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虎,山西定襄人
中央美术学院博士生
专业方向:书画比较研究
导师:邱振中教授
中国社会艺术协会理事、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
《三晋古风犹有存焉——杨建虎的书与印》
(节选)
在杨建虎的作品里,基本看不见时风的影响。他的书风印风,与他为人处世类似:独守书斋,固守底线。
杨建虎主要的用力处,在书法与篆刻。书篆虽为二事,却总是血脉相通。在他的作品中,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作者对古文字的着迷,这一方面是学术兴趣所在,另一方面也透露出他的审美理想所在——怀古,不仅仅是作为图式的回归,更重要的是内在理路的对接。
很大程度上,杨建虎对当代书印的批评、以及对自身的期待,在于入古的程度深浅。入古,在特定的时期,不是保守的退却,却往往具有向前的动机。
在杨建虎看来,当代的书法整体写的不够深入传统,往往激情有余,隽永不足,能够细读、耐品的作品比较少。此外,书家多修养不够,承古不力之余,开疆辟土的眼力与能量亦多欠缺。而篆刻整体趋于美术倾向,“做”的成分比较多,侧重于变现强烈的感官刺激,或者表现一种“工笔”式的精雕细琢,侧重于一种工匠的技术追求。
陈亦刚
中央美术学院博士
大理大学艺术学院讲师
宣纸 2018
宣纸 2018(可售)
宣纸 2017
宣纸 2017
宣纸 2017
书法误区在于耻于谈“技”。技近乎道,技道本不可分。从这个角度来看,杨建虎又像个严谨的科学工作者,一次次的在技法的实验室里,调配与实践着古老的配方。
对于“技”的古典式追求,也体现在杨建虎对于“做印”的谨慎态度上。时风流行各种凸显视觉效果的做印法,然而他对于“刻”非常强调,认为好的篆刻作品一定是极为注重篆刻所特有的变现力——“刻法”,把“篆”与“刻”调整到一个恰好的状态。寓感怆于涵养,蓄技法于天然。无论是表达传统蕴藉的感受、现代视觉的图式,还是绘画的借鉴,都不能离开篆刻的本体表达语言——“刻”。杨建虎所认定的篆刻之路,既不是工匠式的花式炫技,也不是狂而失于野的过激表达。
陈亦刚
中央美术学院博士
大理大学艺术学院讲师
《闲章》1.2×1.2cm
寿山石 2017
《佛像印》1.6×1.8cm
寿山石 2017
《金石寿》3.8×3.8cm
陶瓷 2016
《杨建虎印》2.5×2.7cm
陶瓷 2016
《非关文字》3×3cm
陶瓷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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