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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刘维斗 | 另眼看世界的奇特之美 ——走在广州圣心大教堂的独处时光里


诗人档案

刘维斗昵称斗爷,1941年生于鸡西市鸡东县平阳镇。1961年参加文化艺术工作,副高职称。曾任鸡西市群众艺术舘文艺部,创作部主任,党支部书记。任刊物《新芽》,报刊《鸡西文化通讯》,《艺术窗口》副主编。市艺校校长,市演出公司经理,市京剧团书记兼团長,市评剧团书记兼团長,市文化局文化科科長,艺术科科長,办公室主任。鸡西市剧协副主席,市音协常务副主席,省音协理事。创作发表歌曲300余首,其中《毛泽东思想放光芒》,《读书要读毛主席的书》,《歌唱解放军》,《歌唱矿山五大员》,《山山水水红旗飘》,《咱村妇女有志气》参加1965年哈夏音乐会,选入创作歌曲集出版发行。歌曲《公社的山河咱亲手绣》被中央电台选用。为鸡西话剧团的《煤海朝阳》谱曲,1972年参加省专业剧团汇演。参加午蹈《硬骨头採煤队》的音乐创作,拍成纪录片全国播放。发表文化论文,文艺评论文章近百余篇。被列入《中国当代文艺家辞典》,《中国当代艺术界名人录》。

           另眼看世界的奇特之美

     ——走在广州圣心大教堂的独处时光里

                              黑龙江鸡西 刘维斗

天主教堂哥特尖顶

石室圣心矗立羊城

漫步独处光影之下

感受古典现代交融

触摸历史骄傲耻辱

建筑无言岁月有声

人间正道爱心传递

铸梦中华你我同行

我是一名无神论者,喜欢行走在旅游的路上。所以每游逛到一个地方,都会安安静静地、从从容容地走进当地著名的宗教圣地,欣赏每一座古老神圣而又精美绝伦的寺庙和教堂的奇迹建筑,虔诚地送上一份最美的爱心和最尊敬的敬意。

2016年末,我从深圳移居广州,听亲友说广州有许多好玩地方,特别有一处独具特色的沙面风景区,那里有多座大教堂,其中最著名的一座是天主教石室圣心大教堂。我一心想感受一下大教堂的神圣与美丽,在女儿刘长虹的陪伴下,我与夫人李书环愉快地走进了沙面风景区,因游客爆满,又无停车位,我们只好放慢车速,沿街观赏这里的建筑风光,从车窗向外遥望大教堂的雄伟身姿,遗憾地没有走进圣地。2018年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因为我盛邀儿女亲家来广州过大年,他们是从河南到深圳看望女儿王惠、女婿刘长宇、小外孙女刘宝儿一家的。亲家母是一位虔诚的基督教徒,于是我们在大年初三的晌午,驱车来到了沙面附近的天主教大教堂。初三广州的天气晴好,街上车辆不多,我们行驶到上下九路的斜角处下车,顺着一栋栋骑楼间前行,不一会拐个弯,走过一条单行小道,一座屹立在珠江畔的大教堂出现在眼前,巍峨的门面、庞大的体积、繁复雕刻的装饰、灿烂色彩的玫瑰窗、宏伟壮丽的哥特式建筑,在湛蓝的天空下,高耸入云的塔楼和美丽的十字架,在广州历史的风尘中,散发着出独有的圣洁和光辉!

花团锦簇,曲径通幽,展现了穹顶下肃穆之美,似一幅金壁辉煌的油画栩栩如生。来这里参观、游览、做弥撒的是人山人海,趋之若鹜。不分肤色,不分种族,不分年龄,不分贫富,不分老少。有襁褓中的婴儿,有白发苍苍的老人,还有从非洲来广州掏金的黑人哥们儿。有的走路来的,有的骑共享单车来的,有的乘公交车来的,有的打计程车来的,还有开私家车来的,奇掘惊艳的哥特式建筑风格的亮点都凝缩在整个教堂上。这座深居闹市的大教堂,虽被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包围着,却已然用自己的独有的方式保存着宁静、庄严和英姿。大教堂气势非凡,大气宏伟,游人在高耸入云的建筑下显得那么渺小。这座吸引中外游客和教徒的,就是大名鼎鼎的,被誉为东方巴黎圣母院的,广州石室圣心大教堂。这是一座中国最大、最早、最宏伟、最有影响力的远东天主教大教堂。这里既是天主教、基督教信仰者做弥撒和礼拜的场所,又是广州著名AAAAA旅游景区。这里美的令人心醉,这里是游客来了不想走,走了还想来的旅游胜地。我们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参观了大教堂的全景外貌的建筑,其外部气势雄伟,很有厚重感,我们拾阶而上,轻轻地走进教堂里,其内部庄严肃穆,很有阴冷感。我们参加了教堂内的弥撒活动,欣赏了哥特式的堂内建筑艺术,虽时光匆匆而过,却恍惚置身于欧洲大教堂,令人叹赏!感到了在心灵上受到一次洗礼,好似在独特的时刻里,有一种真切的敬畏之心被唤醒的神圣感。为此,我写了这篇广州石室圣心大教堂游记,记录下儿女亲家参观圣地的美好时刻,共同分享这次愉快的、难忘的、历史瞬间的质感。

我这大半生走进了许多国内外朝拜圣地的寺庙和教堂,但是走进基督教大教堂只有那么几次。我记得还是几十年前,女儿刘长虹从国外回来,一起走进了鸡西中心(东山)大教堂,这座新建的教堂设施很不完整,大厅内装饰比较简单,也没有组建唱诗班,也没有多彩玻璃窗,教堂的领导热情地接待了我们,希望刘长虹女士捐赠一架钢琴,为唱诗班专用,因为我们不是教徒,捐赠一事未有实施。听教堂负责人介绍才知道这座教堂是东北最大规模的哥特式的大教堂。我第二次参观大教堂是2002东南亚旅游时,在参观马来西亚圣心天主大教堂,只看了教堂的外部,没能走进教堂内。还有一回是2011年我和夫人李书环回鸡西探亲,途中哈尔滨停留时,由长虹好友小娟陪同,在广场上参观了夜幕下中央大街上的圣·索非亚东胜教大教堂。我真正走进並认真地参观游览的大教堂,当属是这次广州石室圣心大教堂,是一次身历其境的教堂之旅。

一、仰望圣心大教堂的美丽

教堂源于欧洲,教堂是人类文明的結晶,教堂是西方国家标志的性建筑,任何建筑都不可以超过教堂的高度,因为欧洲多是政、教合一的国家。教堂一般都建筑在城市的中心区,方便教民参加活动,这和中国寺庙建筑是大相竞庭的。中国寺庙是遵循“深山藏古寺”的理念,把寺庙建在远离市区的深山密林之中,给人一种神秘之感。提起广州圣心大教堂,广州人非常熟悉,要再说起石室圣心天主教大教堂,更是家喻户晓,因为石室圣心大教堂,疑结了广州一个世纪的风雨历史,这里有着广州人建造大教堂的骄傲与辉煌,也铭刻着一段殖民地的屈辱史。这座石室圣心大教堂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广州的大地上,威严慈爱,神秘可畏。广州的市民和教民们陶醉在这独处的光影下,感受到了圣心大教堂的神圣与美丽。

我们知道世界上宗教有三大教派。即基督教、佛教、伊斯兰教。其中基督教遍布全世界,有教徒21亿,基督教又分裂出三个教派,分天主教、东正教及新教。中国人把基督教也叫新教,天主教有3亿教徒,佛教有4亿教徒。有的人分不清天主教和基督教,二者有共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天主教以信之天主,以芃蒂冈教皇为中心,天主教圣经有73卷,天主教里有圣母、耶稣、圣徒塑像,教职人员为神父、教主,修女,不可以结婚,教徒参加活动叫做弥撒。基督教在中国统称新教,不受芃蒂冈教皇领导,圣经有66卷,教堂里没有塑像,只有一个红十字架。天主教也有十字架,而且十字架上还有一尊塑像。天主教在祈祷中,教徒在额头上和胸上有划十字的习惯,而基督教没有这个习惯,基督教注重内心的归属,不注重外在的仪式和华丽的装饰,在做礼拜时,也没有领颂者,教徒随便,各做各的,没有统一的要求。

广州石室圣心教堂是天主教堂。我在教堂前的小广场宣传栅上了解到这座大教堂背后的百年苍桑历史。

这座天主教大教堂位于广州中心区,对广州的教徒来说,这是神圣的做弥撒之地;对四方游客来说,这是神秘的一饱眼福的旅游之地。这座教堂建于1863年6月18日,是圣心瞻礼日时正式举行奠基仪式,故名为圣心大教堂。在世界各地都有叫圣心教堂的,都是来源于圣心瞻礼日。广州石室圣心大教堂历时25年建成。建筑样式是巴黎圣母院的翻版,是广州地区最大的天主教堂;是我国最宏伟的哥特式教堂;是东南亚最大的石结构教堂建筑;是全球四座石结构的天主教堂之一。(另外三座是巴黎圣母院、威斯敏斯特教堂、科隆大教堂)广州石室圣心大教堂由于全部墙壁与柱子都是用花岗岩石砌成,所以又叫石室,也叫石室耶稣圣心堂,又叫石室天主教堂,1996年被列为全国重要文物保护单位。  

这座大教堂是在原来两广总督府旧址上建筑的。在第二次鸦片战争中,英法联军(大约100人)攻陷了广州城,把两广总督府夷为平地,与清政府签定了马关条约,在广州建通商口岸,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一口通商”,沙面这个地方变成了殖民地。当时清政府咸丰帝批准建大教堂,並写在条约里的话:“从现在起,战爭必须永远停止,必须永远真诚地保卫和平”。虽然签了不平等屈辱条约,也没有制止侵略者的入侵,在沙面地面上建起了上百栋领事馆,教堂,别墅。当时法国传教士明稽章为建圣心大教堂,回法国向拿破伦三世汇报並得到50万法郎建大教堂的费用,由两名法国设计师按着巴黎圣母院的原设计,建筑广州圣心大教堂,于1861年8月26日破土动工,从罗马和耶路撒冷两地取了1000克土,参加奠基,代表广州建的这座大教堂,象征天主教发源于罗马,兴盛于耶路撒冷。修建广州圣心大教堂由两名法国人负责,因不懂粤语,无法指挥施工,只好请来了广州西坪口镇石匠客家人蔡孝负责施工,于1888年竣工,蔡孝由一名二十几岁的小伙儿变成了五十多岁的老人了。圣心大教堂面积2750㎡,东西长35m,南北长78.69m,塔高58.m,可与巴黎圣母院媲美。

这座教堂是双塔哥特式教堂,以前我只知道哥特式与罗马式的区分是看尖顶,哥特式是尖顶,罗马式是园顶。这次参观广州圣心教堂又知道了看窗户也是区别的标志,罗马式的窗户是园顶,而哥特式的窗户是尖顶。哥特式建筑起源于11世纪下半叶的法国,其结构是由石头建的骨架券和飞扶壁组成,是正方形或矩形,正面四角柱子是双园心骨架,尖券形成横顶。圣心大教堂外形尖塔高耸,尖形拱门大窗户飞扶壁,还有小尖亭、小尖塔,高大束柱有一种飞天之感。从空中看教堂平面是一个大十字,在钟楼与十字架汇合处,从为学角度看,飞扶壁和平衡拱券会消除对外墙造成的侧推力,从美学角度看,是跨壁增加教堂的空灵感,这种逐层递减建筑叫叠涩,中国的各类宝塔也是这种方式建的,越往上越小。圣心大教堂正栋建筑是用花岗岩石砌成,广州不产花岗岩石,从香港九龙牛头角和茶果峰开发的火麻石,用帆船运到广州,人工打凿、吊装、粘合,光采石用了8年时间。当时香港还是个小渔村,广州已是国际大都市了。教堂顶上出水口采用中国元素,设有30多个排水石狮神兽,看出中国建设者蔡孝独具匠心的营造理念。双塔尖上装有避雷没备。大教堂东侧有一座大钟楼,内有四个从法国运来的大铜钟,西侧是一座大时钟。

二、走进圣心教堂大厅里

广州圣心大教堂是离广州市民最近的地方,是教民接进上帝最近的地方。教堂的外部让人感到无比神圣和美丽,教堂内追求动态,装饰雕刻,色彩与气质雍容华贵,绘画与雕塑突出奇特,有浪漫激情的综合感。设计打破了传统,平面多变,强调层次与深度。大堂内保护如初,左右各有10根巨大石柱,交叉支撑着尖拱,使教堂内部与外部给人一致向上升腾之感。大堂顶中间最高,两侧稍低,呈现起伏态势。在大堂内有巨大的彩色玻璃窗,最引人注目,其中正面、东面、西面都有直径7米园形玫瑰花窗,深红、深蓝、紫黄等七色玻璃镶嵌,玫瑰窗其窗心为一小十字,其有花瓣24瓣,花瓣之间的顶上有几个小园,园之间又有12个小十字组成一朵玫瑰图案,这彩色玻璃是从法国运来的。历经百年受到几次破坏,最后是用国产蓝绿玻璃所补的。大堂内还有一排大吊灯,金璧辉煌。在大堂内有一排排长椅,在椅子前面背上放着一本圣经,坐在椅子上总有一种平合的心里感觉。玻璃窗五彩缤纷,印着宗教色彩很有年代感和神秘感。尖形拱窗、女儿墙,屋内每个玻璃窗都是一幅故事画,阳光照射高耸弯顶,玻璃大窗内镶嵌画、插画、壁画,以蓝色为背景,墨绿、金黄为主调,紫罗兰色为补色,以褐色、桃红色为身色,给人以忘却今生,幻想未来之感。整个大堂设计是新颖大气,构图明快,线条绚丽多彩,多种声音与文字形成教堂文化。

在教堂大厅的一处设有唱诗台,唱诗班有400多首诗歌吟唱,在唱诗班里有四声部合唱,分高音、中音、次中音、低音,还有一架1200支音管的大型管风琴。管风琴是气呜多层键盘混合型乐器,是乐器之神,由两人演奏,一人弹琴,一人鼓风,现有机械式的,机电式、电动式的,手动式的很少见到。唱诗班演唱《赞诗》、《阿门颂》、《永恒之光》,基督教唱《哈利路亚》。演奏莫扎特的《安魂曲》、巴赫的《受难曲》、勃拉姆斯的《德意志安魂曲》,还有《圣母颂》。天主教叫唱经班,基督教称唱诗班。在唱诗班一旁还有一祭台,铺三层白色台布,祭台上放十字架,还有两尊蜡台及盛祭品的盘,叫圣式祭盘,盛酒的叫圣爵或祭爵。

大堂内长椅前还有一排跪垫,教民做弥撒时或站或坐或跪,在做弥撒时,我看见好多黑人教民哥们儿都跪着做弥撒,在做弥撒过程中,使人感到千年的宗教有一种无形强大的力量,不管过去、现在、将来都在引导人类,约束着自己,包容向善。在弥撒日活动中,一周内分别用普通话、粤语、英语三种语言。在参加弥撒活动中,要求教徒服装整齐严肃,穿短裙光膀子的教徒,发一个围巾,围挡露出部分,用完还回。在做弥撒时不准拍照,做完后可以拍照。教堂里教民可以坐一天,从不清场,不像寺庙里没有坐椅,拜完佛赶仅走人,和尚整天口念“阿弥陀佛”,其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寺庙和教堂都是接收信徒捐赠的,教堂捐赠的方式比较矜特持,而寺庙捐赠的方式就比较直接明了。进中国寺庙是用金钱图谋好处与利益,花钱让诸佛爷保佑升官、升学、升子、做了愧心事保佑别犯事,许愿还得还愿,你不花钱,哪路佛爷也不保佑你。教堂只需一束花即可,神父布道,做你的政治思想工作,教堂是灵魂沟通与升华,心灵净化的地方。进教堂与进寺庙的目的是不一样的。

教堂是不收费的,每一位前来参观者是一种精神享受,教堂是宣传宗教与历史的大课堂。广州圣心大教堂有140年历史了,经历了两次破坏:第一次是在抗日战争时期,一架日本军用飞机撞在教堂塔尖上的避雷针,使教堂的玻璃受到破坏。第二次是在那特殊的年代里,所有墙画都撕掉了,彩色玻璃打碎了,玫瑰花窗毁掉了,经书、桌椅烧掉了。1999年开始多次大面积修葺、修补石柱、天顶、祭台、唱诗台、告解台以及管风琴,把《旧经》和《新经》中耶稣诞生及最后晚餐等60个圣经中的故事绘成画卷,镶嵌在玻璃窗中。几次修善后,大教堂又重现了往日的辉煌与风采。当你慢步大堂内,一缕缕阳光透过七色玫瑰窗变得美妙柔情,神圣的十字架宛如一盏明灯照亮教民的心间,一尊尊雕像一幅幅璧画,向人们展示圣经里动人的故事。现在广州圣心大教堂,越来越受到年青人的青睐,每年圣诞节,教堂变成了狂欢节的地方。在教堂里举行婚礼既时尚又庄重,在教堂里举行婚礼需新娘新郎都是教民。婚礼仪式上有白纱、牧师,礼服是白色的,这源于英国维多利亚女王结婚时穿的白色的婚纱。从此,白色婚纱就成为正式婚礼服了。有人把教堂婚礼服做成红色是不对的,因为婚纱颜色有不同的含义:白色的是初婚者;粉红色的是二婚者;大红色的是三婚者;紫红色的是多婚者。

我们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参观了广州圣心大教堂。当我们步入大堂的时候,有一种宁静和敬畏之心,有在独特时刻被唤醒的独特感觉;在行走在教堂的每一个角落的时候,有一种无限的爱心在心中升腾;在走出大教堂的时候,瞬间有一丝丝的感叹,又回到了喧闹繁杂的尘世间。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广州的夜景美极了!我们顺着教堂的大门出口缓缓走出,蓦然回首,驻足望着那一队队来往信民的身影,我敬佩他们的虔诚、笃定和清醒;望着那高耸的双尖塔,纵享教堂风情,洗尽风华从容。感悟到了用了25年建造的圣心大教堂是留给后人,能摸到广州历史珍贵的艺术品和纪念品。据说巴黎圣母院用了78年才正式建成,科隆大教堂用了600多年才竣工,成为世界最伟大的教堂。相比之下,今天我们有些重大建筑工程,没建成几年就成了危房,有的还未竣工就倒蹋了,有的等不到25年就翻建了。与这些大教堂建筑相比,感叹良多,让人段想,很值得我们省思。

车在古老骑楼的巷道间飞驰着……

人生旅途,曾经的记忆,不经意的离去,留下的是时间回忆的往事碎片,重重叠叠在心底。

人生,说到底,活的是心情!此时此刻,我最大的欣慰是:人淡如菊,心素如简,我现在还活着!

一座广州城,半部近代史。

一座大教堂。百年广州情。

                                  2018·3·16于广州

    【在线编辑:林兆丰】


顾问:卢伟光:作家 《鸡西矿工报》副总编辑

            孙文斌:小说家

            沈晓密:散文家

            秦    萌:《北方时报》“乡雪版“”编辑

            郭亚楠:作家 《创业者》编辑

            白    雪:作家

            张磊晶:作家

主编:瑞雪       制作:腊梅      微信号:13115477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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