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时候B说好想去五一的武汉草莓,我说那咱们就去。
他说很远,我问很远是多远。
那个时候我们才刚发工资,他说:“远到来回高铁就要七百了”
我想还好,没有远到回不来。
最后退而求其次我们去了郑州造氧,没想到这一退就退到了最次。
由于主办方脑子问题,脆莓上场的时候我还在场外排队,一直到我在人群中唱到'我会讲睡前的故事,让你放肆,快抱紧我让我迷失。’
不好幸好,幸好我们还不谋而同撞上了兰老师的行程。在去郑州的前几天我还特地嘱咐兰老师:“麻烦您务必打扮一下收拾收拾。”由于她太不把我俩当外人,每次回到家见面都是素人模样,我才这样说,而她在那边哈哈哈地笑。
小时候觉得明星离我好远,甚至都不能算是距离问题,而是不在一个世界的那种远。以至于站在舞台前二十米左右的时候感觉还不是特别真实,想摸一摸是不是有块巨型屏幕在面前。
可是董二千先生说:“蛋子儿才想当摇滚明星。”
同欢这人明明比我小,从17年开始认识她我就一直欢姐欢姐地叫。昨天她的毕业典礼上,我在后台忙,突然听到喊她的名字上台领学位证书,我悄悄探出头看着学生们都穿着学士服的稚嫩模样,心想她要是在就好了。大家都是可爱的人,都有光明的未来呀。
我问她后悔吗,她说的话和我原来说的一样:“都是自己选的,不存在后悔不后悔。”“顶多”她又说“顶多有点小遗憾吧。”
她说要去杭州工作,我说那就去。
她说很远啊,我问很远是多远。
其实没多远,没有远到回不来,我们也不是不会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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