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根斯坦是20世纪最有影响力的哲学家之一,他的思想可以分为早期和后期两个阶段。
早期的维特根斯坦主要在《逻辑哲学论》中阐述了他的语言的图象论,后期的维特根斯坦主要在《哲学研究》中阐述了他的语言游戏论。早期的维特根斯坦认为,语言是现实的图象,语言能够完美地表达现实,只有符合逻辑的命题才有意义,而超越逻辑和经验的命题都是无意义的。 例如,他认为“这是一只红色的苹果”是一个有意义的命题,因为它可以用事实来验证,而“这是一只美丽的苹果”是一个无意义的命题,因为它不能用事实来验证,只是表达了主观的感受。
后期的维特根斯坦认为,语言是一种社会活动,语言没有固定的意义,而是随着使用的场合和目的而变化,只有在特定的语境和生活形式中才能理解语言,不同的语言游戏有不同的规则和标准。 例如,他认为“这是一只美丽的苹果”不一定是一个无意义的命题,因为它可能在不同的语言游戏中有不同的作用,比如赞美、比喻、诗歌等。
“凡是可说的东西,都可以明白地说;凡是不可说的东西,则必须对之沉默。”这句话是维特根斯坦在《逻辑哲学论》的结尾处写的,是他的哲学观点的总结。他的基本思想是,语言是现实的图象,语言能够完美地表达现实,只有符合逻辑的命题才有意义,而超越逻辑和经验的命题都是无意义的。他认为哲学的任务是分析语言,揭示语言的逻辑结构和意义,消除语言的混乱和误解,而不是提出形而上学的命题或理论。他反对任何试图超越语言或经验的哲学,认为这样的哲学是无意义的。
“凡是可说的东西,都可以明白地说”,就是指只有符合逻辑和经验的命题才可以清楚地表达现实,这些命题就是科学和数学中的命题。而“凡是不可说的东西,则必须对之沉默”,就是指超越逻辑和经验的命题都不能表达现实,这些命题就是形而上学、伦理学、美学、宗教等领域中的命题。维特根斯坦认为这些命题都是无意义的,不能用语言来说,只能用沉默来表示。
维特根斯坦并不否认不可说之物的存在,他承认有些东西是重要的、神秘的、不可思议的,但他认为这些东西不能用语言来表达,只能用行动、态度、感受等方式来体现。他说:“我们感觉到自己无法说出口的东西,正是我们最重要的东西。”他也说:“关于世界最深刻的真理就是它就在那里。”他还说:“我的命题仅仅阐述了事实;因此它们没有什么价值;而那些真正重要的东西却被我所隐瞒了。”
维特根斯坦的这种观点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和批判。有些人认为他提供了一种清晰和严谨的哲学方法,有助于消除哲学上的迷惑和纠纷。有些人认为他过于狭隘和教条,忽视了哲学中非描述性和非科学性的方面,把哲学变成了一种无聊和无用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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