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如下:
“垮掉派”在艺术上的主要作为可以作出如下描述:
一,支持精神自由和性解放(或性自由)。例如同性恋权益的自由、男女平等、黑人权益、反对年龄
二,支持文学作品不受检查制度危损的自由。
三,支持大麻和其他毒品合法化。
四,支持摇滚乐吸收蓝调因素并施行节奏革命。事实上,美国50-60年代的
五,主张普及生态保护意识。最早提出这一理念的是盖瑞·施奈德和迈克尔·麦克鲁尔,他们提出了
七,克鲁亚克提出“第二信仰”的概念。
八,反对全国性的政府权威,维护地方文化。
九,尊重本土文化和原住居民。克鲁亚克在《在路上》中曾提出口号“这个地球是印第安人的”。
“垮掉的一代”的核心理念可以用《在路上》中的一句名言来解释:“因为我很贫穷,所以我拥有一切。”
我看见这一代最杰出的头脑毁于疯狂,挨着饿歇斯底里浑身赤裸,拖着自己走过黎明时
分的黑人街巷寻找狠命的一剂,天使般圣洁的西卜斯特渴望与黑夜机械中那星光闪烁的发电机沟通古朴的美妙关系,他们贫穷衣衫破旧双眼深陷昏昏然在冷水公寓那超越自然的黑暗中吸着烟飘浮过城市上空冥思爵士乐章彻夜不眠,他们在高架铁轨下对上苍袒露真情,发现默罕默德的天使们灯火通明的住宅屋顶上摇摇欲坠,他们睁着闪亮的冷眼进出大学,在研究战争的学者群中幻遇阿肯色和布莱克启示的悲剧,他们被逐出学校因为疯狂因为在骷髅般的窗玻璃上发表猥亵的颂诗,他们套着短裤蜷缩在没有剃须的房间,焚烧纸币于废纸篓中隔墙倾听恐怖之声,他们返回纽约带着成捆的大麻穿越拉雷多裸着耻毛被逮住,他们在涂抹香粉的旅馆吞火要么去”乐园幽径“饮松油,或死,或夜复一夜地作贱自己的躯体,用梦幻,用毒品,用清醒的恶梦,用酒精和阳具和数不清的睾丸,颤抖的乌云筑起无与伦比的死巷而脑海中的闪电冲往加拿大和培特森,照亮这两极之间死寂的时光世界,摩根一般可信的大厅,后院绿树墓地上的黎明,屋顶上的醉态......<节选>嚎叫致-卡尔-所罗门
啊
威廉姆你的大脑里装满了何等勇气
什么是死亡
我寻遍了墓地
可还是找不到你的墓
在你的诗中你说那奇异的头颅绷带是何用意
呵
庄严恶臭的骷髅你要说的一切是乌有
而这根本算不得是个答案
......<节选>在阿波里奈墓前
格雷戈里·柯索
柯尔索是垮掉一代中最年轻的诗人,却是个在监狱里自学出来的少年犯。
他父母是纽约一对实在太年轻的意大利青年,当他一岁时母亲就径自抛下他回米兰去了。他曾五六次被不同的人收养,但每次都以逃跑告终,在战时凄凉的纽约城成了少年惯犯。十二岁时就坐牢五个月,此后又数度入狱,直至十七岁时因偷窃罪被判三年徒刑。
他似乎很早就下决心做个诗人,但他几乎没上过学。在监狱里他开始读文学名著。一九五零年他获释后在纽约文人区格林威治村遇到阿伦·金斯堡,后者对这个小伙子的才能很赏识,并引导他读现代诗歌。此后他干过多种职业,做过船员,记者,到过很多地方,一九五四年进哈佛大学学习,一九五五年五十位同学集资为他出版了第一本诗集《布拉特尔街的贞节夫人》
节选 -你,你母亲的情人是草
你,你母亲的情人是那最绿季节的草
你是一个私生子诞生在他手中
他生命短暂
没有足够时间教你太阳
教你雨,教你风
但你还是在他手中摇呵摇呵
直到那心怀嫉妒的季节暗害了他
冬天来了!
“我还年轻,我渴望上路。”——杰克·凯鲁亚克
“这个所谓的‘垮掉的一代’是一群人,来自不同国籍,他们持有一个共同的想法,就是这个社会不可救药了。”——阿米利·巴拉卡
“但是,然而,悲伤,为那些把‘垮掉派’等同于罪犯、不良、无德的人们而悲伤;为那些根本不了解人类灵魂的渴求和历史便恶毒的攻击‘垮掉派’的人们而悲伤;为那些拍出‘披头族’强奸无辜主妇的电影的恶毒的人们而悲伤;为那些向‘垮掉的一代’吐口水的人们而悲伤——大风会把他们的口水原路刮回去。”——杰克·克鲁亚克
“三个作家无法称其为‘一代’。” ——格雷戈里·柯尔索
“没有人知道我们究竟是催化剂,还是发明物,抑或只是实验中产生的一堆没用的泡沫。我想,我们三者都是。”—— 艾伦·金斯堡
“每一天都是永恒,每个人都是天使。”——艾伦·金斯堡
“那眼中之眼才是意旨之珠。”——杰克·凯鲁亚克
在20世纪60年代,“垮掉的一代”作为一个文化分支开始逐渐发生变化。活跃于40-50年代的“披头族”们开始被更加活跃的60年代的反主流文化群体所替代,这一族群的名称也被改为“嬉皮士”。
当然这种转变是次第完成的。在60年代,很多“垮掉派”文人仍然非常活跃,比如艾伦·金斯堡,他在反越战运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然而和他旗鼓相当的另一“垮掉派”作家杰克·克鲁亚克却逐渐淡出这一运动。他在60年代和金斯堡决裂,并将60年代的抵抗贬斥为“恶毒的新托词”。
“垮掉派的一代”对60年代的抵抗思潮产生了非常巨大的影响。例如,摇滚明星鲍勃·迪伦和艾伦·金斯堡关系就非常密切。
依照艾德·桑德斯的说法,从“披头族”到“嬉皮士”的最终转变的标志是1967年旧金山金门公园的抵抗运动。在这场运动中,艾伦·金斯堡、盖瑞·施奈德和迈克尔·麦克鲁尔高唱圣歌,带领游行的人群。
桑德斯在他的短篇小说集《披头族的荣耀》中曾如此追忆:
我们怀念“披头族”。尽管我们从来不用这个词来描绘自己,但我们是如此热爱它。从今以后,再也没有“披头族混编队”在南方三K党的地盘上进行抗议民权运动游行了。现在我们都变成了“混蛋嬉皮士”。
事实上,“披头族”和“嬉皮士”在风格上还是存在一些区别的。“披头族”多半喜欢昏暗的色调和深色的服饰,留山羊胡须;而“嬉皮士”则喜欢具有迷幻风格的艳丽色彩,蓄长发。“披头族”以“冷漠、抑制情感”而著称,而“嬉皮士”则追求“玩绚”,竭力表现个人特色。
垮掉的一代被喻为"裸露的天使","在二战后的疮痍大地上,在日趋浓烈的人类工业烟雾中,他们光着凡身带着滴血的翅膀,飞过美国物质主义的天空。"正是这彻底的裸露,现代工业社会的种种弊端和危害也被深刻地揭示出来。这种种的弊端和危害也包括垮掉的一代的畸异人生:逃离城市群居、流浪、吸毒、酗酒、同性恋、不同程度的违法……从这个角度来讲,他们的确是"垮掉的一代"。然而,他们又是不愿就这么垮掉的一代人,"金斯堡的诗代表了'垮掉派'探求存在的欲望,断言存在就是这个冷漠时代里有益的价值",垮掉的一代为存在付出巨大代价,最终,他们不仅存在下来,还在"垮掉"的过程中崛起,以他们蜚声世界的现代文学作品崛起,并深刻影响了六七十年代的西方文学和文化思潮,于国人而言,这是否异常的匪夷所思?
杰克·克鲁亚克
罗伯特·弗兰克和艾伦·金斯伯格
艾伦·金斯伯格
格雷戈里·柯索
联系客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