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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路军120师暨晋绥军区战史50 部署执行“把敌人挤出去”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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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08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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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2年下半年的敌后形势,“己进入敌我双方依托相当巩固的阵地, 进行持久争夺战的局面”。敌后各抗日根据地军民,在中国共产党的正确 领导下,克服了严重困难,坚持了敌后抗战。整个战争形势对日本侵略 者不利,其华北方面军也日益陷入困境。为了挽救其垂死命运,日军仍 在加紧继续进行万人以上的“扫荡”,进行疯狂的“蚕食”,采取“堡垒主义” 的推进方式,寻找我主力部队作战。10月,日军华北方面军参谋长安达二十三夸耀说:“华北碉堡已建成者7000多个,遮断壕也修成11860公里之长,是自山海关经张家口至宁夏万里长城的6倍,绕地球外围的四分之一强。”到1944年,敌人在华北各抗日根据地周围修筑了 1万多个据 点,3万多个碉堡,1万多公里长的封锁沟,6万多公里长的封锁墙,并实施了 5次“治安强化运动”。华北各抗日根据地仍然处在空前残酷的斗争中,仍然处于退缩局面。晋绥抗日根据地继续处于最艰巨最困难的时期。

由于敌人实行军事、政治、经济、文化相结合的“总力战”,连续地进行“铁壁合围”“梳篦清剿”“纵横扫荡”“夜行晓袭”、封锁、“蚕食”和 烧光、杀光、抢光的“三光”政策,野蛮地制造无人区,妄图消灭我抗日根据地。加上蒋介石、阎锡山暗中与日本勾结,积极进行反共反人民的罪恶活动,在敌、伪、顽的夹击下,晋绥抗日根据地的形势日趋恶化。 接敌区的地主、富农,有的公开投敌,有的或明或暗地向敌人进行“维持”; 中农阶层,有的也发生了动摇。在此严重的情况下,加上连年的自然灾害, 晋绥抗日根据地缩小了 1/3,人口减少了 2/3。1941年敌人在我晋西北 抗日根据地增设了 31个据点,1942年增加了 67个;公路增修了 390公 里,增加了一倍以上;特别是根据地的边缘地区缩小更为明显。以1941 年底晋西北整个面积为100%计:我占区占20%,游击区占50%,敌占区占 30%。最严重的时候,第2军分区6个县,有4个县为敌占据,1个营的 兵力已不能在这个地区活动。第3军分区的忻静公路以南、汾河两岸地区大部村庄也已被敌人占领。第4军分区将近一半的村庄都被敌人占领。 靠近晋中平川的第8军分区原有6个县60万人口,现今仅剩下交城、文水、 汾阳、离(石)东县的17个行政村,不到6万人口,50户以上的村庄均被敌人烧毁,能住一个连的村庄都被敌人占去了。同时,我军已经感到 兵源劳力不足,财政经济极端困难,使本来就很穷困的晋西北变得更加穷困了。人民衣不得温,食不得饱,部队也常以黑豆、野菜度日,有时吃了上顿没下顿。

晋绥抗日根据地受到敌人的破坏,不单使晋绥军民处于极端困难的 境地,更重要的是中共中央同敌后各抗日根据地的联系受到了阻碍,陕甘宁边区也受到了威胁。但是,中国共产党所领导的解放区军民,是一支困不死、打不散、压不垮的中华民族的中坚力量,并没有被当前的严重困难所吓倒。中共中央和毛泽东主席坚定地指出:根据地的困难是“黎明前的黑暗”,只要我们认真地彻底地发动群众,争取一切可能团结的力量,大力巩固解放区,就能战胜困难,坚持抗日,直到争取最后的胜利。

华北抗日根据地,包括晋西北抗日根据地,在1941年和1942年的 艰苦斗争中,军民发挥了自己的长处,利用了敌人的短处,充分发挥人 民战争的威力,以我之分散,对付敌人之集中,以我之集中,对付敌人 之分散,粉碎了敌人残酷的“扫荡”和“蚕食',并连续挫败了敌人的五 次“治安强化运动”。我虽遭受到很大损失,但是也经受了锻炼,考验了中国共产党各项政策的正确,并积累了丰富的斗争经验。

1942年5月13日,中央军委决定成立陕甘宁晋绥联防军司令部,直属中央军委领导,贺龙任司令员,徐向前任副司令员兼参谋长(后张经武任参谋长),萧劲光任副司令员,关向应任政治委员(关向应休养期间由高岗代理),高岗、林枫任副政治委员,谭政任副政治委员兼政治部主任, 傅钟、甘泗淇任政治部副主任,统一陕甘宁边区与晋绥边区的军事指挥与军事建设。晋西北军区在联防军司令部直接领导下坚持敌后游击战争, 第120师驻陕甘宁边区部队在联防军司令部直接领导下,执行保卫陕甘宁边区的任务。

为了统一对敌斗争的领导,中共中央政治局9月1日通过了《关于统一抗日根据地党的领导及调整各组织间关系的决定》,强调加强党对政权、军队、民众团体等一切组织的一元化领导。中共中央代表机关(中央局、分局)及各级党委(区党委、地委)为各地区的最高领导机关。 根据这一决定的精神,晋西北和绥远地区成立晋绥分局。

1942年8月,中共中央晋绥分局成立,关向应为书记(关向应养病期间由林枫代理),林枫为副书记。分局委员是关向应、贺龙、林枫、周 士第、甘泗淇、王达成、龚逢春、赵林、吴亮平等9人。中共中央晋绥分局代表中共中央统一领导晋西北和绥远地区党、政、军、民工作。原 来的中共中央晋西区党委和晋西北军政委员会撤销。9月,晋西北军区改称为晋绥军区。同时,晋西北行政公署扩大为晋绥边区行政公署。

晋绥军区由第120师师长贺龙兼任司令员,关向应兼任政治委员, 副司令员续范亭,副司令员兼参谋长周士第,副政治委员林枫,政治部 主任甘泗淇,副参谋长陈漫远。下辖第358、359旅、独立第1、2旅, 第2、3、4、5、8军分区及直属军分区,晋西北新军,大青山骑兵支队, 神府河防司令部和抗日军政大学第七分校及特务团。

晋西北新军总指挥部,总指挥续范亭(兼),政治委员罗贵波,副总指挥雷任民、张文昂。所属暂编第1师,新军决死第2、4纵队,工卫旅分别归各军分区指挥。

第358旅兼第3军分区:旅长兼司令员张宗逊,政治委员李井泉,副旅长兼副司令员贺炳炎,副政治委员白坚,参谋长李夫克,政治部主任 朱明。下辖第7团,团长唐金龙,政治委员杨秀山,参谋长李书茂,政 治处主任梁仁芥;第8团,团长刘彬,政治委员余秋里,参谋长刘子云, 政治处主任刘佩荣;第716团,团长黄新廷,政治委员廖汉生,副团长王绍南,副政治委员颜金生,参谋长杨伯让,政治处主任曾光明;游击第2 支队,支队长陈仕南。

独立第1旅兼第4军分区:旅长高士一,副旅长兼司令员王尚荣,政 治委员朱辉照、冼恒汉(代),副司令员雷任民,参谋长谷志标,政治部 主任杨琪良。下辖第2团,团长傅传作,政治委员黄立清,参谋长彭济民, 政治处主任罗洪标;第715团,团长顿星云,政治委员汤成功、曾祥煌(代), 参谋长鲁赤诚,政治处主任杨志启。

独立第2旅兼第2军分区:旅长兼司令员许光达,政治委员张平化, 副司令员张希钦,副政治委员王德,参谋长李文清,政治部主任刘惠农。 下辖第714团,团长刘林,政治委员李健良,参谋长马哲武,政治处主 任袁意奋;第9团,团长李发应,政治委员王定一,参谋长曾征,政治 处主任田里卿;暂编第1师,师长续范亭(兼),副师长兼参谋长张希钦, 政治部主任饶兴,副主任严尚林;第36团,团长高永祥,政治委员周凯, 副团杨文昂,政治处主任黄亚模;第37团,团长张德、王文礼(代),政 治委员曹铭,参谋长李伐东,政治处主任李学勤;游击第2支队,支队 长毛少先,政治委员王忠山。

第5军分区:司令员郭鹏,政治委员胡全,参谋长刘华香,政治部 主任陈开云,副主任胡亦民。辖雁北第6支队,支队长刘华香(兼)。

山西新军决死第2纵队兼第8军分区:纵队长、司令员兼政治委员 韩钧,副司令员侯俊岩,参谋长李敏,政治部主任郝德青,副主任李曙森。 下辖第4团,团长张开基,政治委员武振刚,参谋长吴化民,政治处主 任刘英;第5团,团长刘绍先,政治委员李文炯,副团长吕怀忠,参谋长 张翅远,政治处主任张献奎;第6团,团长陈菊生,参谋长郭庆祥,政 治处主任张范;工卫旅,旅长兼政治委员侯俊岩,参谋长张新华,政治 部主任李明,副主任王庆生;第21团,团长彭嘉诗,副团长张贵廷,政 治处主任侯承章;第22团,团长刘胜武,政治处主任王鉴山。

直属军分区:司令员陈漫远(兼)。

大青山骑兵支队:司令员姚喆,政治委员高克林,副政治委员张达志, 副参谋长邓家泰,政治部主任曾锦云。下辖第1团,团长邹凤山,政治 委员李佐玉(代),参谋长才谦,政治处主任王光铁;第2团,团长李国良、 黄厚(后),政治委员彭宝山、刘水仔(代),副团长余有清,参谋长何益海, 政治处主任赖万生;第3团,团长蔡久,政治委员白成铭,副团长邓舜兰, 副政治委员姜文华。

神府河防司令部:司令员刘忠,政治委员武开章,副司令员王宝珊, 参谋长李硕,政治部主任王立中。

抗日军政大学第七分校:校长周士第(兼),政治委员徐文烈,副校长喻楚杰,训练部长方复生。

军区特务团:团长杨嘉瑞,政治委员朱民亲,参谋长欧阳藩,政治处主任黄家文。

第359旅:旅长兼政治委员王震,副旅长苏进,参谋长唐子奇,政治部主任袁任远,副主任王恩茂。下辖第717团,团长陈外欧,政治委员宴福生,副团长周俭廉,副政治委员廖明,参谋长江子炎,政治处主 任廖明(兼);第718团,团长陈宗尧,政治委员左齐,副团长陈松岳、何远平(后),副政治委员熊晃,参谋长贺盛桂,政治处主任李大同;第 719团,团长张仲瀚,政治委员曾涤,副团长贺庆积,副政治委员肖头生, 参谋长刘顺文,政治处主任金忠藩;特务团,团长徐国贤,政治委员谭文邦,副团长马光生,参谋长贺焰藩,政治处主任谭文哲;补充团,团长苏鳌, 政治委员龙炳初,副团长刘克明,参谋长宗庚哲。归陕甘宁晋绥联防军司令部直接指挥。

1942年,第120师师长兼晋绥军区司令员贺龙和政治委员关向应在 延安。是年秋,中共中央晋绥分局代理书记、晋绥军区副政治委员林枫 向中共中央、毛泽东主席汇报了晋西北边区对敌斗争和其他情况。中共 中央、毛泽东主席对晋西北边区的建设作了充分肯定和表扬。毛泽东主 席说:当前晋西北的任务,就是要充分发动群众,搞好敌后武装工作队, “把敌人挤出去”。毛泽东主席“把敌人挤出去”的伟大号召,是晋西北 军民光荣而艰巨的任务,既是方针,也是方法,是从根本上扭转晋西北 抗日根据地严重形势的关键。

林枫8月回到晋西北兴县,当即向晋西北军区的负责人传达了毛泽东主席“把敌人挤岀去”的指示,并决定召开高级干部会议进行传达。10 月31日毛泽东主席又发来电报,指示:“商讨积极开展游击战争向敌人挤地盘(即具体的、积极的、全面的反’蚕食'斗争)的具体方案。” 11月 4日,中共中央晋绥分局在晋西北兴县蔡家崖晋绥军区驻地召开了晋西北 地区分局、行署、军区、抗联及地委、军分区领导参加的高级干部会议。 会议期间,刘少奇书记从华中路经晋西北回延安,检查了晋绥边区的工作, 并于12月9日在会上作了《关于群众运动问题》和《关于减租减息的群众运动》的报告。报告中指出:晋西北最基本的弱点是群众工作。而群众 工作是我们一切工作的基础。只有深入地发动群众,坚持敌后游击战争, “把敌人挤出去”,才能巩固晋绥抗日根据地。同时提出了在各种地区发动与组织群众的不同要求:在游击区,主要是发动群众武装斗争,组织民兵、游击小组,反对敌人的“扫荡”“蚕食”“维持”等;在根据地,主要 是满足群众的经济要求,如减租减息,反对地主夺地,揭发地主以贷粮、 贷款手段欺骗群众的所谓“奖励生产”等;在敌占区,主要是利用合法形式, 合法口号,尽量发动与组织群众,进行合法斗争;等等。贺龙司令员参加 了这次会议,并作了《关于整军问题》的报告。

中共中央晋绥分局根据毛泽东主席和刘少奇书记的上述指示,以及贺龙司令员的讲话精神,确定1943年的中心任务是加强对敌斗争,坚持敌后抗战,进一步巩固晋绥抗日根据地,度过极端困难阶段,有效地准备反攻力量。为了完成这一中心任务,中共中央晋绥分局于1942年冬进 行了一系列的准备工作。10月19 日,发布《对于巩固和建设晋西北的施政纲领》,24日召开了晋西北临时参议会,进一步贯彻统一战线政权的 “三三制”政策,巩固与扩大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11月初召开了高级干 部会议,具体地部署了 “挤敌人”的各项工作,决心在党的一元化领导 下,主力军、地方军、游击队和民兵相结合,党、政、军、民一齐总动员, 把政治、军事、经济、文化各方面的斗争,全面配合起来,广泛开展群 众性的游击战争,一个村庄一个村庄地、有计划地向敌人挤地盘。特别对毛泽东主席指示的“挤”字进行了深入的琢磨、推敲,为什么叫“挤” 字,不叫“打”字,不叫“攻”字,不叫“赶”字?有的干部还肩膀靠肩膀,你挤我,我挤你,领会其精神。认为:晋绥边区地贫人稀,环境艰苦,脱离生产的部队多了养活不起,最好的办法就是广泛开展人民战争, 搞好敌后武工队,一点一点地挤敌人。随后又召开了地委书记联席会议, 决定以深入地普遍地发动群众,作为群众工作的基本任务。

中共中央晋绥分局在高级干部会议和地委书记联席会议之后,分别 发出了《关于加强对敌斗争的指示》和《1943年晋西北群众工作的指 示》,除进一步明确了对敌斗争的方针与任务外,并指出了对敌斗争的每 个战斗都要周密地计划,充分地准备,发扬坚决、勇敢、灵活、迅速的 战斗作风,发扬与创造袭击、伏击、夜间战斗的战斗方式。要求开展群众性的游击战争,同时规定了对敌斗争的政策和组织领导等问题。随后, 中共中央晋绥分局又对塞北工委发出了指示信,指岀党在绥远的基本任 务是:坚决依靠群众,团结各方面抗日力量,坚持游击战争,积蓄力量, 以待有力时机,反击敌人。根据上述指示,各军分区和地委普遍为开展 群众运动,加强对敌斗争,把“挤敌人”的任务落实到各项准备工作之中。

为了统一中共地方党与军队党的领导,地委书记兼任军分区政治委 员或司令员。在游击区或接近游击区活动的主力团(支队)政治委员或团长(支队长)参加当地县委。在某些环境复杂、斗争尖锐、比较困难的地区设立中心县委,统一领导武装、政权及群众团体工作。这些地区 的区委则以武工队或者区公所的名义,领导群众坚持斗争。这就使党、政、 军、民各个方面的组织,统一于党委一元化领导之下,步调一致,把对 敌斗争作为一切工作的中心,拧成了一股绳,形成了一个打击敌人的巨大力量。在“把敌人挤出去”这一深入人心的号召与指令之下,“挤敌人” 的斗争,立即如火如荼地开展起来。

为了适应开展“挤敌人”斗争,需要继续组织更多的短小精干、文 武人才兼备的武工队。中共中央晋绥分局决定,由部队、党政机关抽调 320名有战斗经验的干部,加强武工队的领导。在已有武工队的基础上, 再由主力部队抽出1/3的兵力,由游击队抽出1/2的兵力,加以扩大。 武工队的数目由原来的24个扩大为37个。计:军区2个,第2军分区7个, 第3军分区14个,第6军分区5个,第8军分区9个。此外,还派出39 个主力连,49个游击中队丄,配合武工队活动。他们根据不同情况,有的 以连、排为单位,直接归武工队指挥,有的集结于适当位置作机动配合。 武工队在党的委员会集中统一领导下,充分发动群众,实行主力军、县 区游击队和广大民兵相结合,开展了对敌斗争。10月5日,第36团2连 在五寨反抗抢粮伏击战中,毙伤日伪军34人,俘敌五寨县县长张芝纲等。

这时,敌人的“蚕食”进攻还没有停止。尤其是处于太原外围平川 和边山(靠近山地的边沿)地区的第8军分区所辖地区,包括太原、榆太、清源、交城、交西、文水、汾阳、祁北等8个县,敌情严重,战斗频繁, 是晋绥边区对敌斗争特别紧张、特别艰苦的地区之一。

对敌斗争的严重形势还在发展。1942年10月,文水日本派遣军华北 方面军第69师团59旅团83大队在交城山区的岔口、芝兰扎下据点后, 其第4中队和伪军1个小队共百余人,附山炮1门,重机枪1挺,轻机 枪4挺,掷弹筒3具,守备岔口据点,控制了第8军分区的中西川、东 西葫芦川,并向周围疯狂“蚕食”。岔口以北10公里的申家社,以西15 公里的寨子村,西南16公里的窑儿上,都成立了 “维持会”。芝兰、古 交等据点周围15公里以内的村庄,也都成立了 “维持会”。敌人平均每 两天出扰一次,日伪军10人至20人就敢到岔口以西25公里的地区活动。 敌人仍在加强军事力量,加强军事活动。第8军分区周围有日伪军6000 多人,装备精良,弹药充足,而我第8军分区仅有正规部队、县游击大 队各1200多人,而且枪支破旧,弹药缺乏,整个第8军分区形势十分严峻。

中共中央晋绥分局专门研究了第8军分区对敌斗争的基本情况,经 中共中央军委批准,调整加强了第8军分区的领导机构,实行党、政、军、 民的一元化领导,任命了中共中央晋绥分局委员罗贵波为中共晋绥分局 第8地委书记、第8军分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张希钦为副司令员兼参 涅长,李曙森为政治部主任。12月,中共第8地委、第8军分区对敌斗 争委员会在交城关头村召开会议,根据中共中央晋绥分局高级干部会议 精神和晋绥军区计划,中共第8地委、第8军分区决定,集中全力,发 动群众,扭转当时的严峻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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