚禮,搞個什么儀式,加入什么組織,搞一個宣誓。你說從意識層面上那有用嗎?簽了合同都可以毀約嘛!是吧?他做那種宣誓是干什么?是在調神,是在調動你的一種情緒。激發起你產生……我們說產生一種神圣感。這種神圣感其實就是讓你發自內心地接受這種東西。
  梁冬:對。所以我個人認為呢!就是說,你看西方的婚姻哪,結婚,和東方的結婚呢,相比而言,你看西方它在教堂里面,互相要宣誓的,對吧?但是東方呢,結婚本來還挺神圣的事,搞一鬧洞房,就把一件挺嚴肅的事情呢給荒謬化了。就其實有些時候呢對婚姻的未來的幸福感就不厲害了。
  徐文兵:我們現在把很多都變得娛樂化和那種低俗化了。特別是我們對所謂神圣的東西的那種肅然起敬的那種敬意,全給毀掉了。所以你現在問一下,說到某某寺院燒香,然后是多少錢燒多少錢的香,你說這是在干什么?他在賣他……人們對他的一種敬意和神圣感。你賣多少錢是個錢啊?人們發自內心的時候對你那種尊敬,那值多少錢?!我說那是無價的。所以……我們現在就是退化的把很多神圣的東西給沒有了,但是真正你看現在啊,就是一個人活出了人樣兒,或者一個企業做成了,有了企業的精神文化,那個帶頭的那個人,是個有神的人。我看了很多人都像行尸走肉一樣兩眼無神,我也看到很多人在那兒什么細節,什么條目上下功夫。
  梁冬:啊。細節決定成敗什么的。
  徐文兵:但是我看到真正成事的人,他是腳后跟有一種力量,他眼睛中是有一種神的。他有一種信念和信仰。他有一種后脊梁發熱的神圣感。他不僅信他的東西,他還在實踐它。這樣做的本身就有什么?就有一種魅力和感染力。很多人……可能我工資拿的不高,我也要跟著你干,為什么?他在這種干的時候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梁冬:對。所以呢,曾經有人說嘛,這個追女孩啊,最重要的就是你得投入到你的工作里面,你只要……你甭管做什么事情,你一專心的時候呢!就會有魅力。
  徐文兵:對!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很多人驚嘆于說古代那么硬的玉,怎么雕,怎么琢的,怎么磨的呀?我告訴你,你想想做這個事的那個人的精神狀態,現在有幾個人能達到?那個狀態出來的時候,我告訴你:絕對金石為開。大家都知道李廣射箭,喝……某日喝醉了,忽然看見前面臥一個老虎,搭弓一射,“啪”!
  梁冬:射進去了,是吧?
  徐文兵:射進了,第二天一看,是個石頭,那個箭就射進石頭里了,然后他站在幾丈開外然后再射,當時那個狀態沒有了,那種精誠所至。所以大家一定要記住,天賦我們有很多東西,就好像我們買一個照相機、電腦,其實到這電腦壞了以后,很多功能我們都沒用。
  梁冬:對,我們對身體開發也是這樣。
  徐文兵:我們老……對呀,老天爺造你天造地化能成為一個人多不容易啊!我們有多少那什么,真是神奇的東西被我們毀掉,被我們淹沒,被我們給蒙蔽掉了。中醫只不過告訴你說:誒!你有這個本事,你應該這樣,而不是你擰巴,扭曲,造成一種變態的一種東西。所以很多人說這是特異功能,我說那不是特異功能,人人都有,那叫人本能。我說你們現在人培養出一幫變態人那才叫特異功能呢。晚上不睡白天不醒,言語惡毒,行為乖張,那叫特異功能。我們這叫本能。
  梁冬:唉,善哉!善哉。剛才你講到這個“愚者佩之”,那“愚者佩之”是如何解釋的呢?
  徐文兵:這句話就說起來話長了。我上大學的時候,我就問老師,我就說什么叫“愚者佩之”?老師說:“愚呢就是蠢貨,愚笨的人;佩呢,通假字‘通背道而馳’的‘背’。說圣人是行道的,愚的人是背道而馳的。”你知道我聽完老師這解釋我當時是什么感覺嗎?
  梁冬:啊!我跟你舉個例子吧,當年我讀書的時候也有過類似的情形。我當時呢!也問一個類似這樣的問題,我們的老師呢,也有類似這種讓你哭笑不得的答案之后呢,我當時兩個反應,第一就是,哎喲!怎么來這個學校!第二個就是以后我一定要去做老師。哈……
  徐文兵:當時我就覺得我就……我覺得他解釋的不對,如果這個字可以這么通假的話那所有的字都可以這么通假。這個“愚”我講過了,什么叫愚?愚是什么?
  梁冬:愚公移山嘛!
  徐文兵:愚公移山。他是那個什么,象一……
  梁冬:一根筋。
  徐文兵:一根筋,頭腦鉆在一個角落里出不來的那個人。
  梁冬:哦,阿甘。
  徐文兵:對。鉆牛角尖兒的人。愚是什么,向隅而泣,心思陷在一個角落里出不來,沒有出路。啊!蠢貨是瞎走,這個愚是不知道往哪兒走。“佩之”,我們講“佩服”,什么叫“佩服”?
  梁冬:誒,這個話有意思,啊!。
  徐文兵:講過
  梁冬:對,佩是佩玉嘛!服是穿衣服的衣嘛!……
  徐文兵:對,我們講了“佩服”兩個字,佩是佩,服是服,這是我們中醫古代治病的兩個方法。佩是什么?佩一些玉呀,或者是珠子啊,或者是其它的東西。很多人還佩這個什么牛皮繩啊,佩個弓弦,它起個什么作用?就是身心治療作用。你比如說我這個人面瓜,老優柔寡斷,我佩個玉玨,老提醒自己:哎呀,我要做決定,有決斷力,是吧?鴻門宴上范曾就是老提醒那個項羽殺劉邦,幾次舉起玉玨,意思是說你趕緊下決定,摔杯為號,你趕緊宰他--叫玨。我們叫佩個玉,護一下自己--叫佩。另外一個叫服氣,就是內衣里邊裝個香囊,裝點什么藥,聞到那個味兒,這叫佩和服,是古代治病的兩個方法。這個區別在哪兒?服是內衣,穿在里邊你看不見。佩是什么?
  梁冬:外面看見的。
  徐文兵:掛在外面的,環佩丁當嘛。佩個……腰佩什么三尺龍泉劍。
  梁冬:BP機什么的。
  徐文兵:腰佩BP機、大哥大。所以這個“愚者佩之”是什么意思?他也知道,他也知道這個好東西,他怎么?就掛在外面當晃子做給別人看的,根本就不是他去……真信這個東西,身體力行去實踐它。我媽說過一句話,我小時候在那兒假模三道看書的時候,我媽說:“哼!腰里別個死耗子--又在那兒假裝打獵呢。”
  梁冬:哈哈哈……
  徐文兵:我不是經常愛看課外書,等我媽一進門我趕緊把我的書拿出來,我媽早就看穿了我那點兒伎倆--腰里別個死耗子,假裝打獵。所以這個“愚者佩之”,是把《黃帝內經》這本書經常放在自己案頭……
  梁冬:這不就是我嘛!哈……
  徐文兵:然后呢?經常跟人說話時候還要帶出幾句《黃帝內經》原文。
  梁冬:總是那幾句。
  徐文兵:然后真正到了什么“春夏養陽、秋冬養陰”,然后“晝出夜伏”的時候,他整天……晚上該睡覺他在那兒泡吧呢!白天該干了他在那兒……就是掛著晃子讓別人看呢。根本就自個兒也不信,也不行。叫“愚者佩之”。
  梁冬:哎呀!各位同學,自己找一找身上是不是也是“愚者佩之”?
  徐文兵:是不是別了個死耗子。
  梁冬:對,腰里別了個死耗子,是吧?。好了,稍事休息一會之后,馬上繼續回來。
  廣告片花……
  梁冬:繼續回來到那個“國學堂”之“重新發現,中醫太美”,仍然是和徐老師在一起。剛才徐老師講到“愚者佩之”。不過剛才我也很奇怪,你明明知道“佩”是這個意思你跑去問老師,你是不是……。
  徐文兵:不不不!上大學時候真不懂。
  梁冬:真不知道?當時你只知道他說的不對。
  徐文兵:我只是說他不能滿足我的……我知道他不對,但是對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是這就是種子埋下來,我是說鉆研中醫嘛!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我是研究那個“佩服”的時候,我突然想:嗨!“愚者佩之”,不就是掛在外面讓別人看的嘛。
  梁冬:深刻呀深刻!
  徐文兵:呵呵!切中時弊。
  梁冬:哈哈!切中我們自己呀!
  徐文兵:啊!切中時弊。
  梁冬:“愚者佩之!”……一定要身體力行。所以呢,就像以前那個說……說文學青年哪!就是老是講文學,但是永遠不會成為文學家的青年;管理青年呢,就是老是講管理,永遠不會成為管理者的青年。
  徐文兵:所以我跟大家說的這些陰陽,四季變化,包括晝夜變化這些事情,我告訴你,我是得益者,受益者。
  梁冬:就是身體力行的。
  徐文兵:對!我是身體力行。就是說我也嘗過那個折騰的滋味,咱年輕過,啊!也折騰過,然后折騰完以后復歸于道,就覺得這樣做好像不行。等我再去這么去做的時候呢!突然發現,第一是什么?自己精力充沛。我一天啊,……你們都知道,咱們說梁冬請我來講《黃帝內經》,好像我是個研究黃帝內經的人,其實不是吧!我是個大夫,一周工作五天,原來我一周工作六天,我一天八個小時都在看病。那種精力從哪兒來?我不逆陰陽,我不逆四時,是吧?另外呢,身體力行以后呢,你突然發現還有什么--靈感。大家都在干活,為什么有人干著干著,人家突然就掏出個小紙條就寫一句詩,有人干完以后啥也沒有。其實就是說:所謂的靈感,其實就是跟天地神靈溝通時候突然……哎!出現那個東西,不是你的。就是我們講那個收音機調到某一個頻率以后突然收到了某個信息。所以古人講:“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就好像老天已經把這個寫好了,你如果那接收器“咵”調到那兒。所以大家應該嘗一嘗“順四時”,然后“通神明”得道的那種感覺。
  梁冬:所以那個馮小剛是這樣吹捧劉震云老師的,說你哪是寫文章,您那是上帝的……只不過透過您的筆給劃拉出來了。
  徐文兵:真的!真的!馮小剛我特別喜歡,我覺得那個人很真,不在那兒裝那個13。這個我們中醫呀!……
  梁冬:阿拉伯數字的13。
  徐文兵:我們中醫看病吧!那個扁鵲在救那個虢太子,尸厥嘛!他已經要死……已經死了裝棺材了。人家說已經死了,扁鵲又把他救活了。《史記》記載明確的一個故事。然后大家都說扁鵲你能起死回生,扁鵲說一句什么話:“愚非能生死人,因其自當生,愚使之起爾。”他的生機還在,我扶了他一把。所以你看我們說中醫治好病了,你說“啊,你妙手回春,神醫!”,不對,他那個人的生機根本還在。
  梁冬:命不該絕。
  徐文兵:命不該絕,我們扶了他一把。所以我以前治一些外國病人,治好了以后人家都感謝人家信的那個什么上帝。哎!我說……我那會兒年輕嘛!你怎么不感謝我?人家這句話是什么,人家以為是人家信的那個什么什么神啊上帝通過你的手,把他病治好了。然后就說:徐大夫我們會為你祈禱的。我心想你多給我點錢不就完了,祈禱算什么呀!
  梁冬:當年,
  徐文兵:當年。現在我突然發現,一個人發自內心對你的贊美和祈禱那是無價的。這就是我的體會。
  梁冬:哈利路亞……“愚者佩之”。啊!“從陰陽則生,逆之則死,從之則治,逆之則亂”。
  徐文兵:這個“從陰陽”之前呢我們先說要“知陰陽”。這句話好像有點兒啰嗦。其實事實上有些人真的分不清陰和陽。我舉簡單的例子:就是找不對男女廁所,經常走錯廁所。這種分不清陰陽的人我們叫他什么?混沌--混沌一片,分不清。中國人有一句罵人的話叫混蛋。你知道什么叫混蛋嗎?
  梁冬:就是那個蛋清蛋黃不分,是吧?
  徐文兵:對呀!雞蛋有蛋黃有蛋清,有陰陽。誰是陰誰是陽?
  梁冬:我覺得應該是蛋黃是陰,對不對?
  徐文兵:誒,沒錯。
  梁冬:因為它是成形。
  徐文兵:哎,你看它居中,它成形,這是陰。那個蛋白呢?就是陽。所以你看我們中醫有個“黃蓮阿膠雞子黃湯”,它就把那個蛋清去掉,單用那個蛋黃打在那個藥湯里,治療什么?虛勞虛煩不得眠,心中煩不得臥,治療失眠癥。這就是我們用它的陰,是吧?我們這個中醫講察色按脈,先別陰陽。你作為一個人先陰陽都分不清楚,男女都不分,然后你給人看病,那你就是什么呀--混球、分不清。為什么說混蛋呢?有的蛋是沒有蛋清也沒有蛋黃的,混沌一片。這個蛋是什么蛋呢?
  梁冬:王八蛋。
  徐文兵:王八蛋。所以混蛋就是王八蛋。所以順陰陽之前先分陰陽,然后你才知道是順陽還是順陰。春夏--陽,秋冬--陰,然后跟著走。不然的話,小心就做那種……混沌不分的人。
  梁冬:所以要知了陰陽之后呢,然后從陰陽嘛!
  徐文兵:然后就潛藏的時候,(初)九潛龍勿用,這叫養陰。囂張的時候,那叫養陽。但是不論養陰還是養陽,都不要過頭。
  梁冬:這倒是。過猶不及嘛。
  徐文兵:對呀。就是亢則害,成乃治。過頭了就出問題。
  梁冬:好,稍事休息一下之后,馬上回來。
  廣告片花……
  梁冬:是的。剛才呢,和徐老師呢,請教到“從陰陽則生,逆之則死”呀。“從之則治,逆之則亂”。但這個“從之則治”,“治”是什么意思呢?
  徐文兵:以前文革,毛主席有句特著名的話叫什么--天下大亂達到天下大治!失去控制叫亂,盡在掌握,一切盡在掌握叫治。誰掌握?
  梁冬:毛主席。
  徐文兵:毛主席是國家元首。那我們身體里面誰掌握?
  梁冬:心。
  徐文兵:就是我們那個心神。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一切都在你的神明的控制之下的身體,那是個治。突然身體某個角落長出一個不陰不陽的東西,然后按照它的意志去不斷地繁衍,誘至細胞,……誘至細胞無限增生,這就是癌癥、腫瘤。失去了對它的控制,或者我們說:誒!中央這個本來一個控制身體的東西,發出了兩個信號。有些人叫什么?自身免疫性疾病。都受自己心神控制吧,結果自己分泌巨噬細胞--白細胞去殺死自己的膠原細胞,腐蝕自己的關節,腐蝕自己的器官,這叫什么?這就是下一句話:內斗、內亂、內格。你如果發現你得這種病了,從根上找,又是四時陰陽給逆亂了。啊,所以說如果你順從陰陽的變化呢,從之則生,這個生,不光是你大的生命的生。我們經常說,我的免疫系統不好,我的免疫細胞低,白細胞少,為什么白細胞不生?想想你春天干嘛了。為什么我精子存活率低下,為什么我的卵子卵胞發育不理想,為什么不生?找找--春天的問題,是吧?這些都是生。還呢就是說我為什么沒有欲望,相親……,沒意思!結婚……,沒意思!這個情,我們說發情的那個心的那個青澀狀態,春天生的,到夏天變成紅的變成愛了。這個人沒有愛,沒有欲望,整天是唉聲嘆氣的,為什么不生?為什么不長?找季節--逆了。
  梁冬:所以夏天要生長,所以呢!夏天不是一個分手的季節。談分手應該是秋天,是吧?
  徐文兵:對,夏天熱烈。從之,從陰陽的話呢,從著陰陽走的話呢,身體是在安定的受心神控制的狀態下,達到一種什么?我們說臟腑的這種生克的平衡。很多人說:咱們都生吧!不對,我們叫生克制化,是吧?本來大家土要泛濫,我有個木在控制你。樹要長得太大呢?我有個金在控制你。它有一個相生相克,這個巧妙的系統的這種控制,盡在掌握,心神沒亂。心神一亂……很多人說:誒!我這七十歲了,我移植一個二十歲女人……男人的心臟,啊,我身體就好。現在很多人在干這個事兒。我稱之為蠢。為什么蠢?
  梁冬:肯定不協調嘛,它到時候。……
  徐文兵:他整個系統絕對不協調。就是說你七十歲本來有一個跟你七十歲匹配的,可能比較衰弱的、比較心率慢的一個心臟在那兒跳,但是作為一個老爺車,它還是匹配的,它作為一個系統它還能存在。突然移植進來一個“咵!咵!”亂跳的一個強健的心臟,作為心臟本身,它是好的;對系統來說,它是個災難。它會帶著整個系統加速走向崩潰。最后心強了吧!誰弱了?心克什么?
  梁冬:火克金。
  徐文兵:誰弱了?肺。這個人最后死于肺病。
  梁冬:常常有這樣的情況啊。
  徐文兵:雖然就是移植,你看報道,做心臟移植的人往往死于肺病。結果醫生宣布什么,我們很成功,心臟沒出問題,他死于肺病,是得了另外一個病。
  梁冬:所以這個真的很……真的很有趣。
  徐文兵:很有智,很無慧。啊!這就是一個不把人的系統……不把人當成一個系統來看嘛。
  梁冬:沒有系統論,是吧?
  徐文兵:所以說“從之則治”。讓你的心神,啊,去君臨天下,統一治理你的國家。如果你非要逆著四季的節奏走,為什么叫調神?你逆著四季的節奏走,你那個神最后就什么?不知所措了。你看夏天吧,外邊特熱,突然進到一個冰冷的房間里,然后這個神就不知道我是毛汗孔是開還是合。幾次這么錯亂的信息然后這個神就有點兒崩潰了,最后就干脆就撒手不管,你愛怎么著就怎么著吧!所以夏天現在得感冒的人特別多。我前一段時間就是……他們就推薦去做那種類似火炕的那種治療。就是在大都市他把那個一個石頭臺子燒熱了,讓一些人躺上去發汗。誒!我說你們這眼看要春天,天熱了,你們這生意就不行了吧?他說:“老板!你可說錯了,我們越到夏天我們這生意越好”。我說:“為什么?”。“全是那些女孩吹空調吹的,那個肩膀疼、腿疼、腰背疼的,到我們這兒一睡這熱炕,一發汗好了。”你看看現在,就整個兒這個逆陰陽以后,把自己這個神鬧得特亂。最后那個神特痛苦:我到底該怎么辦?
  梁冬:有這熱炕還好了哈?徐文冰:所以你看現在,大都市冬天睡熱炕,為什么呢?吹空調在先。啊,今天我又看一個報道說,科學家提醒大家最好夏天涼菜吃不了就倒了,別往冰箱里放。你說熱菜放冰箱里吧,第二天你吃還得熱它一下,微波爐也好,蒸也好,炒也好,你還熱它。那涼菜呢?拿出來你就涼著吃。
  梁冬:所以對身體真的很糟糕。
  徐文兵:絕對很糟糕,而且大家記住,古人吃涼菜全是為了下酒。是因為要燙一壺熱酒喝才吃涼菜,我們現在又不喝酒,或者喝的是冷啤酒,你還上盤兒涼菜,我不知道他們是無知還是無覺。無知是肯定的,無覺也是肯定的。吃了不舒服也不知道。
  梁冬:可憐的人們。
  徐文兵:逆之則亂。
  梁冬:“逆之則亂。反順為逆,是謂內格”。
  徐文兵:本來吧,咱就是不加個人意志,就跟著這個四時陰陽變化走,順著走,這就是動物的本能。偏偏我們現在加了一些人為的意識。
  梁冬:學了些科學。
  徐文兵:學了點所謂的學科,咱們還不說它是科學。最后呢,把本來順的這種節奏呢搞成逆亂的,最后開始內格。什么叫內格?格就是格斗,內斗,內亂起來了。我說很多人就是最后得病不是被細菌病毒殺死的,
  梁冬:格斗的格,是吧?
  徐文兵:自個兒把自個兒給殺死了。
  梁冬:對。其實很多時候都是跟自己打架,最后把自己受傷。就自己左手打右手,左手受傷也是……左手傷,右手受左手傷,是吧?
  徐文兵:叫“剜卻心頭肉,療得眼前瘡”。總是在拆東墻補西墻,損了這個去鬧那個。
  梁冬:所以你講的這個“格物致知”的“格”是什么意思?說到這個地方。
  梁冬:“格物致知”的“格”,這個“格”首先就是說它稍微有點兒固定,我們說定格了,就是不是動得太厲害,就是研究這個物,所謂物啊,它就不是氣,它是有形有質的個東西,所以能固定下來讓你去放在那兒仔細地看。你比如說我們研究尸體,這叫格物,對吧!我們上大學一年級先尸體解剖課,那一學期我們都沒吃過肉。為什么?心理沖擊太大了。就扒拉人,聞著那個福爾馬林的味兒,然后就扒拉那個尸體。這叫格物,但是你想過沒有?我們更重要的是什么?尸體和活體的區別在哪?是同樣推動這一堆肉運動的那個能量它從哪兒來?是吧?你有這個胃在這兒,它為什么不蠕動呢?這你就從格物上就研究不出來,是吧?你得從……從哪兒?從知的程度上已經研究不了,只能靠悟它。你體會一下它背后推動它的那個能量是什么,這叫研究到氣了。然后呢?那個氣又從哪兒來?誰給它這個信號?怎么就讓它從東走不從西走?是吧?怎么是讓它從下蠕動不從上蠕動?這就研究到那個神了。所以我認為格物是一門初級學問,這是知的學問,格物而致知,它是一個智的層次。真正地要去研究那個慧,體會到那種極端抽象……你看不見,肉眼啊,肉眼能看得見摸得著,或者借助于某種儀器能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那都是叫物。真正去研究高層次那種看不見摸不著的那就是需要你的慧。這叫開慧。
  梁冬:對。所以剛才我們是“是謂內格”講到“格物致知”,還是講回內格吧。
  徐文兵:內格我們講幾個比較這個明顯的一種病理表現。你看有些人自殘,有自殘行為,小孩子把自己手啊咬得血呲呼啦的,得了這種抑郁癥的人--自殘,把自己的手臂劃得出血。有人叫割脈自殺,有人橫著割,有人豎著劃,是吧?內格。誰拉你了,誰……沒人傷你呀,誰傷你了?。
  梁冬:自己跟自己打架。
  徐文兵:自殘、自傷、自殺的行為,都叫內格,是吧?本來是協調和諧的一個系統,突然出現了內斗和內亂,而且到了這種你死我活的這個程度,是吧?根源在哪兒?四時陰陽的變化肯定出問題了。我們經常說這個某一臟它會隨著季節它會有沉浮,肝氣在春天就生,到了秋天它就會弱,是吧?肺氣到了秋天就會強。這本來是個協調的,這是老天爺或自然把它分配得很好,但是我們就是什么,人為地抑制了某個器官。然后呢?加強了某一個器官。這就造成了什么?天賦的一種本能的不平衡。然后就開始內斗。這是外在明顯的一個表現。還有一種表現就是我們現在說的自身免疫性疾病,啊,比方說類風濕、紅斑狼瘡,啊,這些免疫系統疾病,它是什么?自己分泌一種細胞:巨噬細胞、白細胞去吞噬自己本身的組織。很多人說我補腎補腎,你人為地加強了腎的功能,你記住,你補了一個臟,那它受制約的……它制約那個臟肯定要弱。你比如說偉哥,提高性功能了吧!延長性交時間,我們說這人補腎了,對不對,信嗎?結果是誰……
  梁冬:水克火嘛。
  徐文兵:誰完蛋了?
  梁冬:心臟。
  徐文兵:心臟受不了了,所以很多人說吃偉哥導致心臟猝死是它的副作用。我說什么叫副作用?!是它正作用。你不了解這個人體這種互相的關系,你就是傻了吧唧就……眼睛有智無慧就盯著一個臟去想事情,所以你想你要去補,人為地加強某一臟的功能以后,肯定要削弱那一臟。老吃甜的話,補了脾,最后克的是誰?腎。牙就掉了。所以它……
  梁冬:所以老吃糖呢不是因為齲齒,不是那個細菌,其實還有更深刻的原因的。
  徐文兵:腎壞了,腎為骨之余,腎主骨生髓。所以大家記住啊,如果這輩子想活得痛快,不出現我剛才說的那些病,還有一種內格就是什么,內心思想沖突,啊,整天在自己跟自己打架,自個兒揪著自己頭發往起蹦,想不出現這種情況的話,順陰陽吧,調四時。
  梁冬:好了,稍事休息一下之后馬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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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冬:是的,重新發現,中醫太美!仍然是和徐文兵老師在一起。剛才我們講到“內格”,自己跟自己打架的過程,其實呢,很多時候呢,是來自于我們內心的那種心意的那種沖突,對吧?
  徐文兵:對,最根本現在就是說,先天賦予你的神明和后天灌輸給你的意識的那個沖突。
  梁冬:對,所以呢!“是故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亂,治未亂,此之謂也!”
  徐文兵:誒,你比如說“陽痿”,它意識層面上特想起來,但是它就起不來。
  梁冬:該起它不起,不該起它起。
  徐文兵:這就是心和意的沖突,是吧?比如人說,我的心跳特別快,老想拿意識去控制它:“心率快點,或者心跳慢點”,它不受你控制,人只有在這種心意溝通好了,處于一種和諧共振的狀態的時候呢,它們才會協調一致,這人的一生才不痛苦。所以,我覺得有些問題都是,說到根兒上--價值觀的問題。神是固定不變的,我們的任務就是去知“道”,然后去行“道”,把這個“道”換成我們身體主宰叫知道我們的本心或者叫本神,然后去順應這個本神去做事。所以作為父母呢,觀察孩子的天性,然后啟發誘導他,順應他的天性去做事兒,這樣呢!孩子過得很快樂,你也就完成了你的任務。
  梁冬:對!心領神會。
  徐文兵:否則的話,最后就制造了一個個的病人,所以,很多病人,咱說到四時陰陽,說到根上,就是四時陰陽,沒跟著天的點兒走,還有個問題就是說沒跟著這孩子的本神去走。最后一句話是我們中醫一句經典的話,“是故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呵,現在已經提高到國家的一個戰略決策了,要大力提倡中醫治未病的這么一個……發揮它的功能,但很多人老百姓理解說“中醫治不好病,讓人做做保健吧。”
  梁冬:但這個我覺得呵,“未病”這個“未”字啊,嘖,挺深的。
  徐文兵:誒,還沒有病,先認識一下“病”啊。我說了,人要……首先要“別來無恙”,恙是小毛病;然后呢,有點那種細微的病出來了叫“苛”;然后這個病來得快,去得也快,發高燒,第二天退了,(???)這叫“疾”;已經有了明顯的形質的改變,這叫“病”,就是落下把柄了。啊,我們經常說現在法院判案,你得有證據。我們說“家庭暴力”,驗傷,一度、二度、輕傷,你得有傷。那你想過沒有,家庭有冷暴力,肉體上沒有任何損傷。那種精神虐待更痛苦,但是你這種東西拿不出證據,是吧?你說法院怎么判?
  梁冬:做丈夫的不盡丈夫的責任。
  徐文兵:怎么判?怎么判?沒法判。但是他問有沒有問題?這個家庭存在冷暴力是不是個問題?但法院又沒法判。就好像我現在身體特不舒服,到了醫院,查不出毛病,記住,是醫院無能,不是你沒問題。這時候就要去找一些有這種超于物質以上的概念,中醫講“氣”的問題,還有什么,“神”的問題,去找中醫去調理。所以,這個病呢!說已經到了有形有質這個階段,叫“病”。古人用字很講究,我們現在就是什么?亂用,把“疾”叫“病”,把這個小的問題叫“病”,真正的“病”,是……記住是有把柄,大家都能看得見。有些問題是什么,有特殊訓練的人,醫生,高明的醫生能感覺到他有病,他有問題,你拿給正常人,那正常人說“沒有啊,X光片上沒照出來啊”,是吧?這就什么?不叫“病”。啊,還有呢,就是我們中學學過課文叫《扁鵲見蔡桓公》,他見面第一句話,“扁鵲見蔡桓公,立有間”,--就是站了一會兒,扁鵲曰:“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將恐深。”第一次見。桓侯說:“寡人無疾”。--我沒事。第二次扁鵲復見,第二次拜見的時候,扁鵲曰:“君之病在肌膚,不治將益深。”你看,換字了。
  梁冬:對,不是“疾”,而是“病”了。
  徐文兵:而且前面那個人說,說什么--“寡人無疾”,然后扁鵲走了以后,那個桓侯還說了一句話,叫“醫之好治不病以為功。”什么意思?他用的是“病”,就是這幫當大夫的,專門就給那些沒有太大問題的人,給人治,最后呢,還收人錢,以此作為榮耀。這些用字,扁鵲說,當你的疾在腠理,是個小毛病,不大,不是病。“湯熨之所及也”。就是用藥泡點水--開水,燙燙洗洗就好了。所以,它叫“疾”。等第二次,它往里面發展了,君之病在肌膚,或者說君之病在血脈,他用得很講究,所以,這個病我們講了,不是說你不舒服不難受……有了不舒服有了難受就叫“病”。其實呢?就是說已經有了形質的變化。作為圣人……那至人給人治病呢?至人就更別說了,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已經給你調整調掉了。是圣人,我們生活在世俗之間的這些圣人碰到了,就是說,不要等到它變成有形有質的病的時候才給治,在它還沒有形成這個問題之前,已經開始給他治了。而且它下一句話叫“不治已亂治未亂”,“亂”我們講了,心神失去對身體的控制,這局面就叫“亂”,失控,五臟失去了它的生克制化,就是相生相克,一臟變得獨大,或者是某臟變得過弱,這叫“亂”。“此之謂也!”就是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如果呢,等到大病已經形成以后,你才給他服藥--“藥之”。
  梁冬:“夫病……病……”
  徐文兵:“病已成而后藥之”,……
  梁冬:“病已成而后藥之”。
  徐文兵:古人講“用藥”指……一般指內服藥,是吧?你看,扁鵲說“疾在腠理,湯熨之所及也;在肌膚,針刺之所及也;在腸胃,火齊之所及也;”就是說“火齊”,就是拿火熬上藥,內服的藥,得病以后必須得吃藥了,啊,然后呢?身體已經一團亂象了,陰不升,陽不……啊,陰不降,陽不升,氣血逆亂的時候你再給他調理,這時候好比什么呢?“譬猶臨渴而掘井”、穿井,就是說你渴了你才現打井,是不是來不及了。然后呢!臨陣或者是臨斗而鑄錐或者是鑄兵。敵人來了要,馬上就要……就要搏斗了,你才去打造你的兵器,“不亦晚乎?”是不是太晚了呢?這是古人的諄諄教誨。
  梁冬:所以,就是好的管理者,他應該在這個事情發生之前,在大家別人還沒有感覺到的時候,他看到端倪的時候就已經把這個問題,化這個事情于無形之中。
  徐文兵:可是,你發現沒有,病人感激大夫,都感激什么大夫?
  梁冬:就是起死回生的大夫?
  徐文兵:起死回生的大夫。病得不行了,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你把他救了,他才感激你。人家都沒什么感覺,就跟那個蔡桓公一樣“寡人無疾”,是吧?我都沒什么毛病,你說我有,這時候就算你給他撥弄好了,他會感激你嗎?他還會怪怨你!所以這個,古人講“醫不叩門”,從來沒有醫生說敲開你們家門說:“梁冬,我覺得你最近太累了,我給你調理。”所以,醫患的這種互相信任啊!真是不好協調。真正的以前懂得養生的,總有幾個知心的大夫、好朋友,這是可以交心過命的,就是說那個大夫說的話他絕對信,而這個大夫也真心地就是說幫助他,而不是去詐他的錢財。這時候,一到換季的時候,找這個大夫來調理一下,這一季或者一年過得都很順。現在你看醫患哪有個信任感?給人送個紅包還怕人家不收,那個怕不收,那個怕收了萬一出事故怎么辦?所以,現在,人啊!我覺得世界上有兩個職業只能靠良心,你就是再定再苛刻細致的法制也限制不了他,一個是老師,一個是醫生。
  梁冬:而這兩個領域恰好是,有些人批評哈,這個改革改得比較不純粹不太好的地方。所以,才有了醫療體制改革的進一步發展。對不對?感謝大家收聽今天的國學堂,同時也特別感謝徐文兵老師。謝謝老師。
  徐文兵:再見!
  梁冬:謝謝!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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