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难得出去超市一趟,买足了生活用品,提着大包小包往回走去。
秋风日凉,往着超市走的时候突然很有记录什么的欲望,于是掏出手机想着拍段什么。
那是段小区后面的幽径,灯影晦暗,路两旁种着乱七八糟的各种树。
有的已经被秋天催黄,黄绿色的叶子在根部铺的厚厚一层,有的则是常见的常青松柏,在一众颇显衰相的树间有些格格不入。
一副颇有冲劲的年轻样子。
我驻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收起手机老实往超市走去。
最近总是熬夜,一到深夜就极其清醒,思如泉涌。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白天又浑浑噩噩,一觉接着一觉。
感觉自己若是现在飞到美国,怕是根本不需要倒时差。
最近做了一个长梦,梦里兀兀穷年,上下求索不得,最终抱憾终身。
醒来之后也是再三叹息。
其实我是个惯不太会社交的人,在开启一段新的关系的开始,总是闷闷的,又或者把自己一股脑全掏了出来给别人看。
后来慢慢掏空了,剩着一副空皮囊,如同年老色衰一样的皮肤松弛下去,变成一副不讨喜的模样。
那之后,我便常遇到些和我相同但又大不一样的破碎的人,有的人丢了明媚的双眼,有的人把整个自己留在秋天。
我和他们会互相凝视着,然后平均一下,把身体里缺少的部分补齐。
自此以后,我便带着他们的破碎,从新走上那条坎坷的路。
我最近常喝莫吉托,因为好喝,因为方便,青柠薄荷随便捣碎,加上朗姆糖浆和青柠气泡水,便是一杯带着浪漫的略微混浊的酒浆。
我尤其喜欢那个杯子,其实就是个混酒杯,但上面刻着花体的刻度,有种古怪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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