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会一个人发呆,看枝头飞旋的雀儿,看天边慢步的流云,看未衰的绿叶无奈落下枝头。
当我意识到那实际是种自我意识对世界的感召后,已经是许多年后。
我不爱具体而微地去写什么感受,我更喜欢用一种奇怪又平常的事物去比喻。
好比「少年不识愁滋味」,我不会写什么是愁,什么是少年不识。
我会写少年男女在春风里拥吻,少年穿着白衬衫,衣角随风轻舞,少女散乱的发丝不断搔着二人的脸颊。
那是种特殊的感官体验,柔软又炽热的唇,蜻蜓点水一样交换的舌,醺风清凉阳光融暖的春日,忽略时间没有尽头的吻。
「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我总是会在要写东西的时候,逼着自己进入一种空灵的状态,在那种状态下,我是世间的旁观者,是无关于世界的尘埃。
那是一种奇妙的状态。
我的灵感有相当的部分来自于梦境,来自于天马行空光怪陆离的梦,在那种潜意识主导的环境里,我骨子里的带的那些东西才能放肆的生长。
就像路边的杂草。
^野生
我从来不愿承认,自己写作的风格得自他人,但我确实受到了很多人的影响。
比如古龙,又比如郭敬明,还有许多我已经叫不上名字的作者作家。
我像杂交却品种不良的水稻,带着瘪小的种粒,倔强地朝着天空。
我对于事物特殊的敏感来自何处,我确实并不知晓,家里人大多开朗向上,独我心事优柔。
我甚至分不清,那究竟是敏感还是迟钝。
在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大多是没什么感情的。天气好就好,天气坏就坏,摔了跤就爬起来,一路顺利就平安到达终点。
就好像经典的公路电影,一路上有好有坏,有感动有无奈,有挫折有幸福,但最终还是要往前走下去。
如同电影里最后一个镜头,落日慢慢洒在路上,背影模糊,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飞向水底
最近游泳的时候,一直在想一个词「沉溺」。
在无人的泳池里,我有时会游着游着突然停下,任凭自己慢慢沉下去。
天蓝色的池底,就像倾倒了的天空。
我会把这种沉没称为向着水底的飞行。
^怪东西
我总是觉得自己是个怪人,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
只是在有时面对这个世界的时候,会有种强烈的疏离感。
感觉自己并不属于这个世界,那种站在荒原四野茫茫无尽头的迷茫深深困扰着我。
我试着和他人描述我的感受,只是原本奇妙的感觉,出自口中后就像自加了一种癫狂的滤镜。
「啊,你好奇怪。」别人如是对我说。
是哦,我是个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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