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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军开天辟地的三位元始军长,除了贺龙、叶挺,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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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08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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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8月1日,中共领导的南昌起义,在反动派统治的中国版图上中心开花。面对四面八方的“平暴”呼声,起义军以国民革命军二方面军的名义,整编三个军出发广东。当时,20军军长为贺龙,11军军长为叶挺,9军军长是谁?多数人不知道或说不清。不仅如此,第9军还为其配备了名扬华夏的滇军名将朱德为副军长,可见此位不虚!

当时,是起义军军中无人,还是空缺给某人留位,或者是中央另有考虑?过去在读史时,每到这里就有一个疑问。后来在中央文献朱德生平思想研究会翻阅典籍、走访高人,才知道这个“空缺”大有学问。它涉及到起义领导人的一个大战略!

南昌起义的总指挥部

大多正史都将第9军军长一笔带过,但刘伯承元帅却将此有个交代:编制三个军,20军、11军是原番号。“另外成立第9军,任命朱德为副军长,想争取滇军加入起义。”刘伯承是当时起义军的参谋团团长,也可以称为“参谋长”,直接受命于起义领导人,对起义力量的掌握有权威性。他讲的“争取滇军参加起义”,是党中央在组织起义前后自始至终的一个大阳谋。

南昌起义的前委书记和参谋团成员

在中国的中部省份大中城市,组织武装斗争的大起义。是中国共产党在血的教训之后,开展武装夺取政权的战略大转折。究竟把起义务的地点放在哪里?避开汪精卫和蒋介石把持的武汉去上海,利用南昌相对空虚和兵力容易机动的特点,重点还是南昌驻扎的既不是中央军,也不是地方军,而是以滇军为主的客军。更关键的,是我党有从滇军出来的老革命。这是一条清晰的“逻辑链”。

自古以来,滇军出豪杰。在风起云涌的共和革命中,蔡锷将军大旗一挥,写就了名扬千古的历史。蔡锷将军的得意门生朱德,就出自于新滇军的摇篮云南讲武堂。在校期间,他和朱培德将军是讲武堂的“模范二朱”,同杨池升将军等人是同盟会“五华社”的成员。特别是他与金汉鼎将军一起千里逃亡,面见孙中山接受教诲,都有同学之情,金兰之交。

一度的滇领袖、革命军总参谋长朱培德

现在,与蒋介石、李济深三人筹划北伐朱培德任右翼军总指挥、兼任江西省主席驻南昌,他手下第3军军长王均、第31军军长金汉鼎,都是赣省的一方诸侯。另外,当时同盟会的范石生、杨如轩、杨池生和韦杵等诸将,都客居在赣省。滇军名将崇尚孙中山,但不服蒋介石,这种军阀时代的特点。

在“八七会议”之后,负责中央军事工作的周恩来,当然清楚滇军和蒋汪合流存在的矛盾。同时,他也十分了解万里找党,自己在欧洲亲自介绍入党的滇军名将朱德。朱德在德国和前苏联受训回来,已被朱培德聘请为第5路军参议,兼任南昌市公安局局长、军官教导团团长。只是在蒋介石叛变革命之后,被朱培德“礼送出境”。但是,以朱德在滇军中的威望,他在南昌如出无人之境。

在起义之前,周恩来就对朱德授命,一是让他紧急返回南昌,摸清南昌的敌情情况;二是建立起义部队指挥机构秘密基点;三是尽最大努力争取赣省滇军参加起义。朱德从武汉回南昌的途中,就在九江找到金汉鼎军长面谈,明确提出推翻蒋介石。回到南昌之后,摸敌情,勘探江西大旅社,同时给朱培德、金汉鼎和王均之外的滇军将领发信,邀请他们共同举义。

南昌起义军急速南下

驻守在赣州的杨如轩,与朱德曾经是同盟会会友,也是扛过“朱”字旗的部下。曾专门回忆:朱德派人给我送信“弟掌大旗”之后,我没有回信,只是请转告玉阶兄,望他多保重。究其原因,他也讲的很清楚:我们当时满脑子都是光宗耀祖、升官发财的思想。

同样,有的滇军将领回信,有的沉默,有的明确等待时机。但一个叫做韦杵的将军,革命欲望强烈。韦将军宣统元年从军,追随共和,在东征时就是旅长。他和朱德是云南讲武堂的同学,往来密切。此时正在滇军36军任副军长兼28师师长。此人接触过共产主义思想,反蒋比较坚决,从收到朱德的信开始,就表示追随大义。

但到了起义的时候,韦将军那里没有消息。起义军胜利之后马上就要开拔,各部队都在明确官佐,成建制的20和11军好办,但专门列编的9军人事问题却令人着急。此时,朱德身边已有他的军官教导团为基础。起义领导人考虑直接任命朱德为军长,边走边扩充。但朱德自己不同意。他明确要虚位以待,如果韦军长第一步赶不,也要在计划的第二个地点会合。

起义军第九军军长韦杵将军

解开这个任命的谜,是当时起义革命委员会秘书长办公厅秘书李嘉仲。他当时随吴玉章掌管着起义军大印。一段不起眼的回忆最后被发现:“我现在清楚的记得,有一天朱德同志来说,填写一张任命状,任滇军驻会昌旅长(师长)韦杵为9军军长,朱德为副军长。”

时任九军副军长朱德带领25师等血战的三河坝

第9军就这样成立,出发的大约是500人(有一种说法是800人左右)。到了会昌才知道,韦军长在这一年夏天突发急病,已经送往上海治疗,这就造成了第9军军长空缺。9 军进入粤省之后,才将叶挺铁军的25师划归朱德,并由前锋变后卫。起义军在潮汕失败之后,被朱德保留下来的,就是铁军25师大部和滇军南昌教导团一部分。

虽然滇军除了朱德教导团,没有一支成建制的部队参加起义。但因为朱德的影响和大名,保证了起义军在赣省的畅通。杨如轩在起义军南下的时候,让出大道五十里。后来,在赣州的杨如轩和杨池生和井冈山红军多次交手,也都是为给蒋介石做样子,红军才会轻易打垮正规军“两只羊”。而在朱德部队失败到湘之后,又是范石生给一团编制朱德练兵,这样才保留了南昌起义的正脉。

发出向全国进军命令的朱德总司令

9军军长韦杵没有参加起义,但因为通共遭到蒋介石的通缉,后来宦海沉浮,但誓不与蒋介石独夫为伍,落得回乡教书,被人们笑称:因为一场病丢了一个元帅!而范石生、金汉鼎、王均、曾万钟、李文彬、杨池生等名将,一直到在东北起义的曾泽生将军,都或多或少因为朱德的影响,革命或多少都有一定的革命性。至少,他们中间的多数人都背叛了蒋介石。从另一个角度讲,假如这些人与革命为敌,我们的革命胜利就会更加不易!

由此看来,起义军三军南下的9军,不是没有军长,是军长因病没有到位。而且这背后的一盘大棋,就是起义领导人看到了当时国民党内部存在的矛盾和人心。同时,也反映了朱德总司令的鞠躬尽瘁、坚持大义和虚怀若谷。再从后面的结果看,那就是统一战线在任何时候,包括今天,都散发着时代的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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