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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3年运道换100万翻新费!“挟恩图报”的玲子,搜刮了宝总的钱,图的却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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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1.17 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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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戏里戏外很多人的眼里,玲子是贪财的。
她总是用这样那样的借口,从宝总身上搜刮得来的钱,去堆积自己的小金库。
爷叔说她阴魂不散,是围着宝总打转的“讨债鬼”。
夜京东还真是家“黑店”。
宝总的朋友在夜东京吃饭,6000块钱的账单,第二天就送到和平饭店要报销。
凌红的鸡爪,葛老师的崇明糕,统统都算在宝总头上。
一把茶叶,两块糕点,收了李李500元,收卢美琳2000元。
夜东京真正的生意,都是冲宝总来的。
店里每天进进出出那么多客人,玲子却一直宣称,夜京东是亏空的,每个月都找宝总要钱填补。
爷叔认为宝总一直贴着钱给玲子经营,是被人情给套牢了。
可这家亏钱的夜京东在宝总眼里,却是在任何时候都是很值得开的店。
夜东京,本就是他用来还玲子人情的。
当初在日本要是没有玲子的帮忙,就没有宝总的生意。
夜东京对于宝宝的价值,也不单是那碗泡饭。
上海的老板娘有两种,景江梅龙镇名气大,老板娘的名字就是招牌;另一种是名不见经传,挖地三尺,几张台子,几个小菜,但卖的不只是小菜,是神通广大。
玲子身上,有这种“神通广大”的本事。
当初宝总被撞,身受重伤,连爷叔都没有找出撞宝总的人是谁,但玲子找到了。
一个电话和一只蟋蟀,她就推断出来撞宝总的人是谁。
所以,宝总对于玲子“捞钱”,向来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彼此,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一对珍珠耳环,凌红报价2600块,玲子转手就敢收宝总26000元,宝总知道凌红店里的东西顶多不会超过3000块,但还是给玲子留了13000元。
玲子得了便宜不算,还能理直气壮打电话去吵,说宝总要打折都要成老油条了。
宝总知道,或许不知道,这其实都是玲子在跟他“打情骂俏”。
在爷叔眼里,用一包定胜糕就换走了宝总50万“保单”的玲子,注定是他的克星。
可玲子对凌红说:“没有女人克他,只有他克女人。”
这个女人,该是也包括她自己。
或许,从她在日本收到那张机票和名片开始,她就知道了阿宝是自己的“克星”。
人人都晓得她用一间夜东京在宝总身上“捞钱”,却只有李李知道她说过:“但凡有办法,没有几个女人是愿意出来当老板娘的。”
她从日本回来,一直呆在夜东京,呆在进贤路,每天对着员工骂两句,然后数数钞票。
开门,做生意,打烊,周而复始。
开饭店做生意的她,连黄河路也有去过。夜东京在别人眼里是家小饭店,可于玲子来说,却是个家。
她和宝总的家。
她会在上午就叮嘱员工把萝卜干泡好,会亲自端上泡饭和小菜给阿宝,然后又嘴欠地指责他是资本家作风。
那个时候的玲子,像个为丈夫罗张三餐的小媳妇。
夜东京的股东大会,更像是她拉着阿宝一起,一大清早跑到上海市郊的朱家角去吃份早餐的借口。
七宝的糟鱼,川沙的鸡爪,崇明的酱菜和糕,就是那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她要的,就是这样的小日子。
她拉着宝总招摇过市,在故意在人前响出二人的暧昧,让人看到她与宝总或真或假的关系。
夜东京的老板娘也好,宝总的“王母娘娘”也罢,总归都是身份的认同。
宝总被车撞,玲子垫付医药费;
宝总的狐朋狗友找他借钱,是从玲子那里拿的钱,她一一记在本子上。
汪小姐不高兴宝总瞒着她计划“三羊”的事,玲子就找凌红要了那对耳环,让阿宝送给汪小姐哄她高兴。
明明说了不掺和那群老板娘的“黄河路保卫战”,可见宝总分身乏术,她最后还是亲自出场去买大王蛇。
玲子其实和爷叔一样,为宝总操着心。
爷叔后来跟汪小姐抢2000万的牛仔裤订单,是为了给宝总安全通道,是希望宝总还有外贸这条退路。
宝总还可以是宝总。
但其实在更早的时候,玲子就已经在为宝总留退路。
人人都讲你宝总金山银山,我不知道你多少实力?
到时候你生意崩掉,你是靠爷叔救你,还是靠酒肉朋友来救你啊?还不是靠我,靠夜东京啊?
她给宝总的退路,不能像爷叔那样让宝总就算不在黄河路,还一样是宝总。她能做到的是若有一天,当宝总当不了宝总了,还可以做回阿宝。
一如她当初认识的他,一口饭一口茶,有个地方住。
她事事都寻理由找宝总要钱,却跟凌红说宝总要养活的人太多,跟他后面的人都是伸手要钞票的,而宝总,却是那个一高兴就这个给两百,那个也给两百的主。
还有一点,玲子比凌红更早就意识到了,就是既然宝总的钞票都是要给别人用,那就先自己要过来。
所以,夜东京没有账本,总是亏空,总要问宝总要钱。
宝总没有钱付范总的款,叫玲子去银行转点钱给自己,有多少就转多少。玲子扬言,夜东京所有的东西都自己的,叫宝总自己想办法。
被阿宝翻箱倒柜之后,玲子把自己十个手指头,都戴上了金灿灿的戒指准备去睡午觉。
可看到阿宝在桌上留下了一个50万的存折,又听到他说:“我投了一家夜京东,我已经累死了,不会再投第二家了。”
玲子一下子笑容灿烂,午觉也不睡了,花枝招展地穿过马路去银行。
她时不时地作或闹,更像是为了让自己相信,在宝总心里她与别人是不同的。
而宝总赚钞票,跟她赚钞票是一样的。
在宝总一次次的“纵容”中,她开始相信,“老板娘”的头衔慢慢地名符其实起来。
她一直爱钱,尤其爱宝总的钱,恨不能搜刮阿宝身上每一个硬币。
不是所有人都像你宝总做数学题一样的赚钱,大部分是像我一样,吭哧吭哧 ,一个硬币一个硬币地存起来的;
哪一天你数学题做错了,你就知道像我这样一个硬币一个硬币存钱的重要性。
玲子对钱的“贪”,还有一方面是因为她其实极度缺乏安全感。
阿宝在日本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在给父亲打电话,一个人漂泊在异国他乡,却还要操心家里鸡毛蒜皮的事。
童年的不幸,成长的艰辛,她追追寻寻的不外是一个可以让自己停下脚步的归宿。
在某一个时刻,她一定以为那个归宿是阿宝,所以她回到了上海。

02
对玲子来说,回上海就是一次对赌,赌的是她自己的未来。
决定她输赢的,就是她押在阿宝身上的感情。可正如她自己说的:
从你第一次到我家里来,我就知道我们两个人是不可能的。
当初,刚到还没装修的好夜东京时,玲子承诺自己不会让这个店亏的。
可是在出租屋的房顶上,她看到了阿宝心里有一个变成金鱼游走了女人。
刚从日本回到上海,就能看到了一个不是自己想要的结局,叫她怎么甘心?
况且,那时候的玲子是那样自信自己喜欢的男人,是一个也逃不掉的。
可因为太想要,自然会害怕得不到。所以,她就去抓住一些她能抓住的,好让自己不那么害怕日后的得不到。
她相信眼前能看得见的都是真的。
比如,钱。
玲子对阿宝说:“做生意嘛,要准备好三年亏咯!”
她回到上海时,说自己37岁,要在40岁之前把自己嫁出去。
三年,是她给自己的时间,也是给阿宝的时间。
所以,就算没有珍珠耳环,她与阿宝之间也总有一天会分道扬镳,会走散。
在汪小姐还没有被27号调查之前,玲子就已经打算把夜东京重新装修,开口就问宝总要100万,最后拿到手的是10万。
或许,那时候的她就已经知道三年时间要到了,不该继续呆在宝总的舒适圈里,是时候做点什么了。
可她没想到,会以那样的方式结束三年的等待。她看到狼狈的自己,也看清了自己与阿宝之间存着的万丈鸿沟。
葛老师说:“感情这样东西,一转身就永远是另一条路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玲子的转身,就是花光所有积蓄再去了一趟日本,然后再从日本回到上海
归来后的她,像个大将。
李李再见她时,说她是个天生的老板娘。
三年来,人人都说她守着夜东京是为了等宝总浪子回头,她从不解释,因为知道解释不清楚。
如今,玲子,从零开始;
夜东京,也从零开始。
借给宝总三年的运道,换来了重开夜东京的资本,而玲子与宝总的界线,从此划清。
宝总说人的命和运是连在一起的,是一笔算不清的账。
可玲子要回来的不只是运道,还有她对阿宝的情。
对宝总来说,那是过命的交情,对玲子来说,那曾是她想要的爱情,她的归宿。
她用了三年时间去等这份情,可阿宝始终给不了。
她收起了宝总吃泡饭专用的餐具,打包封好放到柜里,一如关上她对阿宝的情。
做不了宝总的老板娘,那就做自己的老板娘。
要回了运道,玲子也做回那个最是清醒的自己。
夜东京焕然一新,她披上自己的战衣,一路披荆斩棘。
三年前没能做到“螺狮壳里做道场”,如今夜东京的名气一度盖过了黄河路做到了像至至真园那样一座难求。
焕然一新的不只是夜东京,真正重新开始的,是玲子。
张爱玲在《喜宝》里说:“我一直希望得到很多爱,如果没有爱,很多钱也是好的。”
一开始,玲子最想要的,是情;得不到,才想要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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