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重庆,我早年或许曾经到过。之所以说或许,那是因为我的记忆里没有留下丝毫印象。抗战结束,背井离乡在西昌(当时是西康省的省会)的我老爸老妈带着姐姐和出生不久的我,跋涉千里回归无锡时,曾途经重庆。因此,严格说来我与重庆,这次是久别重逢。
落脚杨家坪繁华区后,我们曾登高架轻轨穿梭全城,曾跟城市旅游中巴蜻蜓点水地游览令重庆人自豪不已的景点名胜。曾慕名如翻山越岭般精游了重庆老街瓷器口。曾慕名专程拜访在近代文学名著中出现率极高的朝天门,不无遗憾的是它正被圈封扩建,无缘一睹风情。站在巨无霸的过江索道边,我见到一组名为昔日重庆的老照片。我曾在它面前寻觅许久,潜意识或许是在希翼能在图片的某角落找到幼年的我,或者是留下的痕迹。目光离开昏黄的图片,眺向江面,今非昔比的巨大反差,实实在在地让我心魂震撼。你想得到吗?而今的重庆市区面积是北京上海天津三市总面积的二点四倍! 也曾从洪崖洞,乘电梯登崖寻访解放碑。当我站立在现今已显得不怎么高大尚的解放碑下,面对四周林立着顶天立地的洋楼,洋行,硕大无比的洋货广告,就不是仅仅震撼而已了。难道不是吗? 它就是当今中国的现状象征!就如Logo对于商品那样,它把特色社会主义祖国精妙处,那样活灵活现地公告于世。坐在城市旅游中巴导游特别绍介的名闻天下的银杏树下,我不禁为某人抱屈,他左不过是诸葛丞相的效仿者,在实践"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而已。重庆,在那时起发生了天翻地覆的长足发展,惯性使然,至今尚在散放着耀眼的余威。时间过去那么久了,辣公辣婆依然口无遮拦,此公任内必定多有善举。
重庆人,给人印象是,乐观大度,心实口快,情热如火。不知是否与饮食习惯有关。五铺一"小面",十铺两"火锅"的奇葩局面,让城市上空到处弥漫着独特的油辛味。那些从火锅,面碗里飘漫的红辣油烟正无声无息的伙同满街满巷市民和游客的梦想,沿着已经拔地而起和正在拔地而起的建筑,蒸蒸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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