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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希腊迈锡尼文明军事图册

希腊迈锡尼文明军事图册

标签: 亚历山大大帝  石棺  希腊联军  分类: 古代军事图册 2011-12-08 08:35

    Osprey出版公司军事书Elite系列第130号:迈锡尼人(约公元前1650年-公元前1100年)-The Mycenaeans c.1650-1100 BC。原作者Nicolas Grguric,绘图Angus McBride。 以下是该书的封面:

    译者的话:文中提到迈锡尼人头戴野猪牙做的头盔,提出疑问的一点是如果使用野猪獠牙制作,一顶需要多少头野猪的牙,要知道也只是很难狩猎的,是否迈锡尼人已经开始驯养野猪?同理,迈锡尼人的战马从何而来?

我得先关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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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早期步兵,约公元前1500年

图中的场景以在迈锡尼的三号轴状竖坑(Shaft Grave III)坟墓中发现的一枚印章上的图案为灵感。这里展示了一名穿着非常轻便的剑士,他越过一名重装枪兵的8字形盾牌的顶端并刺其喉咙,而这名枪兵手持笨拙的长矛却束手无策。另外,一名锡拉人(Theran)重枪兵也增加绘制在图中

A1:锡拉人重装枪兵

这是以锡拉(Thera,即今天爱琴海上的圣托里尼岛)的阿克罗蒂里(Akrotiri)的一幅壁画中一排枪兵中的一名为原型描绘的武士。阿克罗蒂里被认为是青铜时代的庞培,它毁于大约公元前1500年的火山爆发并被火山灰埋没。这名枪兵的皮革头盔表面覆盖野猪獠牙做成的薄片,盔顶则是羽毛盔缨;但是,我们并不知晓迈锡尼人的盔缨羽毛的颜色,以及它的颜色所可能涉及的任何一套组织系统。武士还拥有一只简单的,可能是早期版本的“塔形”盾,并通过一条皮带(telamon)携带它或者背着它(左肩背)。他的白蜡木长矛的毛尖为“鞋型槽”铜矛头,这显然也是早期型的设计。事实上这名枪兵的剑也是独一无二的,在它的皮制剑鞘上带有装饰性的流苏。

A2:剑士

这名暴虐的人物颇得几分维京的“狂暴战士”(berserker)的精髓,甚至可以说非常相像。那些毫无防身保护的剑士显然被看作是勇敢的化身,除了攻击重型步兵之外,一些迈锡尼的艺术品还描绘他们与狮子搏斗。这名剑士的“带角的”剑插在罕有的装饰华丽的剑套中。

A3:重型枪兵

这名武士躲在爱琴海地区独一无二的因形得名的8字形盾牌后面,这种盾采用木条编织而成,上面附一层牛皮,中央则插上一条类似于牛肋骨的东西。和所有早期的迈锡尼重型步兵所使用的盾一样,这种盾同样带有被称为telamon的背带。枪兵还戴了顶爱琴海地区特色的“野猪牙”头盔。他的长矛顶端卡着矛头,这是早期的楔形槽或双槽矛头发展出来的。

 

B:早期步兵,公元前16世纪-15世纪

图中的场景以发现于迈锡尼的一只公元前16世纪的金色圆盘——今天称之为“峡谷之战”圆盘上面的装饰为灵感。在圆盘上的场景中一名武装着短剑的武士“英雄”杀死了另一名剑士并营救了一名手无寸铁的男子。为了多样性地表现,原来装饰中的剑士我们用标枪手来取代,而远处观望的则是一名枪兵;可能他们都属于一直被击败或溃散掉的军队。

B1:轻步兵剑士,公元前16世纪

这名英勇的武士装备一支在克里特岛大量发现的典型的三角形短剑。他穿着极少的服装,这是早起轻步兵的特色。事实上他头顶的野猪牙头盔并非那么不同寻常,因为根据图画描述发现当时大多数剑士都装备它。这一点和那些描绘他们突出性的作品提示我们轻型部队在当时具有相当高的地位,这也需要归结于他们扮演的战术任务的危险性和个人主义的天性。

B2:克里特-迈锡尼人标枪手,约公元前1450年

这名人物的形象取材自发现于克诺索斯(Knossos)的一幅迈锡尼人的昏暗的壁画,它被其发现者亚瑟·埃文斯爵士命名为“掷标枪的武士”。壁画描绘了一群标枪手向天空高高掷出他们的标枪的场景。图中这名散兵戴着白色脖箍,显然这是迈锡尼标枪手穿戴的一大特点,而脖箍上甚至可能会带有标枪手所在部队特色的徽章。

B3:重枪兵,公元前16世纪

这名武士携带着已经得到充分发展的堡垒式盾牌,它有弯曲的曲线和顶缘拱起保护脖颈的设计。用来持携盾牌的带子在平时以由前往后斜背的方式携带,在上体进行投掷动作时盾牌绳带因应需要会绕到后方或前方位置。像所有早期枪兵一样他也装备野猪牙头盔。他的长矛的矛头是带裂凹槽的款式,这是居于“楔型凹槽”和完整型凹槽之间的过渡性设计。

 

C:早期投射物部队,公元前16世纪-15世纪

图中场景展示了早期迈锡尼人所雇用的三种截然不同的轻型部队以及他们所使用的三种投射武器。相比重型的枪兵和剑兵,这些部队显然更适合在要塞的城墙上进行防守或执行侦察任务。

C1:正规军弓箭手,公元前16世纪

在迈锡尼的其中一座轴状竖坑坟墓中发现的一支短剑上,其剑刃的镶嵌图案中可以看到这名弓箭手的原型形象。图案中弓箭手正支援一名重装枪兵同被描绘成像狮子一样的敌人进行战斗。我们描述这名弓箭手是名“正规军”是有相对条件的,因为他和其他载体所描绘的迈锡尼弓箭手一样并非裸体,而且镶嵌图案的场景中他与四名战友拥有同样的服装装饰,这提示我们整齐的制服已经出现。这名弓箭手装备一把弯弓呈半月形的复合弓,他的箭的箭头采用敲碎的黑曜石(松脂石)制作;在当时青铜还相对昂贵,它与黑曜石一起成为昂贵和廉价之中二选一的材料。

C2:非正规的投石兵,公元前16世纪

这幅图展示的可能是最低级别的迈锡尼武士的风貌。他的形象取材于一只银制角状杯(rhyton,一种装酒的容器)上的浮雕,今天这只角状杯被称为“攻城角状杯”,因为上面的浮雕描绘了一次围城进攻的场景——裸体的投石兵和弓箭手与面前的装备塔形盾牌的重型枪兵发生了冲突。这些投石兵也许是在他们的城市遭到攻击时为守卫自己的家园而接受召唤的市民。图中这位的武器非常简单而且廉价,只需切割成适当形状的皮条而无其他。他所投掷的是无法燃烧的粘土,这一判断是基于早期考古发掘的实例,当然其他的弹射物也应该包括适当形状的石头。

C3:努比亚标枪雇佣兵,公元前1450年-1400年

发现于迈锡尼克诺索斯(Knossos)的一幅壁画出现了这名被称作“黑上尉”的人物,他描绘的是一名在迈锡尼军队中服役的外国雇佣兵的形象。壁画上鲜明地展现出由一名希腊人指挥的一排非洲武士的形象。头上固定的两支羽毛告诉我们这是名努比亚人,因为同样的装饰也出现在埃及人对努比亚人的描述中,而努比亚部队也被他们看作是杰出的轻装部队。人物携带两支轻标枪,枪头用青铜板切割而成,枪头末端嵌入枪杆。他的服饰相当华丽,这可能暗示他来自其中一支守卫宫殿的精锐特种部队。此外,标枪兵特有的项圈以及脚踝上的铜环有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努比亚人的特有元素。

 

D:双马战车,公元前1500年-1400年

以发现自迈锡尼的一块大墓碑上的雕刻所描绘的场景为灵感画出了本图,它展现了较早期沉重的“双马战车”的情况,而顾名思义它的名字取自其驾驭两匹马的构造。车厢两侧延伸出来的半圆形护翼对车厢后部起到保护作用。除了马缰绳在马口部位的配件以外,没有发现其他任何保留下来的迈锡尼人战车的实物遗迹,所以它的重建只能建立在对绘画和文字的研究和对保存下来的埃及战车文物的比对之上。双支撑的牵引杆是爱琴海地区战车的一种加固方式。我们所知储存在迈锡尼人的克诺索斯宫殿(Knossos)中的战车被绘成了深浅不一的红色,而且可能较高等级的人所使用的战车上还镶嵌了象牙装饰。

D1:穿铠甲的武士,约公元前1400年

这名武士穿着著名的“Dendra盔甲”,Dendra 是这种铠甲的发现地。这件不同寻常的青铜装甲服装是所发现的铠甲类服装中最完整的实例,按照希腊B类象形文字碑刻上的描绘,它是装备给战车载武士的,但在其他地方也有大量类似的铠甲的碎片发现。不同样子的铜片用皮带连接在一起并且按照设计铜片之间可以自由滑动,这使得穿着者有足够的活动空间去有效地挥舞他的长矛。另外,野猪牙头盔和随身武器也同铠甲一起被发现。

D2:战车御手,公元前15世纪

和武士不一样,这名战车御手并不被指望能参加战斗;他的工作只是保证对战车的控制并协调自己与武士之间站立的位置以方便武士操弄自己手中的长矛。上述两点实际上具有很大的技术含量,因为他们的这些早期战车相当笨重,而且希腊高原的地势崎岖不平。也因为这些原因让他只穿了到腰部的外衣,并带了一顶和他的战友一样的野猪牙做的头盔——同样带有青铜护颊片和盔缨。

D3:剑士,公元前15世纪

虽然相比重步兵,剑士能够更有效地保持自己身体的灵敏与平衡,但松散阵型的轻剑兵更容易受到战车的攻击。图中剑士的武器是一把长刺剑,其实物被广泛发现。

 

E:晚期步兵,约公元前1250年-1200年

参考了自迈锡尼发现的“武士花瓶”上的图案以及皮洛斯(Pylos)宫殿的壁画片段来描绘了这些人的形象。上述宫殿毁于公元前13世纪末,那些壁画是所能发现的那一时期的唯一遗迹。壁画显示了与早期时代相比迈锡尼的军用服装和装备的变化,也暗示出军事战术上的相应改变。

E1:迈锡尼枪兵

以武士花瓶为取材描绘的这名人物戴所谓的“犄角头盔”。我们的解释是这是一种坚硬的皮革制造的头盔,青铜钉钉在上面起到加固的作用;两只角则只是其装饰作用,这大概是野猪的獠牙做的,而中央的鸡冠状突起上插满羽毛。前后两片简单的青铜护甲为他的躯干提供了良好的保护,下身的加铜钉的皮制“短裙”也能起保护作用。在他的护胫甲下面则是一双过膝毛料袜子。武士的长矛上挂着一只小包,里面携带着他的干粮和个人行军用物品。

E2:迈锡尼枪兵

这名武士的形象同样来自图E1所取材的武士花瓶的另一面。他的穿着和装备与他的战友类似,所例外的是他的头饰,即今天著名的“刺猬头盔”。看起来这种头盔是由真实的刺猬皮做的带子编织起来或者是将它覆盖在皮制帽壳之上。同类的头盔也在有关对晚期迈锡尼武士的描绘中得到显现,显然它表示了一支与那些头戴犄角头盔的部队相区分的部队。两名枪兵武士都在背后背着“翻转的pelta式”盾牌。这种盾牌也可能在战斗中套在手臂上作为盾牌使用,虽然这没有史料证据加以证实。

E3:皮洛斯(Pylian)步兵

这名倒下的武士的形象源自皮洛斯宫殿中的壁画片段。他穿典型的皮洛斯人的服装,也就是亚麻布上衣加粗厚织物制作的护胫甲。原壁画中辨认不出他所使用的长枪是用来戳刺的还是用来投掷的。无论如何他展示的是一名中型步兵的风貌,拥有盾牌和护胫甲但不带护身甲的情况证明了这一点。

 

F:皮洛斯轻步兵和“野蛮人”,约公元前1250年-1200年

发现于皮洛斯宫殿遗址中的壁画片段中的一幅展示了士兵与所谓的“野蛮人”或蛮族之间的冲突情况,我们以此为依据描绘了本图。

F1:轻枪兵

壁画证据证明这名武士的武器是为了进行戳刺而不是用来投掷,在那幅壁画中,一条这样的武器刺进了一名野蛮人的腹部。武士的第二样武器是用一把用肩带悬着的剑。他的装束非常轻便,只穿戴一条带皮制护腰的亚麻布短裙和一对亚麻布的护胫甲。穿着的轻便很适合在迈锡尼人统治区边缘的崎岖环境中行动,那里是野蛮人的居住地。

F2:剑士

这名武士可能和F1图的同伴来自同一支部队,原因是他的制服;然而没有迹象表明他也携带了一支长矛。他的剑是著名的“十字刃背剑”式样,野猪牙头盔则已是发展到成熟状态的款式,它带有环绕脖颈的保护和小的獠牙顶饰。

F3:“野蛮人”

这名野蛮的山地居民使用着迈锡尼人的剑,这把剑是从一名被杀的皮洛斯人(Pylian)身上得到的。他的外衣只是简单的一张兽皮或撕开的羊毛皮,最后皮子在肩部结扎固定。严格的说,在皮洛斯的壁画上展示的这些武士身份不明;然而据认为他们与迈锡尼城市莫名其妙地被毁有着传奇般的联系。

 

G:带围栏的战车,约公元前1250年-1150年

这幅图描绘了战车停在迈锡尼的“狮子门”前的场景。以来自比邻的梯林斯(Tiryns)宫殿的陶器碎片为线索我们重建了战车和它的乘员。虽然同样是一个重要的古代中心,梯林斯显然在政治上受制于迈锡尼,自然可以看到战车御手行进到此的情况。带围栏的战车是希腊青铜时代有据可查的最后一款战车,和双马战车一样他们都属于当地的原创。

G1:战车御手

他在毛料上衣外面穿着厚重的亚麻布铠甲,腰部的位置他围了一条青铜加衬的腰带作为额外的保护。圆锥形的青铜头盔则有护脸颊的下垂设计。

G2:枪兵

相比图E来说这名枪兵的装备就差多了,缺乏头盔和护身甲的情况说明他很可能是名被征召的士兵。尽管如此,他还是得到了一对青铜的护胫甲。他的圆形盾牌以及短枪显然都是迈锡尼晚期时代的典型装备。

 

H1:骑马的武士,约公元前1200年

虽然这名骑手有可能是名骑兵,但我们不排除他可能是名骑马的步兵。事实上,重建这幅图所依据的花瓶碎片上展示的是在马下的人物,虽然这有可能是艺术家对这一主题还缺乏创作上的熟练。骑手的圆锥形青铜头盔带有皮革固定的护颊,胸甲则由前后两片铜板简单组合而成。在上衣下缘他穿着长筒毛料袜子,袜子外面箍着瘦窄的青铜护胫甲,脚上穿的则是凉鞋。他的武器是所谓的“十字刃剑”。扎成一束束的马的鬃毛是有据可查的,但马鞍衬垫和缰绳则是通过少量发现的青铜马具件来想象复原的。

H2:迈锡尼女子

用被称作基里克斯陶杯的容器提供给马上武士饮用水的这名女子穿着晚期迈锡尼人的服装——一种与男性上衣类似,但长度更长的服装。她的发式是两鬓下垂两束头发,前额上方两绺头发卷起的样式,这是迈锡尼妇女的特有发式,在当时的许多壁画上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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