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是成长、存在于不同圈层的,流动于不同环境中的。在共同的交集里,有期限地相遇一些人,而这每一个圈都是在各种各样的条件相互作用下形成的,人们身后各种看不见的力量条件,牵引、支持、拖拉着人们在不同圈里游走。而每个圈的条件,对于一些人来说是常规条件,对于一些人来说则可能是或坏或好的偶然条件,淡雾弥散,时间久了,身在其中的人,也不免会有些属于这某个圈层归属感的错觉。但当自我审视时,看向赤裸裸的自己时,才看到了自己脚下的基石。
人们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基础圈层,这个圈层里,有爱,有真正属于和塑造自己的经济基础与精神建筑。人们以这个圈为基准,动态平衡地游走。虽略有一种宿命的消极感,但“我命有人不由天”的狂妄过后,会发现世上很多事是无法凭个人主观能动性改变的,因为这世上有更恢弘、更神秘莫测的运行规则,个人也只是乾坤尘埃的一部分,在这个定义之下按着这个角色脉络,在一定变化阈值内走过一生。
那何不笑谈接受“黄金百战穿金甲”后的事与愿违呢,何不“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做岭南人”呢。何不换种态度,如《有限与无限的游戏》中那样,体验一场早已设定好死亡边界的一生,去玩一场无限的游戏,让游戏进行下去。
身后的家人,身边的朋友,身旁的同事,周边的陌生人,不同身份的人对应着不同的事件、不同的圈,人与人之间被千丝万缕的因缘连接起来。如果连接也仅是由表面原因所致,那么要么可能是圈层脆弱属性所致,要么可能是个体之间存在隔阂而自我选择的结果。较为稳定的关系,靠着大量共同事件的触点,牵连彼此,一段时间里,彼此也成了彼此事件里的一部分。“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仙缘、尘缘一场,各有各的出场与退场。
“嘀嗒,嘀嗒”,纷繁复杂的圈在各自轨道上运行着,互不干涉而偶有交互,不同的圈中人,在不同圈的属性定义下,不知不觉地做着圈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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