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文化艺术又称莫高窟文化艺术,被称为东方世界的艺术博物馆。它保存了公元四世纪的洞窟七百三十五,彩塑三千余身,壁画四万五千平方米,唐宋木结构建筑五座。带给人们极具震撼力的艺术感受。敦煌又是文献的宝库,在这数以万计的赤轴黄卷中,蕴藏着丰富的文献资料,汉文、古藏文、西夏文、回鹘文、突厥文、于阗文、婆罗迷文、龟兹文、希伯来文、粟特文、梵文等,文种繁多,内容涉及政治、军事、哲学、宗教、文学、民族、民俗、语言、历史、科技等广泛领域。
一九00年农历五月二十六日,发现藏经洞,满满实实的藏经洞,打开了一扇轰动世界的门户,无数才华横溢的学者,为这个洞穴耗尽终身。从藏经洞出土的文献约五万件以上,其中百分之九十左右是佛教典籍,还包括道教、摩尼教、景教等其它宗教的典籍,以及官府文书、四部书、社会经济文书、文字作品等大量世俗文书。
藏经洞文物与殷墟甲骨文、明清内阁档案大库、敦煌汉简被称为20世纪中国古文献的四大发现。藏经洞文献与敦煌石窟艺术的实物遗存,为我国和丝绸之路沿线的中古史研究提供了不可多得的一手资料,为学者们提供了全新的视角,被称为打开世界中世纪历史大门的钥匙。
敦煌文化是遗失?丢失?被盗?我认为都不准确,因为敦煌文化遗产、珍贵的文物是一个给外国人当翻译的中国人帮助外国人采取欺骗、敲诈、恐吓另外一个中国人,掠夺走了数量惊人的中华文化。参与这事件的三个人,其中两人是中国人,一人是外国人。当翻译的中国人就是蒋孝琬,另一个中国人是卖文物的道士——王圆箓,外国人则是窃贼斯坦因,一个加入英国国籍的匈牙利人。在这场浩劫中,蒋孝琬起了关键的作用,可以说没有蒋孝琬就没有这场史无前例的浩劫。敦煌文化既不是被盗,也不是遗失,好歹是卖了钱的,所以我觉得用"流失"要准确一些。
斯坦因在蒋孝琬全力的帮助下,掠夺藏经洞经卷九千余及佛画五百余,打包二十九箱,用九十匹马才拉走。运着文明的车队浩浩荡荡的走了,王道士站在路边恭敬相送,因为这一车队的文物,他得了三十英镑,这个数目我都不好意思写出来。愚昧无知、木讷麻木的王道士,没有蒋孝琬的为虎作伥,他只不过是一个永远不为人所知的边关道士而已。
蒋孝琬,又名资生,湖南湘阴人,光绪年间到新疆,在县、州做师爷,光绪十五年(一八八九年)后,一直在莎车县衙任职。用无耻禽兽、汉奸走狗远远不能形容和刻画蒋孝琬的丑态和罪恶,再无人性耻感的人也只能望其项背,可以说其脸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刘邦率军攻下咸阳,众将士哄抢财物,唯有萧何专找秦朝的文书典籍,因为萧何知道国家的发展和未来全在典籍之中。蒋孝琬却反其道而行之,帮助外国人不遗余力掠夺中华文明。
也许有人说是当时的环境所致,八国联军侵略中国,朝廷腐败。但是蒋孝琬请注意,你的行为损失程度比割地赔款大了千倍万倍,你在王道士那儿骗来送给外国主子的不是财物,而是几个世纪的文明!中华民族繁衍的文明,你连最根本的民族气节和大义都不知道,最起码的是非都分不清,妄读了圣贤书,把民族都卖了的狗东西,奴颜屈膝之辈!正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斯坦因在他的《西域考古记》(我认为应该叫《西域盗宝记》才准确)中记载:“蒋孝琬在我探险过程中所作的最大贡献,就是在敦煌的千佛洞和王道士的周旋,并最终说服王道士,使我成功的带走了我所想要的一切宝物,甚至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蒋孝琬的努力周旋,我的探险极有可能不成功,而且就算我能拿到哪些藏经洞文物,也非常有可能在半路上被那些劫匪抢去,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蒋孝琬对我有多么忠心.......他的文化功底很深,运回的经文典籍完全依赖他整理,才得以科学分类......”。
蒋孝琬是多么的龌龊和下作,是多么的卑鄙无耻。今天,我们的考古学者要研究自己的敦煌文化却要千里迢迢的跑到国外,这本来是属于中华民族的文物。
蒋孝琬千夫所指,永远是历史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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