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剪头发了,大家纷纷各有反应。
有:“哇,你剪头发了啊!”
有:“咦,这是谁啊?”
有:“怎么剪个这样的头发啊?!”
有:“这个头还可以耶,谁帮你剪的啊?”
有:“哈哈哈哈。”
有:“阿渡,你这发型
回顾理发时的场景,我历历在目。当时张金霞把益平的小头儿收拾妥当以后,甚是得意。我也比较有信心的把头颅交了出来,说了个人要求:“大热天的,把头发剪短就行了,和益平的一样短。”湘乡普通话一顺溜吐落出来, 字字珠玑。理发师一句:“得嘞。”于是只见一块黑绸子围布就麻利的别在了我胸前,接着金霞左右开弓,就在我头上弄得发屑纷飞。
后来听到了堂嫂的笑声;
接着听到了益平的叫喊:“茶壶盖!茶壶盖!...”
接着妈妈也笑了;
后来理发师也败下阵来,笑了。
那一刻,我没笑的出来,心里一句——“惨了,坏了。”
后来仔细查找事故原因,原来是金霞把“和益平的一样短。”听成了“和益平的一样。”这可不得了,益平就是活生生的茶壶盖头型摆在那啊,这不,我也是茶壶盖头型摆在这了,成了“亲子头”。
罢了,罢了。
只是这几天,气温急剧下降,我这头型劣势尽显,感觉处处来风,左边有,右边有,前边有,后边有,貌似这两天的风还有点刁钻,能直往衣领子里钻,于是乎,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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