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场雪都会发生很多故事,但总不会是同一个人。任凭风雪打在脸上,落在身上。路上的行人,打着伞,全妆素裹。但也有人和我一样不爱打伞,或许他是想和爱的人一起白头吧。记忆中,每一场雪都会有一段故事,安徽也好,云南也罢,但在这,希望不再有故事发生。至少不会有我的故事发生。
今年,我在南京,你,又在哪呢?
呼吸着,口里进了雪,随即融化了,记忆也随着化开。
那年雪天,还未懂事,还很调皮,
并不听话,最会闹腾
2008年的那场大雪,下得那么认真,全家也在欢快喜庆的春节里快活着。
天空飘着雪,门外的积雪已过膝盖,站在雪中,快要睁不开眼睛。
鸟儿们,也迷失了方向,到处乱窜,一头扎进雪堆里,越陷越深。
(说起鸟儿,想起和表弟曾埋了一只麻雀,还在竹编上为它刻了字)
爷爷奶奶早已把鸡鸭鹅关好,担心它们到处乱跑。
老房子里的厨房里,放菜的橱柜上有副对联,父亲亲手写的:“虽无山珍海味全,但有鸡鸭鱼肉香”。
那年雪天,还未懂事,还很调皮,并不听话,最会闹腾。
那年雪天,还未懂事,不调皮了,
还会生气,不爱说话
又是一年冬天,在安徽读书的最后一个冬天。
然而,雪是那么小,来的那么晚。
那时,浑然不知后来的日子会怎么样。
渐渐入冬,凋谢的花儿,早已无法挺直,唯独插在房间里的垂柳,还微微泛黄,并未秧亡。
两只小绿龟,蜷缩着。
太阳渐渐升起,端着它们一起晒太阳。暖和了起来,它们伸出头来四处张望,生拍打扰到我看书。
之后,却互相取悦了起来,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隐约记得,一个密码本上,自己写了很多诗,本子也不知道去哪了。
料想,现在是如此的差劲,什么都写不出。
那年雪天,还未懂事,不调皮了,还会生气,不爱说话。
那年雪天,渐渐懂事,不爱生气,
谈笑风生,特立独行
高二那年冬天,窗外的雪,鹅毛般飘落,多么轻盈,多么潇洒。
正和着同学嬉戏的我,突然间转变了脸色,殊不知当时想起了什么。
转身离开,独自漫步在皑皑的操场,打破了这一片美丽的白雪圣地。
抬着头,看着星空,一望无际,只有雪花飘飘,落在脸上,嘴里,眼睛里,润湿了双眼。
或许对自己的失望,对所处的愤恨,我落泪了,热乎乎的流过脸颊,滴在雪里,无影无踪。
是啊,没有人会怜悯我们,连雪也是这般,只有自己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强。
释然一笑,身边还有好兄弟陪伴着我,就这样散着步,憧憬未来。
回归现实,回到教室,还是同样的人,生活还是一如既往轨迹般的运行着。
那年雪天,渐渐懂事,不爱生气,谈笑风生,特立独行。
今年雪天,饮着烈酒,讲着故事,
特立独行,普普通通
雪,停了,头发也没白。
冷风中瑟瑟发抖,深呼一口气,雪花进入鼻腔。
不知道接下来的雪天会发生什么?
今年雪天,饮着烈酒,讲着故事,特立独行,普普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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