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 . 文|雪舞清影
一直在路上,灵魂寻找着安放的地方。。。
——题记
一年的三百六十五天,终于在这个叫十二月的日子里终结。
我,一如平常,走在时光的隧道里,细数着岁月留下的点点沧桑。
记不清有多久,不敢再触摸那些叫心情的文字,怕一不小心的碰撞,会颠覆一直以来,自以为安逸的现状。
所以,只能无数次,在夜静更漏之时,把心事婉约成词,裹着弦管经腔,散淡人世间那份最美的情感。 其实也知,既便是这样的一种情感,于理想与现实间,又会有谁,能给个坚定的立场?!
倾听着一个个渐行渐远的脚步,蜷于屏幕的背后,我俨然一副观望者的姿态,看曾经门庭若市的空间,延续到今天,惟剩“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的颓败。曾经 “吾心寄六角,心似莲花开”的相许,曾经“相看两颦眉,携手西窗语”的相依,曾经“郎操秦瑟弦,妾漫霓裳舞”的相随,是在何时,演绎成一首《阮郎归》:“青衫无似少年时,倚栏听雨迟。转蓬飞絮阻心期。年年恨别离。 云锦字,月颦眉。笙歌递与谁?几重花下梦相违,问郎回不回?”
其实,所有的深深浅浅,纠纠结结,都终成浮光掠影,瞬息云烟。也许,冥冥间,有些人,只能用来怀念;有些事,只能用来回忆。留下的,不管是纷乱,是繁杂,是念,是想,是痛,是伤,其实都无所谓。生命中,谁都不会是谁的唯一,那,又何必指望,谁来成全谁?
捻碎指间的落寞,用文字拾缀。唱一曲离歌,无意间看到你站在三月深处种下的一抹微笑,和用《落花》掩藏的爱与清愁。我知道,有关我们的那些青春,甭管曾经有过怎样的绚丽,也都已然褪色;即使有过再多的香甜,也酝酿不出人间幸福的蜜汁。是谁说的,蝴蝶穿越不了沧海,拥抱,也不一定就能听见彼此的心跳。所以,我只想做一个猫样的女子,嗅着夜的气息,偶尔敏锐,偶尔慵懒,偶尔用自己感性的思维,丈量着文字里那一份别样的感怀。
朋友说,幸福离得太远,切莫空自守望,倒不如,让苍白的日子过得平实和匆忙。感恩于朋友的一番苦心,亦知,写作,于我终究只是一种状态,而数字,它是维系我生活的根源。于是,检点起里外的事务,兼着繁杂的工作,用键盘把十个阿拉伯数字重重复复地打响,借着忙碌的名义,甩开纠结于眉间的过往,在跳跃的音符中,为生命,创造另一种快感。
怕只怕,在一个冬阳暖暖的午后,在一个清冷空灵的夜里,心事沉淀下来,又增添另一番惆怅?
也许,注定就是这样一个女子,挣扎于无法泅渡的红尘边缘。
以数字谋生,用文字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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