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一枝柳,他微微探出的新莠刚刚好,盛一碗酒,浅淡寒凉的气息刚刚好,剪一束花,稍稍颤抖的花瓣刚刚好,以我一整个春天,送给你刚刚好。
姐姐是一个不爱奢华朴素的人,我曾问过她最喜哪个季节,她说春季。
“因为生机勃勃?”
她笑了笑,温柔的眼里似乎能迸出水花“是因为它并不宣哗,春季就是那除去繁华的一抹绿茶。”
春即无夏的浮躁,也无秋的金华。天下即无车水马龙,也无白雪人家,就那样朴素,无半丝铅华,我动情的想着。
她将一罐不知是什么的东西拿了上来,我端详着,那是一罐野蒜,我们也叫它“大脑瓜儿,她与我说这是前些日子她亲自挖回来的。我好奇它的味道,便要了一黑颗放进嘴里,并没有咬它,只是觉得它微咸的带着本身独特的味道,一口咬下去,那辣就在口腔里炸裂,与青葱同源的味道充斥着我。她好笑的看着我“吃不惯吧”,我倔强的扭过头,她自顾自的说道“这是它最本来的味道,我最喜欢将它来下饭,混合着的味道就如同抽了几十年的老烟枪的沧桑”。
我大抵懂了春日的美好,也不再这认为冬日的雪仗是最好的了。
过了一整个严冬,春季就像是希望的火,将冰冻的一切化开,再让他们在夏日绽放。
他是无私的,他甘当桥梁愈合着心灵,疗养着灵魂深处的哀伤。春日是恰到好处的骄阳,即不热烈,也不那么暗谈无光,所以我想这样的春天就是我的宝藏,一个只有我与姐姐所知道的秘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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