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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故事:我的二婶,早年间坏事做尽,晚年得了报应

二叔患病卧床四年后的寒冬,终于摆脱病痛的折磨,离开了这个他毫无眷恋的世界。

二叔走之前的那段光景,说实话,过得并不好。病痛,孤独,无助,每时每刻都在煎熬着他。

更令他心寒的,是二婶的态度。

二婶每天都阴着一张苦瓜脸,不是摔盆打碗就是骂骂咧咧,尤其是二叔大小便失禁以后,她的态度更加恶劣,稍不遂她的意,她就会在没人的时候,狠狠掐二叔或是扇他的耳光。

可怜的二叔,除了躺在床上啪嗒啪嗒默默流眼泪,再没别的办法。心里实在憋屈的时候,他就用头狠命地撞床头柜,有一次还滚下床去摸农药瓶子,幸好被我爸及时发现,他才没有干出傻事!

说起我这个二婶,真是一个厉害的狠角色。

她娘家兄弟多,势力大,也就是仗着这一点,她在家里那是颐指气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听我爸说,二婶过门后的第二年,爷爷张罗着分家。那时爷爷奶奶年老体迈,已经不能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便筹划着将名下的土地分下去。

爷爷只有两个儿子,我爸和二叔。爷爷他老人家做事向来是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他把名下的四亩六分地,一分为二,每家两亩三分。

分地方案一出,二婶就像被踩中尾巴的猫一样厉声叫嚷起来:“那可不行,俺家分到的地薄,只拿两亩三分可就吃亏了!”

爷爷愣住了。他种了一辈子的地,早就将土地肥力摸得一清二楚,他笃定地说,村里的土地肥力大差不差,人勤地不懒,好好捯饬,每亩地收成没啥区别。

二婶不依,坐在院子里哭天喊地,痛诉爷爷偏心我家,还说自家非要拿走三亩地不可,不然要去娘家告状。

爷爷气得脸色铁青,刚要发作,我妈便主动说,就照玉芬(二婶的名字)说的办吧,俺家没啥意见。

事后,爷爷偷偷数落我妈好欺负,我妈笑笑,说一家人为了这七分地闹别扭不值当!爷爷不说话,只是闷声喝酒,但脸上明显没那么生气了。


天不假年,奶奶不到花甲之年就害病走了。

按照村里的白事规矩,出殡那天,会请专门的账房先生上门来,在棚子下面支一张桌子,负责登记宾客送来的礼金。

往常,都是村里的李秀才负责此事。他为人刚正,书法也好,登记账目更是一丝不苟,从无差错。

二婶不知道咋想的,坚决不让李秀才插手此事,还特意把娘家的一个老汉请了来。

那老汉长得獐头鼠目,一张嘴满是臭烘烘的黄牙,那形象差李秀才十万八千里,更不用说他登记的账目了,张冠李戴,乱七八糟,简直就是一笔糊涂账!

料理完奶奶的丧事,一扒拉账本,竟然还有亏空——寻常人家都是略有盈余的。我爸提出质疑,二婶顿时叉着腰嚷嚷开来,说我爸往她身上泼脏水,她没法做人了,还当着众位邻居的面,扬言要上吊跳河。

我妈赶忙出面,说老太太刚入土,一家人还是和气一些好,省得被外人看笑话。至于账目,又不指望这笔钱发财,就以登记的为准。

二婶这才偃旗息鼓,鼻子里哼着粗气走了,那样子像极了一头被草料呛到的母牛。

奶奶走了之后,爷爷的赡养问题就提上了日程。

后经过商议,一家轮流照看两个月。爷爷同意,我家和二叔家也同意了。

但是,二婶却表现得尤为过分,爷爷在她家的日子里,不是清汤寡水就是残羹冷炙,根本吃不上几口热乎饭,更别提鸡鸭鱼肉这种荤腥了。

爷爷待得没味道,每次轮到二婶家,他就躲在自己的老院子里不去。邻居见了,问他咋不去老二家,爷爷一脸的失落,说在他家待遇还不如一条狗,除了招人嫌就是惹人烦,自讨那个没趣干啥!

爷爷自己一个人住着,我妈不放心,隔三差五会送过去一些饭菜。这事被二婶知道了,在街口嘀嘀咕咕,说我妈这是在演戏给大家看!

我妈从不当众解释,她说,人这一辈子做事问心无愧就好,嘴巴长在别人身上,我们想捂也捂不住。

爷爷八十岁那年,因病离世。弥留之际,当着所有亲朋的面,夸我妈是个好媳妇。说完,合上了眼睛。

因为这句话,二婶记恨了爷爷许多年。就连每年除夕上供,她都不给九泉之下的爷爷奶奶摆双筷子,更别提吆喝一声:“爸妈,回家过年了!”


二婶还干出过一桩忘恩负义的事。那年,他家儿子结婚要盖新房,钱款不够,问我家借了三万六。

说好了两年之内还清,可到了期限,她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还。那会儿我家也急着用钱,催了几次,她才好不容易还了三万。

剩下的六千,她说缓缓。可过了半年之后,整个人就矢口否认,赖账了。

那会儿也没有写借款条子,我家吃了哑巴亏不说,二婶还到处传我家的闲话:说什么明明借了三万,我家非要她还三万六;还说我家独吞了爷爷的不少好物件。

我爸气不打一处来,上门跟她理论。她又是大哭大闹,还一个电话招呼来了她的娘家兄弟,个个满脸横肉,眼神阴鸷,一看就不好惹。

我爸不想把事情闹大,隔着院墙喊了一句:“人做事,天在看,你就等着吧!”

说完,啐了一口唾沫,走了。

谁也没想到,几年后报应没有落在二婶身上,竟阴差阳错落在了二叔那里。

二叔不到六十,就患病失去了劳动能力。多处求医问诊,不见好转,后来竟再也下不了床了。

卧床期间,几个孩子都在忙碌,无暇照看,将二叔丢给了二婶。二婶对二叔不上心不说,还处处刁难,用邻居的话说:“她可真下得去手!”

二婶跟三个子女的关系,其实也不甚融洽。二叔走了之后,二婶一个人住在老屋里,吃住都是孤零零一人,子女们也不常过去探望。

前几日,我回老家看望爸妈,谈及二婶,我妈很是感慨,她说,二婶也是一个可怜人,早年间不修福,如今报应来了。

原来,最近二婶的腿脚很不灵便,三个子女不愿侍奉她,准备年底将她送到镇上的养老院去。二婶死活不愿去,可子女已经商定好了,她也没有办法。

据说,镇上的养老院条件很不好,七八位老人同住一个房间,缺少护工,卫生条件极差,村里老人去了几个,都逃回来了,甚至还有老人当街怒斥家里的孩子:“我宁愿老死家中,也不愿去那里活受罪!”

唉,没想到二婶的晚年,竟沦落到了这步田地!

“该,这是报应!”我爸快人快语,这句话说得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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