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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朗诵《过往岁月》
( ↑点击播放录音)
(→下载录音请右键点击这里,然后选“目标另存为”    文/摄影/北极九段    诵/磊明
时间过的好快,刚步入夏天生日就这么到了眼前。今天,28岁生日。往昔是一幕幕迅速切换的蒙太奇的画面:快乐的童年,叛逆的青春,单纯的朝鲜时代,漂泊的游子生活----那在河床上缓缓流淌的时光,为什么回头一望,却一下子变成了湍急的溪流?

记得在倪匡的小说中,灵魂不过就是一组记忆。的确,人活到最后,如果真能带走什么,也只有记忆了。因此,记忆,是这二十八年的时光,所给我留下的最宝贵的财富。

很喜欢史铁生的一段文字:要是有些事我没说,地坛,你别以为是我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它们不能变成语言,它们无法变成语言,一旦变成语言就不再是它们了。它们是一片朦胧的温馨与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与绝望,它们的领地只有两处:心与坟墓。比如说邮票,有些是用于寄信的,有些仅仅是为了收藏。

的确,当我们回头望时,那些清晰能言的记忆,毕竟是少数;而大多数的记忆,却是有如热带雨林,遮天避日的阴暗与藤蔓纠缠,充满了暗喻与歧义----虽然它们却曾是我生命的过往,但即使我回头探询,只怕也一样要迷路。

而我,还要继续在时光的路上,走着;记忆,也将不断地,生长。我是谁?这的的确确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因为我是一连串的变换的往日和今昔,或者还掺合了未来。我在流动,在变。只要生命继续,我就不会是一个蝴蝶标本,固定地可供解剖。而所谓的今天的我,现在的我,实际上不过是时光变幻中,连接了过去与未来的一个结,而已。一直觉得自己还没能长大,可当回过头来,那个曾阔别祖国多年的男孩,又是那么的久远,二十八年长的距离,如果再用脚步重新丈量,那该又是怎样的尺度呢?说不清,也从来没有真正的考虑过。只明白,花开花落,年复一年,日子过的好快,让人来不及回味,昨天,今天就这么走远了。从朝鲜归国后的这些年,有喜悦,有困惑,有失落,也有收获,甚至还有那么一丝的迷茫相随着,真可谓大餐一盘各味其中啊。

今天清晨,又习惯地打开了这阳台的窗,眼前的树远处的路灯,依旧朦胧着夜的梦影,好像还在流恋着昨日的绚华,如回首的过往岁月,总是给人回忆的念想,追念着那些生命里深刻的迹象,曾经的,如今的,绚烂的,那么美好,那么令人难以忘怀,点点滴滴,纵然有些湿漉漉,但依然是心头深刻的风景。喜欢就这样伫立在窗前,或远或近的想着,把掌手伸在风起的地方,当微凉的风儿佛过时,顺意再托来那轮还未隐退的弯弯晨月,于苍远的天幕间感受着一颗灵魂为生日的游动。
如初春的气息,那么清,那么凉,有种让人爱怜的情怀升腾,好喜欢这种被放置的感觉,纯净,辽远,清新,婉约。给心情带来了一个好特别的生日礼物!微笑,在空气中渐渐流动起来,溢出的飞鸟频频展翅,鸣着晨曲和着笑语滑落在窗台,我猜想,它们一定为我捎来了什么,于是,靠近,轻嗅,花语落满窗,散满远在朝鲜平壤的母亲的馨香。哦,妈妈的芬芳,我远方最深的牵念,连同这感恩的喜悦在这一刻一并坠入心怀,于是心园里便盛开了一束最美丽的金达莱,灿笑在母亲的方向。我只想说:感谢有你,感谢生命,感谢生命里带给我美好的亲人和朋友!

喜欢过生日,就象小时候盼望过年节一样,数着越来越近的日子,张望着,期盼着,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好日子,以或轻或重的心情装饰着自己独特的心境!所以在这一天总是给自己放个大假,到一个最喜欢的地方,久坐上一阵子,什么也不想,把自己完全放置在其中,流风,白沙,如飞天里的一首歌,沙哑,但震聂魂灵,我喜欢这样,如叛逆的性格,分散着晨曦与落日!所以生命里总给期望的心一份不变的永恒,那就是心中不泯的纯真与心底那份真实与真诚的对等。一颗童心,平淡也美丽,平实见美好。
看缓缓的日子在指尖静静的流淌,无惊骇浪,虽然却失浪花的绚烂华丽,但平静,淡泊,清水流淌。不富足,但舒适。平凡的人,没有太多的奢望,只存一颗眷恋的心怀。于母亲的角色里披星起床,戴月中茶清饭香。望着这还未完全起亮的天宇,一种成熟满足的平静,把心盛满,我只想说,我真的很快乐,也很满足,虽然生命的每一天不一定精彩,但至少认真的走过,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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