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祝味菊久已神仰,对陈苏生偶有遥从。也许是早已间接知悉祝味菊的学术主张和用药风格。
因此,一口气读完,并未出现想象中 的兴奋。
倒是两篇序言中的两段话挺有意思。
秦伯未在序言中说:“味菊先生学识渊雅,神情萧散。与我比邻而居。我时常擎了孙女圆儿去闲谈。
互相遥引为乐。很少涉及医事。真可谓善易者不言易。”
章次公在序言中说:“我和祝陈二君分了手,从此就离群索居,疏懒自怡。变成了“三上医人”。
就是上午侯在诊所的凳子上,下午靠在出诊代步的车子上。回家以后,躬行实践林语堂的艺术生活,放浪形骸
似的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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