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春,来得特别踌躇,迟疑,乍暖还寒,翻来覆去,仿佛总下不定决心!
山西的春雪纷纷,江苏的春雷阵阵,湖南湖北的冻雨让人不好出行。
岭南一向以“温暖”著称,今年木棉花虽然也应节开放,却不似往年灿烂,想必也是冷缩缩不敢轻易冒头了罢。
哈哈,终究广东也不例外,也悄悄跟上了寒春凛冽的队伍,
最近,气温也是反复不定的节奏,情节跌宕起伏,今天可能还是短袖拖鞋,明日就架不住要添上秋裤大衣。
我这个人极宅,有个手机相伴,不是同办公室的同事,就皆不知我年间其实是在留守岗位,他们都还以为我回湖南过年哩。
昨夜还是一如既往,洗漱完毕就躺在床上玩手机了罢,直至九点三十分的晚眠钟响起,关灯睡觉。
哎呀!这两层的厚被里,还怎么越睡越冷哩,脚似冰坨,身无热气。
拿起枕边的手机给闺蜜发了条微信“天气好冷呀,这个天气能够睡我一身鸡皮疙瘩出来。”
发完手机一掐一甩,把手和头立即捂入被子里,牙颤颤的。
“天怎么这么冷呀,对我这种气血不好的人真是煎熬。”我心想,心里还盘算着明日早起吃面的事。
半夜感觉从硬板床上传来的寒气就好似明代海瑞性格的具象化,竟如此的刚硬不屈,将我那本想咬牙抵抗的懒脾气狠狠的踢了两脚。
粤北的冬竟冷到如此地步,凄冷似刀的风欲要将我被子里唯一一丝温存磨灭殆尽。
身体愈发的冷,死撑不住,又把压行李箱底的电热毯拿出来救命。果然,有利器加持,我后面还是很顺利入眠了。
而后睡着又感觉上身有点发冷,手往头上扯了扯被子,只拉住了一床,原来贴近身体的那床棉被早被我踹成一团,只盖到腰部以下了。
身体钻进被子里把它扯了出来,拉至和上床被子大致平齐了,看了眼手机,凌晨三点多,就又闭眼睡去了。
果然温暖的觉就是舒服的,后面睡到天亮,身心都神清气爽。
看来前两天没睡好的原因可能真是冷到了,死鸭子嘴硬地想硬抗,结果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梦到一直听数学老师在讲题,然后还看不懂答案地上火着急。
在茶阳这个小镇生活快两年,我好像都没有见过柳树,河边多是常绿的芒果树,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木杉。
在记忆里故乡的春天,定是有柳的身影。
春来了,也不知它们怎么就一夜间冒出了小芽,然后再慢慢地,半舒半展的芽叶间缀满了毛绒绒的黄花,泛出清浅的绿,随着冷风飘摇抖颤。
少年时候,就喜欢做各式各样的玩弄,对柳枝也不例外。
等它花开的时候,我和小伙伴们喜欢折断它的枝身,然后弯弯绕绕成一个圈,有时看到野花就也缀上,然后戴在头上,就像新娘子的花环,欢喜极了。
转眼间,小伙伴和我都长大了,有联系,但甚少,我们都忙于生活,被现实的追求吹得团团转。
太阳底下无新鲜事。世界如此之大,每天都有荒诞不经和令人猝不及防的事情发生。
今天视频号上看到加沙战区的一个父亲说希望孩子没有来到这个世上,因为他解决不了孩子的面包问题。
又听到同事们讨论什么酒吧,什么几个人睡了一个黑人女孩,什么外国的黑人零元购。
昨夜一个开店的阿姨问我有对象没有,我说没有,暂时不想这个问题,目前追求的不是爱情,而是一份稳定的事业。
阿姨刚开始还说女孩子大了不好嫁,后面直接语出惊人,说:
“老公可以没有,但一定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去父留子」,好家伙!!
宗庆后爷爷去世,很多人自发追悼,恋恋不舍。他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像是一个平凡人的传奇。
其实“每个生命都在细碎的人生桥段里匍匐前行,生活的真相就是努力够住的平淡吧!”
繁花、绿树、枯草间,我想家乡的柳树依然在努力地生长着,尽自己的本分,从初春绿萌到初冬的残叶飘零。
就像普通正常的人,平凡清白的人一样,年复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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