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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武侠中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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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9.09 重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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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第N個故事

也是第1次遇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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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未摸键盘打字,惶惶地打下这段话。

大四下学期,学校因为疫情的缘故提前放学,六月初回家,上了一段时间网课,在二十号终于结束,开始暑假生活。建筑学五年,下学期是最后一个学年,想象中等待我的是实习和进入社会的工作。父亲催促我在暑假出去找份实习,我反驳他,这或许是我最后一个可以供自己掌握的暑假,原谅我吧,我想待在家。

好在,父母亲还算开明,至少在我学业未结束前不会强迫我非得去找工作。因此,我又一次体会到时间的宝贵,一想到以后的种种多少有些难以预料的紧张。所以,珍惜时间,做自己喜爱的事情并为之努力。

小学,母亲带我去书店,每次几乎都是在学期前后买教辅资料。我隐约记得,书店里人不少,和我一般的学生,我们都是去买教辅资料的。我也曾在书架上翻阅经典名著、但都是走马观花不放在心上,那时也没条件去耐下心来阅读,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应付功课、调皮捣蛋、或者上网玩游戏。我怎么也想到不到在我二十二岁这年我竟会增添一种读书的爱好。

有的人能从网络游戏中获得快乐;有的人出去旅游跋山涉水,在登上顶峰、去往人迹罕至的美景处获得快乐;有的人以努力工作挣钱、享受花花世界带来的刺激为乐……人嘛,都得为自己苍白的一种被总结为“人生”的东西找点填充物,我所找到的一项是阅读。

世界上的书籍汗牛充栋,无不是个人智慧、经历的结晶。在全身心投入到一本书(小说),一个世界中,往往能忘却现实生活,跟随书中的内容经历一次情感上的体验。幸得空闲,我买了不少书,翻开扉页一头钻进去……

小时候,电视里播放的《神雕侠侣》、《倚天屠龙记》是为数不多的我们一家三口都爱看的节目。某一天,我来了兴致,看过电视剧却没看过原版书籍,何不买来看看?

一直到现在,我才如愿以偿地看完了《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两套金庸的武侠小说。由于在看之前,从小到大耳濡目染地知道一些情节,可此时我更想知道这个故事是怎样发展的?人物怎么塑造的?情节怎样连贯起来的?我有太多的问题想要得到解答。

在读完后我长舒一口气,在翻到最后一页时心中满是落寞、不舍,好像书中的那个世界离我远去、书中的那些人再也见不到。到了说再见却再也不见的时刻,我感到悲伤。性格淳朴、为国为民,侠之大者的郭靖;机敏伶俐古灵精怪、却让我有些反感的黄蓉;高傲不被世俗所困的桃花岛岛主、东邪黄药师;放浪形骸之外与人为善的北丐洪七公;恶毒古怪的西毒欧阳锋;出家为僧遁入空门的南帝一灯大师……太多太多富有性格特点的人物,活生生地上演一处处精彩的戏。

之前我手中本在看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的《洛丽塔》,这本书也算得上世界名著,作者本人也是高人,但读了大半心中感到怪异(很难共情),偶然瞥见书架上落尘的早先买来看过的《射雕英雄传》,我合上了手中的书,拿过《射雕英雄传》,一发不可收拾读了下去。

这是两类型的书,一本堪称世界范围内的名著,一本是带有中国特色的武侠小说。平心而论,后者在文学性上不如前者,但在可读性上远超前者。我拿两者比较,这延伸到下一个问题。

小说都是在创造一个世界,你更喜欢哪个世界?

金庸创造了武侠的世界。《射雕》系列三部曲,算上《倚天屠龙记》。武侠小说被分类在通俗文学中,算不上主流文学类,但这不妨碍它是优秀的可给人一种体会、力量的武侠小说!

何为武侠?就如我读外国翻译过来的名著,总会有隔阂,我相信没有外国人能比中国人更能体会武侠。武侠的世界虽是虚构,不存在严格的法律(通常背景设置在动荡年代、官府几乎不作为),崇尚暴力冲突的武力,往往有恩报恩、有怨报怨,一诺千金。在现代社会来看,武侠的世界固然不可想象,岂能无视皇权、法律而取人性命,岂不是无法无天?然则,武侠的世界没有崩溃,反而因为武力、武功的存在另辟蹊径创造出了独一无二的世界。

现代社会为何需要法律?这个问题我来回答自然不如专业人士那么透彻,仅从我的视角来看,法律是用来维护社会稳定的。武侠世界不讲法律,讲武力,何以维持社会稳定团结?

便引出了侠义精神。在武侠的世界中,生活的是有侠义精神的人,可以把它当作类似于法律的东西。有侠义精神的人不会胡乱取人性命,因为心中的东西在引导着他,不可胡作非为,手中的武功、刀是用来行侠仗义解救苦难的。然而,为了一己私欲作恶且武功高强的人成为了祸害,伤害到其他更多人的利益,这时,需要好人出手阻止坏人的行径,谓之行侠仗义。正义与邪恶的对决是小说中的主旨,还附有亲情、爱情等情感的注入。

自此,我理解了武侠世界的合理性。有了虚构的世界,自然而然产生了虚构的人。

江湖人最爱讲究的面子、排场、信用在武侠世界展现得淋漓尽致。我甚至认为,武侠中的思想对于现实社会也具有指导意义,劝恶从善、除暴安良、为国为民……矛盾冲突的爆发在武侠世界中体现为打杀——这是最后的结果,也是极端的展现——却也不仅仅是打打杀杀,还有人情世故。

《射雕英雄传》讲的是郭靖和黄蓉的故事,《神雕侠侣》讲的是杨过和小龙女的故事,两部曲有联系。两书都是上个世纪金庸先生的作品,现在很难再看到武侠类登峰造极的小说(或许是我孤陋寡闻)。与之相比的是时下风尚的东方玄幻,或许若干年后,小说一类也会出现东方玄幻的经典著作比之东方武侠。

武侠还在继续,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读《射雕英雄传》和《神雕侠侣》时,我揪住了心,为一些情节感到焦急、感动,想要知晓后事如何。这不得不佩服金庸笔下人物、情节的塑造。在读的过程中我也在暗自总结,书中许多情节都是因为“误会”引起的,还有一点我最大的感慨:要是他们有“手机”能及时互相联系就好了……

人物、情节、环境,小说三要素。在一个虚构的武侠世界,一群具有侠义精神的人,人们做了一些事。

以上,是我个人的粗浅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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