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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律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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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9.12 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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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冲觉 冲觉 2022-09-03 16:35 发表于福建

收录于合集

#一场认知革命3
#贰贰4

我对“认知”的理解

在本篇文章开始之前,我想对于“认知”这个系列做出一个说明。我会对于七个不同层次的概念分别进行一系列的讨论。以认知作为主题进行写作的过程并不会顺利,因为认知是一种不断更迭的抽象概念,只具有一段时期的代表性,而这段时期的跨度究竟有多长,也是未定的。无论是否被记录下来,它总是存在且无声息地变化着。正是因为认知悄无声息的特性,让我得以有机会开启这一场奇妙的追踪之旅。

事物的认知不等同于定义,定义是写在教科书上的文字,随着时代、科学的变迁而改变,认知则是动态变化的东西。我们初始的认知源于教科书上的某些定义,长辈的教诲,还有对自然环境的感知。只不过这些认知起源于人生的早期阶段,所以太过于根深蒂固,以至于很多人忘记了它建立的过程。认知不断地添砖砌瓦,并且在生活中被我们不断地应用和实践,变成了一种与生俱来的习惯。

认知与实践的配合相当默契,这使得人们在面临很多情况下不需要思考,就可以很快地做出决定。我们的祖先智人在刚开始学会使用语言后,就掀起了一场宏大的认知革命。认知在脑海中的孕育让智人们快速地学会了协同合作,并且不断进步,甚至拥有了共同的信仰。只不过,现代社会中的我们不会再过多地去考虑远古时代,我们的祖先那些朴素而深远的认知,我们无需记得采集者们需要辨识的上千种野生植物。与此同时,我们基础的认知,从具象的的概念转而朝抽象发展,我们不再只单纯地回答“是与否”的问题,而是从“好与坏”的角度出发去评论事物。

节律、饮食、交际等各个方面的认知,是我们自很小的时候起就受到教科书、家庭、环境、文化、事件等共同影响并造就的。认知本身从来没有对错之分,但认知造成的结果很容易且轻易地被放到社会的评价系统里,标榜优劣好坏。现代社会的进步使得语言的发展达到了顶峰,当然,这也是人类最开始就具备的区分其他生物的本领,就是通过语言组织复杂的虚构事物。概念的混淆在社会中盛行,这使得大多数人十分头疼,所以为了保证事情的成效性,人们通常会选择最简单的答案,那就是关注一件事情的结局,再对于这个结局大肆评价,评价的内容往往可以用那些天花烂坠的“虚构故事”进行填充。

所以究竟是锦衣玉食更加高贵,还是田园惬意同样值得向往,我想对于每个人的实际意义都各不相同。我不想也不能够去评判它们的优劣,在这里,我也只能够私以我自己作为案例进行剖析,记录现代时分下,属于一个普通人的“认知革命”。

节律的认知

(一)节律的历程

现在是8月23日的晚上11点钟,空气很潮湿,温度本就不低的环境显得更加闷热。按理来说,我应该现在把空调打开,然后去洗澡,再玩会手机、关灯睡觉。

只是今天我的精力尚且旺盛,在脑海中思考着这样一个问题,“如果前进的道路是既定的,我们的种种行为是否还具有意义?”

这个问题的答案于我而言已经并不复杂,只是在很多个夜晚里,我因为各种事情而不得不延迟入睡,也许是一些琐思,也许是友人的相聚,也许是单纯的无意义地刷着手机。总之,有太多的理由让我不能够准时睡觉。

然而,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根植了准点睡觉这样的观念,这件事情可能要追溯到刚开始踏入校园生活的时候。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被严格要求入睡和起床的时间,理由是为了茁壮成长。多年以来,我对于节律模糊的认知一直延续到青春期。从十几岁开始,我意识到作息时间与白天的精力是有相关关系的。由于起床的时间相对固定,节律的安排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入睡的时间。然而这种节律的规律,在假期的时候很轻易地就被破坏了,这种割裂感并没有给当时的我带来任何的不适,因为假期和校园生活在我的心里原本就是截然不同的。这种割裂感随着年纪渐长也越发严重,我越来越能熬夜。我的家庭教育对于节律的要求没有那么严苛,所以假期的“割裂”从来都没有让我意识到这样的节律有任何的问题。除非某天我睡到临近午后,才会被母亲强行叫起来。

节律的认知随着我考上大学后并没有随之增长,甚至出现了断层的现象,原因很简单,我的生活不再被一分为二:规律的课表节律与假期节律。刚入学的时候,只是盲目地跟着周围的同学一起选课,想着把早课选得少一些,由此形成了全新的节律,我主动将课表节律全部替换成了假期节律,这是一个崭新的开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多数人都展现了对于假期节律的偏爱,并且坚信这能让他们的生活得更舒适一些。

然而生活节律的改变并没有让我完全过得安心,我时常觉得自己的睡眠出了问题,觉得自己没有睡足时间,精力也不太充沛。我痛定思痛,觉得问题出在自己抛弃了最健康的课表节律,晚上11点睡觉,白天7点起床,完美的8小时睡眠时间!于是我迅速地拟定了新的作息时间,一定要保证充足的睡眠时间,只是在很短的时间里,理想很快被深夜的夜宵、游戏和活动击碎了。我健康的节律碎得散落一地,这让我异常痛苦。

经过了几次失败的节律(作息)调整,我再也没有改变的动力,只是“顺其自然”,毕竟睡觉这件事情是每个人每天都被动地要去完成的。

(二)节律的认知

从昼夜节律本身来看,每当我们清晨起床,在自然光的照射下,体内的血清素开始大量分泌,机体逐渐苏醒;到了夜晚,黑暗的环境下褪黑素大量分泌,人们逐渐产生困意,周而复始。

素与血清素的产生此消彼长,并且褪黑素在一天的时间里分泌的量基本稳定,所以如果想要拥有一段良的睡黑素留至晚上的睡前环大量释放便可以使其得到保证。随着年龄的增长,大致从35岁开始,松果体逐渐萎缩,直至钙化,褪黑素的分泌量便大不如前,人们的睡眠质量也会因此受到很大的影响。

身体的节律并没有一个精确的数值,就像我们不会知道每天体内究竟分泌了多少血清素和褪黑素一样。这两种激素的分泌受到光照强度的影响,一般而言,光照强度强的情况下,血清素会释放得更多。值得一提的是,就算是亮度最强的白炽灯,与阴天户外环境的光强度相比也都会完全黯然失色。所以如果想要在起床后快速苏醒,走出户外是一件值得尝试的事情。

内在的激素分泌只能通过身体的反应进行表现,而睡眠的时长是通常以直观的数值呈现,然而时区的概念直到近现代才姗姗来迟。为了满足日益增长的全球范围内出行的需要,人们把地球根据经线划分成24个时区,相邻的区域规定相差一个小时。一些领土范围面积大的国家通常为了交通、贸易的便利性,以及减少调度成本,将多个时区的时间统一应用其中一个时区的特定时间,例如中国采用东八区的时间为标准。但是也会存在俄罗斯这种横跨时区更多的国家,因此全国范围内没有办法应用统一的时间标准。由此看来,对于两个时区跨度大的人类来说,他们的节律差异也就再无需过多言表了。当然,这种差异是宏观的,对于个体层面而言,还需要更多地进行说明。

实际上关于人体对节律认知的研究,科学家们早就进行过相关的科学实验。不过随着近现代人权意识的增强,这样的实验重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实验的大致流程是把志愿者下放到几十米深的庇护所里,在这样的环境里封闭地度过几个月的时间,在庇护所里志愿者没有时钟,只是完全靠自身的节律观念记录时间。实验结果表明,同一区域外部的时间稳定地流逝(忽略海拔的影响),而志愿者自身的节律并没有保持统一的步调,直到实验中止的时候,志愿者经历的“时间”比我们所定义的“时间”慢了接近一半。

从这种层面去看的话,个体的节律与环境的节律并不一定是并行的。这也大概可以解释,为什么熬夜的时候,时间度过得如此迅速,因为身体的节律系统相对于环境的节律出现了错乱;在本应该褪黑素大量分泌,机体休眠的时候,个体选择了熬夜的行为,于是机体对于时间流逝速率的真实性感到怀疑,我们所定义的时间被错误地”延展”了,于是有了概念框架之上的错觉。

实际上,这种错觉只不过是我们对于自然规律的刻板印象。尽管自古以来我们就习惯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节律,然而它并不是唯一正确的答案。所谓的熬夜不是错误的选项,而是我们的基因里流淌着自然节律的影子,所以我们从来都不会去正视专属于自己的节律。为什么说节律是专属于自身的?睡眠作为节律的最关键的元素,其实是一种全天候的机体修复过程,睡眠不单单是夜晚入睡,白天醒来的静态过程。尽管夜间睡眠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却也不过是一天节律组成的一个部分而已,只是它被摆上台面,显得万众瞩目。现代的人类社会偏爱这套唯重点论,他们自认为聚焦在一个事物之上,又得到了什么结果呢。既不能看清事物的微观,又草草地将全局拱手让出。

夜间的睡眠,或者说我们机体习惯于的长时间睡眠,通常将90分钟定义为一个睡眠周期,一个人可能每晚需要3-5个睡眠周期来补充精力,周期的长短是因人而异的。大肆对群体鼓吹睡够八小时、或者是四小时“精英睡眠”这种论调,足以看得出他们背后的目的绝不仅是教你如何更好地睡眠。或许是商业利益的需要,或许是自我价值实现的满足,我们不得而知。正因为人们太过于关注睡眠本身,才间接地导致这些论调的乱舞。很少有人关注睡眠前后的事情,更少有人关注全天候的机体修复,这正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许多人对于某一晚的睡眠不足感到焦虑,是因为他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生活,所以对跳脱出框架之外的东西感到心理上的惶恐。他们害怕自己的生活驶离那条模糊的“正轨”,尽管他们自己从来都没有思考过所谓的“正轨”是何物,尽管只有一些浅显的、模糊的概念存在于心中,就足以束缚住他们生活的手脚。这些道理简单得没有人会理解不了,从人体的角度而言,产生变化和适应变化是需要时间的,无论是怎样的行为,熬夜、暴饮暴食都不会立刻产生长期的影响。就事论事来说,我们需要做的只是将目光看得长远一些,统计一周内睡眠周期的数量和情况,一周内体重的变化(这会在饮食的认知中再深入进行分析)。而不是紧盯着此时此刻镜子里的自己,体重秤上的自己,钱包里的自己......它们只不过是长久以来生活的一种映射罢了,它并不是昨晚一次熬夜、暴食的结果。

与其在意黑眼圈和连天的哈欠,不如想想在每日的睡前和醒后我们究竟在习惯于做什么。睡前是习惯于激烈地开黑打游戏,还是洗漱完毕后逐渐让活动变得缓慢;醒后是直接打开手机回复晚上没来得及回复的消息,还是拉开窗帘,让户外的光线打在身上,然后伸一个大大的懒腰。

掌握好自身的节律,其实远比强行要求适应时区内的时间来得科学。从小我们最初接受节律的观念就是早睡早起。这种潜意识里的模糊概念导致了一些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在熬夜过后产生愧疚和自责的情绪,这种观念太过于根深蒂固,导致我们早就误以为它是一条不容修正的铁律。但是“熬夜”的行为刚开始并不是由我们主观意愿所决定的。在上学的时候,我们有固定的上课时间,因此我们对于晚上睡觉的时间不得不相似性地统一。一些人在高中毕业以后,很快地在大学里养成了晚睡晚起的“坏习惯”,这种习惯很自然地保持着。但是每当他们回到老家,回到父母身边的时候,他们的又被迫加入早睡早起,或者晚睡早起的行列之中。

上学的时候,这种规则的管理简单粗暴且有效,对没有太多认知观念的学生实行统一的规则。从这种角度上来看,设立这种规则是必要的。但是在这样的教育体系中,它没有告诉学生们,在他们脱离这个体系后应该如何认知自己的节律,工作后,学生们习惯于寻找一份节律稳定的工作(公务员)。从个体的认知角度来看,我们在无形之中被从小养成的节律所影响了,然而我们浑然不觉。我们将规则视为一道红线,养成了错误的习惯,却从未想象过融入到红线之中,在微观的世界里找到我们最舒适的生活。

(三)改变的源动力

习惯的养成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这种简单的道理没有人会不知道。我们在太多的行动上想象得太过于复杂,所以在内心之中畏缩;又在太多的思考中想象得太过于简单,以至于不屑于付出行动。这个世界究竟是复杂还是简单,完全取决于我们如何去看待这个世界。它简单得是由一件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件所联结,却又复杂得像一张波动的蜘蛛网,密密麻麻地令人望而生畏。

正如我们无法估量未来的自己会变成何种模样一样,我们看不太出今天的自己与昨天的自己区别何在,又看不清自己是如何从很久之前的过去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更不能想象自己的将来。所以人们通常觉得身不由己,没有办法找出为何要坚持做出改变的理由,这一件最应该想明白的事情。如果没有一个强烈的理由支撑下去,就不会有成功的可能性。我们想得明白这样一个简单的问题,却不能看清楚所有一系列问题的延伸,这些事物既简单又复杂,所以很少有人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我也无法投身其中。找寻一系列强烈的理由对我而言太过于困难,以至于我很快地就说服自己放弃了。除了那些框架下强制性的节律调整,我的成功案例屈指可数。人天性是不喜欢变化,并且习惯于为了保持现状从而找借口,渐渐地就形成了这样一个流程:寻求改变-制定计划-追寻信念-打乱计划-搁置计划-寻找托辞-维持现状-抗拒改变。我在这种恶性循环反复挣扎,在“微观”的世界里聚焦于信念和计划的安排,又一次次折戟。

计划的制定和执行在改变节律的过程中相当重要,只是为了跳出这个循环,我不得不找到一种新的方法。就是在下定决心养成习惯之前,养成习惯于去改变的习惯。这种“习惯”并不是一件具体的事物,而是一种心态,是对于事物的现状不满意的冷静思考,对于事物本身能够客观地看待,对于平静的生活用批判性的眼光审判。这种审判的程度会比对任何别人的审判都要来得猛烈,也正是因为我们对自己别无仅有的认知才可以做到这一点,才能在内心深处学会自省,真正地从内而外形成改变的习惯。

只有养成了这种改变的习惯,才能够以此为基础,找到当下习惯的突破口。以日常的节律来举例的话,尽管机体可能已经适应了晚睡晚起的生活节律,但是身体的感受在长期性的角度来看是不会造假的,它尽管能够适应一种生活,却并不一定会喜欢上它。它的表现形式通常包括精神上的焦虑和不满、精力是否充沛、身体的皮肤状况是否良好、眼神是否明亮,等等方面都可以得到反应。

其实早在三四年前我就看过《睡眠革命》这类书籍,关于睡眠节律的认知也早早地有了科学性的理解,但却从没有过成功的实践和改变,甚至在这期间里我又翻阅过这些书籍不止一次,也看过一些网络上的科普文章,但是最终都没能够真正实行下来。我想这种改变习惯的养成在这次节律调整的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最终从恶性循环朝良性循环慢慢地转变了。

平心而论,这段时间是我近几年来身体状态最好的时候,对比一年前相对状态最佳跑者生活,那时候我还没有工作,也没有长时间的通勤时间,也是更胜一筹。我的生活好像从来都没有想象中那么健康和规律,我也从来没有认真地思考过这个事情。一直以来,别人眼中我的生活都是“健康”、“规律”的,无论我是否在言论上传达过这样的导向。实际上在高中毕业以后,脱离了学校的节律体系之后,我很经常的不受控制地作息颠倒,像是激烈地和过去的生活抗争,只是从没有在公众面前展现出来罢了。

除了客观地感受身体的状态,并且不断地适应和调整计划和节律以外,不为自己设限是其中至关重要的一点,这在后续的文章中一定也会得到体现。因为过分精细地量化指标而导致计划的崩盘失败,我也经历过太多次,却也一直在重蹈覆辙的道路上没有停下脚步。其实冷静地思考后,这种所谓的量化并不是理性的行为,相反,是大脑自我欺骗的天性所导致的一种现象,因为想要改变的习惯本身对于现状来说是空白的领域,现在反而要在抵达这片未知的目的地之前定下一个确切的目标作为约束和衡量,在本质上就是对“改变”的一种抗拒和抵触,更遑论真正能够坚持下去了。

这里的坚持不只是对于计划的坚持,更是对于改变的坚持。尽管计划未必要用极化的指标进行衡量,可以动态化地反复调整,但是周期性的评估还是很有必要的,我一直强调的一点是大方向要保持正确,而用于衡量的指标往往需要既简单又有效,那样就足够了。我们在改变的过程中保持开放的头脑,不断调整简明的指标,而不是自负地想要一蹴而就地穿过迷雾抵达终点。保持开放的头脑从某种程度程度上可以理解为承认自己的无知却能够始终保持好奇心,这样才能够拥有持续前行的动力。

在不断变好的过程中,欲望也会不断增长,根本原因在于我们正在走一条大众不愿意费心费力去走的路,一条与人群擦肩而过的逆行之路。碎片化的活动是近年来最成功的发明,但是在“充实”了生活的同时,碎片化的时间也严重地影响了行事的效率性,最终“碎片”养成了习惯。网络上有一句话火得出圈,大意是“重复简单的事情,做出大量的练习,是普通人成才最容易的途径。”我想应该不是鼓励我们去习惯于“碎片化”地大量练习观看短视频和碎片资讯。这些事物不不断地替人们做出简单直接的思考,给出一些片面的结论,长久以来影响着人们的价值观和思考方式。网络时代的从众现象愈发严重。

多年以后,人们会更加容易记得大众眼中“好”的事物,而非自身觉得印象深刻的事物,这种错觉会无意识地形成与存在,直到自我的认知被不断消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与这种趋势抗争,与享乐的潜意识抗争。我知道,如果我跟随自己的习惯和潜意识,我一定会最终忘记这个对我而言可能极为重要的变化过程,甚至我不去记录这个过程的话,也许最终我还是会像以前那样以失败告终。所以我一定要把他们写下来。

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为自己的异质性感到迷茫和自卑,也尝试做出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的改变。但从我有了独立的自我的意识起,我就明白我追求的东西和绝大多数人不同,只是这些年我不断碰壁,没有在红线下,在这些框架下找到我的方向。但是这些都是必要的试错,我也在尝试中习得知识,并源源不断地为未来的我提供动力。因为我从一开始,从最初读书的时候形成认知以来,我就不是单线程流程下的木偶,我厌恶单调和重复,而天生地、不自觉地、跳跃性地思考和行事,尽管我产生过长时间的自我怀疑,但是多年以后的我,现在终于等到了这次突围的机会。

而我自己的人生拼图,我也要慢慢地把他们拼装完整。那是一个摆脱重力因素的悬空拼图,碎片天马行空地漂浮在空中,我一度为它们是否会拼装成凝聚的整体而苦恼。而现在我已经明白,他们都是不是凭空而来的,都是曾经的我为自己创造的未来跳板,而我也会不断适应,加深对自己的认知,走上属于我自己的道路。而穷其一生,我会在这条道路上探索下去,不为自己设限。

并且我不想一味地与潜意识背道而驰,将它们记录下来的另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深爱文字,深爱写作。在这个过程中最艰难的时光已经过去,我重新开始写作了,我会追随这个我童年最真挚、朴素的愿望,在漫长的路途中找回它带给我的力量。

2022.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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