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阳光很强烈,还有力气透过窗纱照在地上,我看着地上错落的影子,知道自己陷入了剖析的胡同。
我明明在昨天还用这一双手敲出文字告诉自己:我还是不敢审判自己的感情。
大概是阳光太过明媚了,将那一点灰暗晒得粉碎,一种壮烈的牺牲感让我有了一去不回的勇气,我才用这样一个方式尝试做一种大胆又合理的假设。
两个没有爱的人,是不敢互相打扰的。
这里有很多背对着我,不在乎我的人,我尤其在乎身后的人,是占有欲作祟或是别的欲望,都可以,总之有这样的结果。
可故事在很远之前开始,就沉入一个个小小的房间,我的记忆仿佛陷入轮回,用那些记得但又不再属于我的过往一次次刺激还未成型的观念。
热恋也在很远之前,在一个小小的房子,那时候也和今天这般忙碌,从早晨便带着昨日的记忆消失,归来时已是黑夜。
我带着上位者的俯视回看,每一次的感觉都会对这过程盖棺定论,我不评论,我只对我自己下结论。
被美好和晴朗填满是在这条时间线里唯一的变数,即便初始我就承认两个带有强烈主观的生命体未曾改变一丝一毫。
不如将问题外化,三次变动,我就对感情这条轨道的行驶有了大致的了解。
大胆的猜想所有感情终将消亡,那这会不会就成为事实,成为我生活里的事实。
是什么时候平淡起来,那是最趋近于今天的状态,在小小的楼里。
不论我怎么看,这中间都会有新的变数,就好比朝着同一方向行进的人总有拉扯不清楚的吸引力,不用外界推进或者与外界相悖,我们将其称之为磁场,然后磁场弱了。
没有比当下更适合审判了。
我坐在堡垒顶端向下看,城堡就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现实世界的平房和高楼,有各种街道,有各种人,亦有各种选择。
作为欲望趋势的物种,在最终选择上定的最新原则叫权衡利弊,怎么说都不合理,尤其在感情的世界里。
这是一个世界,不是一个游戏,不是经过分析就有一个符合逻辑的答案,我这么理想地期待着。
幸而不幸我识了几个字,我不愿再去对那些还能在今天听见的古文争辩,是什么陋习又或者是什么偏见,我不承认这道理,我承认其中的人性。
我不再传达我的价值倾向,事以密成,就算我落成文字,就算我的生活里留有许多漏洞。
是我朝着内心的欲望靠近,是我对变数充满了期待,是我完全相信幸存者偏差。
可故事开始在很久以前,在这之前被否定了的那个自己没有重新抽号的机会了,沉默就像一场瘟疫,嚣张的蔓延在这世界。
我知道,这堡垒里没有被再次打扰的机会了,这里不仅隔绝外界新的触碰,更是不允许过去的消亡,这选择死死地勒住参与者。
我要给那堡垒埋起来,我看不了它消失,所以我藏起来。
我向下洒着土沙,成片成片地铺在过去的最后一面上,就像我活埋了两个人。
谈不上可怖,如果我将理论放在更加宏观的角度向前,这个世界里的所有结果都是顺其自然,无论当事人做了什么,无论我能竭尽大脑做出任何假设,都足够合理。
阳光很热烈,它足以包容这世界存在和不存在,这落了满地的影子是否存在或者消失,都有它的定数。
毕竟往前看是命,挣扎了和放弃了,都改变不了,多试几次也是。往后看,为什么要往后看,破了碎了都是定数不是?
这个世界空荡荡的满是过去的回响,我看见被我选中的生命背对着我,欺骗我,放弃我。
情理之中,一旦这里无法存活,我们都要变,我们都是欲望趋势的生命,话就说到这,不妨问问,那些欲望呢?
说到底,除了将一切逐渐合理化,我好像再做不了什么,我不知道如何在失去了重新开始资格的前提下补救一个不存在的世界。
我挖起土沙,扬起手,便掉了下去。
这世界满满当当,这世界空空荡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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