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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慈和李时珍认为,自缢之人脚底下必能挖出木炭?科学还是迷信?

南宋时期,著名的法医界鼻祖宋慈曾在其著作《洗冤录集》中提到,“若真自缢,开掘所缢脚下穴三尺以来,究得火炭方是”!

宋慈为南宋时著名良吏, 职业生涯中重视实践,力求真知,结合毕生经验将验伤、验尸、辨伤、检骨等仵作内容系统汇编,著成《洗冤录集》五卷,该著作是史上首部法医学专项文献,因著书观念科学严谨,涉及全面并具有精湛见解,广为世界各国流传,对法医学的发展具备启蒙作用的重大贡献,宋慈本人也被中外法医界奉为业内鼻祖。

洗冤录作者宋慈

著作中收录的检验方法多数暗合近现代科学,令人不禁对古人的智慧产生佩服,但是一部基于科学论调的洗冤录集,作者宋慈却认为如果死的人果真是上吊自杀,那么挖开死者脚下的泥土,在地下三尺左右一定会找到火炭,反之如果没有挖出火炭,结论是死者一定是死于他杀,而非自杀!

这种观点令人迷惑,死者与火炭之间的逻辑关系实在令人费解,但在胶东民间却存有类似的说法,本人家族里有件疑惑了近一世纪的陈年旧事,仿佛也同宋慈这个观点有所联系。

洗冤录集

那是一九四五年秋天发生的事,距现在快八十年了,当事人都是家族里老一辈的成员,而今过去了将近一个世纪,这些长辈们大多也都已经作古。

太奶死的比较早,早年间料理完太奶后事,太爷爷独身去了青岛闯荡,据说在钟家洼一带把收破烂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同时还倒腾着点古董,再不就是到天津路黑市倒卖袁大头,金圆券什么的,由于挣下了不少钱,就在青岛找了个娘们厮混在一起。

太爷爷没事不怎么回家,也很少管家里,那年代兵荒马乱,能挣俩钱有没有命花也很难说,只有听到风声不对,一要打仗的时候,太爷爷立马卷上行李往老家跑。

家里我爷爷弟兄三个,只有三间泥胚老屋,由于二爷爷刚结婚,家里就腾出一间西屋给他两口子住,爷爷是老大,那年跟奶奶的头一个孩子刚满周岁,三爷爷没成人,爷爷照顾着他,一共四口人住在东屋。

那段时间赶上日本人要投降,国民党政府接管青岛,各路军队乱糟糟的进出,时有扰民事件发生,由于时局动荡不安,太爷爷脚底抹油就跑回了老家。

那天趁着凉快,一大早太爷爷带爷爷和三爷爷下地干活,二爷爷去邻村扛活,给人家盖新房。奶奶和二奶奶妯娌俩人结伴去赶集,来回要步行走十五里地,中午前还得赶回家做午饭,一大家人各司其职,看似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

问题出在二爷爷这,上午房子上梁,那是个力气活,晌午饭东家管,二爷爷吃完饭去水塘边洗个手的功夫,见水里有俩花花绿绿的东西缠在一起,不停地上下翻腾,在水里闪闪发光。他也不认识是个啥,好奇之下,就想伸手把那俩东西捧上来,捧了一捧没捧着,又伸手去捧,还是没捧着,第三次去捧一个没留神就摔倒在水塘边,那俩东西凭空消失不见了。

爬起来甩了甩泥水,二爷爷没再去东家,直接走回了家,一进家门看到锅台上放着俩细面饼,二话也没说抓起来就往嘴里塞。

那个年代农民打点口粮,日本鬼子和各路土匪三天两头来抢,成天跑警报鸡飞狗跳的,平时地瓜面都得限着量吃,这俩细面饼是奶奶上午赶集买回来给孩子的,是哄孩子的零食。

见二爷爷把这俩细面饼吃了,二奶奶忙不迭地上前边抢面饼边数落他:“你怎么把孩子的口粮吃了,还懂点什么不?”

二爷爷头也没抬得欠身一躲,尽管被揪了一个趔趄,但还是迅速地把俩面饼塞进嘴里,吃地一点不剩。

奶奶见状忙把二奶奶拉开,嘴里说着“没事没事,吃就吃了,吃了再买就是,别希地跟他俩”。

话是这么说,又哪来那么些可以想买就买的闲钱,都说老嫂比母,奶奶心里是有点上火,但也不忍心责备二爷爷。

老公公做点生意不假,但在青岛总跟些“卖风流”的女人鬼混,挣点钱都花那上面,多咱也没见拿俩钱回来照顾照顾家,老三年纪小还不顶事,平时地里的活,都是老二帮着老大料理,平时出去扛活,但凡东家做点什么好点的饭食儿,老二也常从自己那份省出口来带给小侄子。

从二爷爷一进门,奶奶就发现他不对劲,两只眼睛空洞洞的无神,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奶奶猜他横是遇上什么事了,那时婚姻都是包办,二奶奶刚过门不久,还真谈不上对二爷爷有多了解,奶奶合计着等大伙都吃完饭,再让二奶奶私下问一问,看看他到底是咋了。

二爷爷吃完那俩饼,也没挪地方,坐在锅台前对太爷爷说,“爹你给我剃剃头吧”。

太爷爷原本要去睡个午觉,听他这样说多少迟疑了下,说道“大晌午的这时候剃头吗”?

二爷爷脸上也没个表情,不紧不慢地说:“剃吧,再不剃没工夫剃了”,太爷爷其实也注意到了老二今天反常,看他脸色不善,也不愿意逆着他,就说“中,那先烧水洗洗头”。

功夫不大,二奶奶烧好水端到跟前,二爷爷揉了大把枣叶搓起泡沫,洗得很慢也很仔细,洗完后顺手用俩手指头钩着盆沿把水盆掀翻,任由盆里的水洒了一地,也溅了他一身。

那时候住的都是泥胚房,地面也是夯实了的泥土地,撒上水不免泥泞,二爷爷接二连三的奇怪举动,终于把二奶奶给惹急了眼,上前指着二爷爷又开始数落,但二爷爷始终一言不发,就像说的不是他,就那么两眼空洞的一直望着门外。

奶奶又上去劝,说“没事没事,洒点水不要紧,扫扫就行了”边说边把二奶奶拉到一旁,小声说“我看老二今天不大对头,一会回了西屋你问问他,好好说话,别惹他”。

边说边把二奶奶推回了西屋,妯娌俩人又聊了好一会儿,奶奶才回来。

按现在钟点说大概下午四点左右,男人们都在地里干活,奶奶坐在小纺车前吱吱呀呀的纺线,正忙活的功夫猛听到见西屋传来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奶奶心里一惊,慌忙扔下手里的纺锤,踮着双小脚就往西屋跑。

那时高平路沿线不仅驻扎着日本鬼子,还有还乡团、土匪等各种地方武装,三天两头下来抢粮食抓壮丁,就连糟蹋妇女和草菅人命的事也时常发生。

奶奶跑到西屋一看,哭喊的不是别人,正是二奶奶,二奶奶不知道受了多大的惊吓,脸上连点血色都没有了,瘫坐在门前语无伦次的哭喊着。

先四下看了看,没有鬼子土匪,奶奶稍微放下点心,忙上前问二奶奶是怎么了,问了半天二奶奶也说不出句完整话,只是焦急的用手不停指向门和窗户。

门没挂锁,奶奶上前推了两把纹丝不动,像是从里面用杠子顶上了,旁边窗上的油纸被戳了个窟窿,奶奶踮起脚尖顺着窟窿往里一看,只见昏暗的光线下,房梁上郝然吊着具尸体,大惊失色的奶奶后退几步一屁股摔在地上,也像二奶奶一样没命价的喊了起来。

屋里上吊的人正是二爷爷!所有人都闹不明白,他为何走了这么条绝路,而且连句遗言都不给亲人留下。

据二奶奶事后描述,二爷爷中午理完发后回屋随即拖鞋上炕,说身体不得劲,下午不去扛活了,简单说了说上午的经过并交代二奶奶去地里把地瓜蔓翻一番,再三嘱咐让翻上“两截地”功夫就快点回来。

二奶奶顶着烈日翻完地瓜蔓,回到家叫门也不开,砸门也不开,捅破窗户纸往里一看,才发现二爷爷在屋里上了吊……..

二爷爷就这么死了,死得不明不白,事后分析从他洗手时遇到那俩古怪的东西开始到回家后一连串的奇怪举动,都预示了些什么,至于支开二奶奶,则是为了留给自己足够的时间,没人打扰的好好上个吊。

在那人命不值钱的年代,这种事自然也不会有人来过问,由于婚后也无一儿半女,二奶奶还年轻,也自然没有在这守寡的道理,殡了二爷爷,娘家人来人牵着头小青驴把二奶奶接回了家,打那再也没有回来过这个地方。

二奶奶走后,西屋上了锁,但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隐约总能听到打西屋传来些说话的声音,声音时有时无,听着有男有女,但说的是些什么却总也听不真切,转天一早去看,西屋门锁总是完好如初,丝毫没有动过的痕迹。

一家老小都有点害怕,都觉得是老二的鬼魂还在西屋没走,但又觉得老二是横死不假,但死了变成鬼魂那也还是亲人的鬼魂不是?总没加害自己人的道理吧,想到这里,对于西屋的那些低语声索性也就不再理睬。

解放前胶东地区类似的黄泥屋

二爷爷头七的晚上,如同往常一样,一大家人吃了晚饭就上炕睡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门栓“哗啦”一声被人挑开,紧接着门也被缓缓推开了,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吱呀”声……

沉睡中的一家人,马上都警醒起来,一个个吓得躲在被窝里不敢动弹,这门它毕竟是从里面上了杠子的,怎么就突然被打开了呢?

太爷爷壮着胆子喊了一句“啊,谁呀,点灯!点起灯来!”,虽是这么说,太爷爷可躺着一动都没动,不仅没动还往炕里面缩了缩,半天始终没听到有人进来,可堂屋地上栓着的老黄牛,却在这时站了起来,不安的来回兜着圈子,显然这牲口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进了屋.........

紧接着,听见锅台上的马勺被拿了起来,传来一阵“刷拉”“刷拉”的声音,这个声音奶奶最熟悉不过,分明就是有人拿着马勺在铁锅里搅动,刺耳的“刷拉”声在寂静的夜晚分外清晰,让里屋躺着的一大家人毛骨悚然,恐惧到了极点。

爷爷用颤抖的嗓音喊了一句“是谁呀,半宿倒夜的跑人家里干什么,点灯”,说完用胳膊肘推了推奶奶,示意奶奶起来点灯。

此刻一家人唯一没被吓破胆的,也就是奶奶了,自打我记事开始,印象中奶奶从不烧香拜佛,也不像别的农村老太太一样笃信鬼神,奶奶十几岁时候曾在青岛日本人开办的洋火厂里打工,那个时期她认识了一个在青岛流亡的白俄小女孩,由于年龄相仿,俩人渐渐就处成了好朋友,平日一起工作,闲暇时就到中山路的大教堂做礼拜,这样一来,大字不识一个的奶奶,却跟唱诗班学了不少天主教诗歌。

青岛圣你厄尔大教堂

可能因为受过这种影响,所以对当下家里的这些反常状况,奶奶相对还算镇静,在黑夜中摸索到火柴,奶奶点燃了煤油灯。

随着打开房门的刹那,刺耳的“刷拉”声戛然而止,借着油灯上下跳动着的火光,看到房门四敞大开,顶门杠子仍在一边,而马勺还在锅里微微晃动着,看着眼前这一切,想到这段时间家里的变故,奶奶只觉得一腔怒气油然而生,当下站在那里破口大骂起来..................

一通大骂之后,这段时间积压得不痛快仿佛宣泄了出来,奶奶长长地吁了口气,索性也不睡了,就守着油灯坐在锅台前,到底要看看还能作出什么古怪。

当夜再也无话,坐到公鸡打鸣时奶奶开始准备早饭,家里闹鬼的消息也在村里不胫而走,转天铁匠家吴大婶子上门,给送来了两样东西,一样是把铁锤,二样是把腰刀。

吴大婶子说“知道家里闹不太平,再要晚上睡觉前,把那锤子让你公公放枕头下,腰刀让你家财他爹枕着”,吴老太说早些年胶东地界闹长毛,娘家爹当乡勇的时候曾拿这把腰刀上过战场,看这带煞气的物件能不能镇得住,末了吴老太叹了口气说“唉!老二年纪轻轻的,真是做孽了..........”。

腰刀

那时已近中秋,晚间皎洁的月亮挂在天上,洒下的月光映的窗户纸白茫茫的,由于头天晚上受了惊吓,躺下后谁也没能睡着,各自翻来覆去的想着心事,爷爷时不时摸摸枕头下的腰刀,心里一直犯着嘀咕,那时也没钟表,也不知道几点的时候,果然又开始了。

听声音像个人穿着木底的鞋子,“咯噔”“咯噔”地从西屋方向慢慢走来,听脚步声走到东屋门口站住,过了会又是“哗啦”一声,听着像把门前立着的两捆高粱杆拉倒了,然后又是“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像是穿着鞋子在高粱杆上来回踩,这时候一家老小死死的盯着窗户,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听奶奶说,那年月木底的鞋子是裹小脚的女人穿的,按她当时的想法来的如果是个女鬼,那肯定就不是自家老二。

再说就是自家老二不讲礼数也不惯他毛病!那既然不是老二,跟她还用讲什么客气?主意打定后奶奶再也没有迟疑,当时就放开嗓子骂了起来..........

酣畅淋漓的一通臭骂,门外声音似乎止住了,半晌后爷爷轻轻推了奶奶一把,一抬下巴示意她往窗户看,奶奶欠起身往窗户看了一眼,只看见窗户纸上映出一个人影来。

非常清晰地能看出是个女人的身影,细身条,挽着髽鬏的头上还扎着几根簪,打扮上来说倒像早年间地主家的小老婆。

影子久久映在窗户纸上,半天功夫一动也没动,后来飘过一片云彩遮住月亮,屋里屋外又被一片黑暗笼罩起来。

云彩飘走后那人影已不在窗户上,不知是吴老太的两样东西管用,还是奶奶劈头盖脸地把鬼魂脑门子骂出了汗,总之今晚作的妖比昨晚是轻多了。

转天一早奶奶去吴老太家,进门就说:“亏了大婶子给的两样东西管用,那东西昨天只在门外作妖,到底也没敢进门。”之后把昨天晚间的经过详细同吴大婶子说了说。

吴老太听完问了一句,“老二解下来那天,脚底那个东西挖了多深挖出来的”奶奶一听有点懵,说“挖什么了,没挖什么呀”。

吴老太一拍大腿说“嗨!我算知道了,难怪缠着你们不放”,又说“你们年轻人不知道难怪,那你公公这个年纪的人还能也不知道?

吴老太说老话相传上吊而亡的人,得把他脚底下方的地面挖开,那土里一定有个东西,得把那东西找出来烧掉,不然搞不好还会有人要遭殃”,说完又强调“这个不是封建迷信,说她小时候曾经亲眼见过。

后来,在二爷爷上吊的位置,挖开果真有块黑漆漆的东西,太爷爷把那个东西扔进火堆烧的一点不剩,在打那以后,家里总算太平了,再也没有过什么闹鬼的事情,只是二爷爷离奇的自杀行为,却令整个家族整整疑惑了七十多年。

除了‬法医‬宋慈‬的‬观点‬,明代著名医药学家李时珍所著的《本草纲目》中也有这样‬一‬段叙述,原文‬是‬“此是缢死人,其下有物如麸炭,即时掘取便得,稍迟则深入矣。不掘则必有再缢之祸。盖人受阴阳二气,合成形体。魂魄聚则生,散则死。死则魂升于天,魄降于地。魄属阴,其精沉沦入地,化为此物;亦犹星陨为石,虎死目光坠地化为白石,人血入地为磷为碧之意也”

原文近乎白话,大家都能看懂,也不必再行翻译,古人认为人有三魂七魄,身死后三魂升天,七魄则下沉入地,化作焦炭状物质,李时珍的观点是“人魄”能够入药,认为“人魄磨水服之,有镇心,安神魄,定惊怖癫狂”的作用,并将此项丹方详细的记载在《本草纲目》上。

有许多人信誓旦旦地声称自己曾经看到过类似物质,真假皆无从考证,更为离奇的甚至有人说类似的情形下,即便是钢筋水泥的现代建筑,撬开地板也会有类似斩获,真真假假皆无从考证,余祖母在世时,时常将此往事当做睡前故事讲与我听,每次都将我吓得直冒冷汗,抛砖引玉讲出来,希望与能共鸣之人展开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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