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我不知道是誰....暫先引用....請原作者行個方便... 關於解讀古文的幾個問題.... 一、信、達、雅
二、古今詞義的變化 古代有些詞,如〔人、手、大、小、牛、羊〕等,直到今天,詞義都沒有甚麼改變。但這類詞只是常用詞中極少的一部分,其餘大部分都發生了變化。變化有大有小,但無論怎麼小,畢竟是在變。忽略這種變化,粗心大意,就會出錯。 詞義的變化並非是漫無規律的。一般來說,主要是詞所指的範圍起了變化。 (1)詞義擴大:- 有些詞義擴大了。例如:
(2)詞義縮小:- 有些詞義的範圍不是擴大而是縮小了。例如:
(3)詞義轉移:-
(4)新詞換舊詞:- 有些詞已淘汰。例如:
有些表示同一意義的詞,今天已用另一個詞代替。 例如:
辨別詞義是複雜而細緻的工作,粗心大意不得。 三、古人也會寫別字 字的通假,是文言文常見的現象。“通”是通用,“假”是借用。所謂通假,就是兩個讀音相同或相近的字可以通用,或指這個字借用作那個字。兩字之中,一個是“本字”,另一個叫“借字”。如:“甚矣,汝之不惠!”“慧”是本字,“惠”是“慧”的借字。“慧”是本有其字而不用,卻另外借一個字來代替它。所以也有人把這種現象,叫做古人寫“別字”。 古人為何會寫別字 古人為什麼寫別字?原因很多。但主要一點,是西漢以前沒有一本字書作為依據,一般人也分不清正字和別字,寫起來往往不自覺地用了通假字,即別字。後來東漢的許慎,雖然有一部《說文解字》面世,但通假字已廣為流行,而且被人沿用下來,得到社會的承認。通假也就約定俗成,別字和正字並行不悖。所以,通假字不僅在西漢以前的古籍中特別多,就是在唐未以後的文獻裡也常出現。 初學者不熟悉古人通假的習慣,有時對一些字困惑不解也是難免的。如《左傳》有句話:“唯是風馬牛不相及也。”這個“風”字就不太好懂。有人把它當作“颳風”講:“一陣風把牛馬吹散了,追都追不回來。”有的辭書也把這個“風”字解作“雌雄相誘”,真令人莫衷一是。但按古字通假的習慣,“風”應是“放”的假借字。這句話的上一句是:“君處北海,寡人處南海。”從上下文看,“風”當“放”講也比較符合作者的原意。“放”是“放逸、走失”的意思。這句話是說:“你在北海,我在南海,即使是馬牛走失,也不會跑到對方境內去。”“風馬牛不相及”在這裏是比喻兩地相距遙遠。今天人們仍常常用這個成語,表示兩件事各不相干。 兩字必須是同音或近音才能通假。所謂同音通,假是指借字和本字,其聲母和韻母是相同的。如:“命夸娥氏二子負二山,一厝朔東,一厝雍南。”(《愚公移山》)“厝”通“措”,兩字聲母和韻母完全一樣。所謂近音通假,是指兩字聲母或韻母相同的,亦可以通。如:“秦自繆公以來二十餘君,末嘗有堅明約束者也。”(《廉頗藺相如列傳》)其中“繆”通“穆”,兩字聲母相同。“小大之獄,雖不能察,必以情。”(《曹劌論戰》)其中“情”通“誠”,兩字韻母一樣。聲母和韻母相同的,也叫“雙聲疊韻”的通假。 “音”只在兩個通假字之間,起一種溝通的作用,跟字義一般沒有什麼關係,如惠與慧、風與放、情與誠等。“惠”是恩惠,“慧”指智慧,各不相干。借“惠”代替“慧”是臨時的,並不等於說兩者有相同的意義。在這個地,方惠可以通慧,但在另一個地方,慧不一定能通惠。說,王安石在他寫的《三經新義》中,對“八月剝棗”(《詩經》)的“剝”字就發生過誤解。他一時疏忽,只按字面上的意義,把“剝”字解作剝皮的“剝”。但名家到底是名家,他從一個農婦的談話中很快得到了啟發。知道農民平常只說“撲”,悟到“剝”是個通假字。可是書已上呈給神宗去了,只好立刻寫了奏章,要求改正原來的解釋。所以,識別通假字是十分重要的。 識別通假字的“訣竅”:學一點古音 如何識別通假字?當然最好是有點古音的知識,因為所謂同音、近音,這個“音”指的就是古音,而不是今音。如:“秋八月,有白蛾群飛蔽日。”(《漢書》)其中的“蛾”字,很容易被誤解為那種會撲火的飛蛾。但如果從古音的角度看,這個“蛾”,不是跟“蟻”同樣以“我”為聲符的嗎?“蛾”和“蟻”古音相同,“蛾”自然是“蟻”的假借字。“白蛾”就是“白蟻”;“白蛾群飛蔽日”,也就是“成群的白蟻飛得遮天蔽日”。現在知道古音的人.是越來越少了。幸好漢字百分之宁十以上是形聲字,這種字一半以形符表意,一半以聲符表音,是集音、形、義於一身的文字。如蛾字,“虫”是形符,“我”是聲符。凡是聲符相同的字,在上古時候的讀音,大抵相同或相近。所以,我們也可借助聲符去探求古音,識別通假字。
這裏談談另一種通,假也就是古今字的通假。如“反”和“返”是通用的。“反”的本義是“翻”,引伸為“回返”。為了表示“回返”的意思,人們便在反字的下面,加一個青示走路的意符,寫作“返”。“反”是先出現的,叫做古字;“返”是後來造的,叫做今字。“反”就是“返”的古字,“返”以“反”為聲符,所以兩字讀音相近。在借音表達這一點上,這種古今字的通假,跟上面說的通假是相同的。但兩者在質上是有區別的,者是本有其字的通假,古古今字卻是本無其字的通假。 古和今是相對的,先出的是古,後造的是今。在先秦就是有的是古,兩漢才有的便是今。古今字在字形結構上是有聯繫的。例如表示花紋的“紋”本無其字,它是在“文”字的基礎上造出來的。所以古字都是借字,今字卻本字。要識別古今字也是不難的。 常見的古今字,有如下幾種類型。前一個字是古字,後一個帶括的是今字。 第一種,是以古字為聲符,另加意符的:
第二種,是改換古字意符的:
第三種,是改換古字聲符的:
閱讀或翻譯,見到有的字,如果按字面上的意思講不通時,就要考慮這個字是否通假字或古今字。如:“俄而,柳生其左肘。”(《莊子》)按字面意思,這句話不是說:“左臂上長了棵柳樹”嗎?“柳”在這裏是“瘤”的假借字,“柳生其左肘”應是“他左臂上生了一個瘤”。特別是一些從字面上似乎講得過去,而實際又不妥當的,就更要留意了。如上面提到的《曹劌論戰》那句話:“小大之獄,雖不能察,必以情。”其中的“情”,有的人便當“實情”講,於是把這句話譯為:“不論大大小小的刑訟案件,雖然不能一一弄清楚,但一定要按照實情來處理。”既然“不能一一弄清楚”,又按怎樣的“實情”來處理呢?其實這個“情”應是“誠”的通假字,“必以情”,就是“一定要誠心去處理好”。全句要譯為:“大大小小的訴訟案件,即使不能一一明察,但一定要誠心去理好。” 四、分解與合解 文言文以單音詞為主 文言文一個字,往往就是一個表示完整意思的詞。因它只有一個音節,所以叫單音詞。文言文是以單音詞為主的,這和語體文以隻音詞佔多數有很大差別。了解這一點,對我們的語譯很有幫助。 我們常會遇到這種情況:兩個字連在一起使用,看似是個雙音詞,但又像是兩個單音詞,一時很難分辨清楚。譬如杜甫的《兵車行》,開頭描寫士兵出征,“爺娘妻子走相送”。他們“牽衣頓足”,哭聲震天。“妻子”這個詞,就很容易使人發生誤解。因為在今天語體文裏,這個雙音詞是專指男子的配偶。但在古代,這卻是兩個詞,“妻”指妻子,“子”指“子”指“子女”。又如:“思厥先祖父,暴霜露,斬荊棘,以有尺寸之地。”(《六國論》)這個“祖父”也是兩個單音詞,分別指“祖輩”(在這裏也有泛指“祖先”的意思)和“父輩”,不是專指祖父(爺爺)。 單音詞和隻音詞辨別法:分解 1.常見的分解對之一:分解 辨別單音詞和隻音詞,最簡便的辦法是把它們分拆開來理解。能拆得開來的,大抵都是單音詞。如:“先帝不以卑鄙,猥自枉屈,三顧臣於草廬之中。”(《出師表》)“卑鄙”這個詞,今天是個帶貶義的隻音單純詞,形容人的品行惡劣,不能分開理解。但在古,代這是可以拆開的。拆開就是兩個單音詞:“卑”是出身低微,“鄙”指見識短淺。“不以臣卑鄙”,就是“不認為我出身低微,見識短淺”。又如:“先帝在時,每與臣論此事,未嘗不歎息痛恨桓靈也。”(《出師表》)其中“痛恨”,分開來也是兩個單音詞。所謂“痛恨於桓靈”,並不是“痛恨桓靈二帝”,而是說“對桓靈二帝感到痛心和遺憾”。“痛恨”在這裏,應分別理解為“痛心”和“遺憾。藺相如向秦王發指示,這無論如何是講不通的。但把這個詞分開來就不同了,這是兩個含義各別的單音詞。“指”是“指點”,“示”有“給...”的意思。“請指示王”,就是“請允許我指給大王看”。又如:秦朝末年,陳涉吳廣共同策劃,準備起義。陳濊分析了當時形勢,決心“死國”。他對吳廣說道:“今亡亦死,舉大計亦死,等死,死國可乎?”(《史記》)這裏的“等死”,分開來是兩個單音詞:“等”,是“同樣”的意思。“等死”即同樣是死,而不是“等著去死”。這段話應譯作:“現在逃亡也是死,舉行起義也是死,同樣是死,為國家而死好不好?” 五、文言代詞 人稱代詞
從表裏看到:文言文的人稱代詞,要比語體文多幾倍到十幾倍。但無論怎多,從翻譯的角度看,是很簡單的,因為這三種詞大都可以分別譯為“我”、“你”、“他”。 指示代詞
疑問代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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