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辜鸿铭在北大任教。虽然是民国,但辜鸿铭还是留着辫子。
当留着辫子的辜鸿铭走进课堂,整个教室哄堂大笑,辜鸿铭平静地说:“我头上的辫子是有形的,你们心里的辫子是无形的。”顿时,整个教室一片静默。
辜鸿铭先生的话我猜想大概是这个意思,剪掉头上的辫子容易,剪掉心中的辫子很难。
我为什么要那样猜想呢?因为同一时期,在北大,胡适先生为我的猜想作了注解。
想当年,胡适留美归来,年纪轻轻就是北大的教授,不仅风度翩翩,而且很新潮,头上早就没有辫子。按说,当时的胡适要找个名门小姐不是难事。可是,胡适拒绝了很多追求者,遵照母命和乡下老家没有上过学的一位小脚女人订了婚。婚后,胡适身边依然不乏追求者,均被胡适一一拒绝。
我并不是说喝了洋墨水的大学者胡适娶了没上过学的小脚女人有什么不好,而是说剪掉了辫子穿西装还能说洋话的新潮胡适,在婚姻上一点也不新潮。也许是因为胡适心里有根无形的辫子,很难剪掉吧。呵呵。
也许有人问,那根辫子确实有趣,但是和老婆有什么关系呢?
呵呵,如今很多人见到我总是喜欢问一些有趣的问题,为什么还没有结婚?难道找个老婆有那么难?
以往我一直不知道如何回答,看到辜鸿铭的辫子论后突然有了灵感,就像有形的辫子和无形的辫子的逻辑一样。
找个去领结婚证的老婆容易,但是要找个心里的老婆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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